本文甜宠文,无虐点,一对一,男女主身心干净!
女主从特工变身为太子妃,恶搞太子,行事霹雳。
男主本云端高阳,被女主影响后,成腹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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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羡慕嫉妒恨
其实,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女人未必要对他关心备至,嘘寒问暖的,只要静静的待在他的身边儿,不让他心烦就好了。
这会儿,慕容渊只是坐在晓媚的身边儿,一边品着雪顶含翠,一边看她画画,心里竟惬意极了,似乎找到了一处可以栖息的宁静港湾一般!
到了就寝的时辰,不用她说,他便主动去碧纱橱外的大床去睡了,临睡前,晓媚打发兰儿去给他洗脚,在没有查到母亲的下落时,她不打算让荷花芙蓉几个有机会接触到他,也好悬着她们,让她们能尽心给自己办事儿!
第二天,晓媚早早的起来了,可她还是晚了一步,起床时,慕容渊已经离开了,还是跟昨天一样,他吩咐人不许打扰她,让她睡到自然醒。
王嬷嬷进来伺候了,看看四周没人,悄悄的说:“王妃,您别怪老奴多嘴,照老奴看,王爷现在对您也算是不错了,您何苦一直吊着他呢?早早的跟他行了夫妻之礼,也好早点儿怀上小世子啊?您若只管这么端着,万一哪下子王爷对您失去兴趣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已经知道晓媚诈称月事拒绝与楚王同房之事了,提心吊胆之余,对晓媚的行为很是上火。
在她的眼里,王妃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不晓得轻重,一个女人家,还有什么能比子嗣更重要的呢?不趁着他对她有新鲜劲的时候怀上身子,还等什么呢?万一往后王爷对她失去兴趣了,再去宠别人,她指不定猴年马月能怀上呢。
而且,柳侧妃和尹侧妃那两个小子也渐渐大了,若她迟迟生不出儿子,世子之位落到别人身上,那她这辈子可真就没啥指望了!
晓媚正在洗手,听到奶娘的埋怨,笑着说:“妈妈不用为我担心,我早为咱们的将来打算好了,这王府是个吃人的地方,等将来一旦有机会了,我带您和兰儿离开这儿,去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好地方去过日子罢!”
“哎呦,王妃,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可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当心隔墙有耳啊!”
王嬷嬷被晓媚的言论吓了一跳,手中的毛巾差点儿掉在地上,她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又走去门口撩开门帘看了看外面,才回到屋里,严肃的对晓媚说:“这话会要了您的命的,往后可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晓媚本来也没指望她一下子就接受自己的安排,只是事先给她打个预防针儿,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免得将来把她们带出去后吓到她们。
因此呵呵笑道:“知道了,往后不说了就是,真是的,在家里说句话都能没命,这日子真是不要过了。”
……
收拾完,她带着兰儿和王嬷嬷,赶着去尹太妃那边请安。
请安的时候,晓媚再次看到了尹侧妃那张笑得越发僵硬的脸,昨儿王爷又宿在了她那,阖府都知道了,所以今儿晓媚到的时候,松鹤院里的气氛怪怪的,大家都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她,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也有人气愤和不满。
有了昨天那番较量,尹侧妃已经不敢公然对晓媚出言不逊了,但心中的嫉恨让她的手不断的绞着,帕子都快被她给揉碎了。
乐昌公主也没说什么,大抵是忌惮几个姑娘也在场的缘故吧,只是厌恶的白了晓媚一眼,径自转过头去逗自己的小儿子玩儿了。
慕容春、慕容夏和慕容秋三姐妹见到晓媚进来了,都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向晓媚行了礼,嘴里还恭恭敬敬的道了一声:“给母妃请安!”
晓媚让她们免了礼,问了几句昨儿睡没睡好,早饭用了没的虚套话,最大的慕容春柔声细语的一一回答了。
慕容春十二岁,已经有了少女的雏形,她身为王府的嫡长女,身上自然是气度不凡,而且小小年纪还颇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不像慕容夏,虽然她也和慕容春一样行礼问安,可那眼神儿却跟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的瞪着晓媚,似乎对父亲一连两天都住在她的漱芳园里很有意见。
或许,在她的心里,王府的王妃只能是她的母亲,眼前这个美艳妖娆的女人,只是个冒名顶替嫁进来的下贱女人罢了,根本不配做她们的母亲,更不配受她们的大礼,只是碍于礼法,她不得不向她低头罢了。
慕容秋还是个孩子,一派天真烂漫的,人家让她行礼她就行礼,让她问好就问好,对晓媚到没有什么恶意。
跟她们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和女孩儿,大约十岁左右的样子,她穿着鹅黄色绣梅花交领褙子,胸前戴着赤金坠双福锁片的项圈,长得风流袅娜,秀美俊俏,正是乐昌公主的嫡亲女儿恪靖县主。
此女颇具其母风范,对冒名嫁进王府的晓媚很是不屑,即便是与她一起的几个小姐妹都起身向晓媚行礼了,她也连动都没动一下,不仅如此,嘴里还‘嗤’了一声,以示她对晓媚的不屑。
尹太妃忽略了恪靖县主的恶略行径,对晓媚说:“听宫嬷嬷说你的规矩学得还算可以,很好,总算还有点可取之处,后儿去赴宴的时候,记得就像宫嬷嬷教你的那样表现,万不要给咱们王府丢脸了。另外,把春儿、夏儿和靖儿也都带去吧,她们也都一年大二年小的了,快到说婆家的年岁了,总拘在家里,谁又能知道咱们府里有这么出挑的几个女孩儿呢!”
没等晓媚答话,柳侧妃率先笑道:“母妃,照妾身看,您还是别让咱们府里的几位姑娘去了,她们要是去了,只怕别家的姑娘就要哭鼻子了。”
尹太妃道:“这话怎么说?她们去了又碍着别家的姑娘什么事儿了?”
柳侧妃道:“您想想啊,如今的年轻姑娘家,哪个不是争奇好胜的,好容易赶上个露脸儿的机会,终于能在大家面前露脸儿了,必定都精心打扮,想要一鸣惊人,但咱家的几位姑娘一去啊,必定会被咱们家的三个姑娘比的黯然失色,能不哭鼻子吗?”
一席话,说得乐昌公主和尹太妃都笑了,虽然也知道柳侧妃是在捡好听的说,但有谁会嫌弃别人夸自己的女儿孙女呢?
尹侧妃瘪了瘪嘴,白了柳侧妃一眼,低声道:“马屁精!”
晓媚则心中暗暗叫苦,后天她还要跑路呢,带上这几个金枝玉叶,定会有大批的侍卫相随的,叫她可怎么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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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陛下
接下来的两天,慕容渊每晚都去漱芳园住宿,他总是晚上撑灯时分过来,早上晓媚还未醒来时就走,平时不怎么说话,睡觉时也主动去睡碧纱橱外的大床,并未让晓媚为难。
不过,即便他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晓媚也为难极了。
因为阖府的人都知道他夜夜宿在她那里,可她却迟迟拿不出元帕来给大家看,这样下去,势必会露出破绽的,而且,她也不能总是以月信为借口拒绝与他同房啊,这个借口已经用了四天了,再用下去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在煎熬难耐中,终于等到了高阳长公主的生辰。
这天早上,晓媚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了身,她偷偷的把所在柜子里的首饰、银票和绸缎都收进了空间里,留着做跑后生活的开支,一番精心梳洗打扮后,连早饭都没吃,便带了王嬷嬷、兰儿、荷花、芍药、芙蓉等几个,到松鹤院去向老夫人辞行。
昨晚她就已经跟尹太妃说过了,她今儿要早些回公主府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尹太妃虽然痛恨高阳长公主骗了他们,但为了两个孙女和外孙女将来能有个好归宿,也是为了楚王府在京城中能好过些,她不得不与高阳长公主虚与委蛇,至少保持住表面的交情。
所以,晓媚的请求被批准了。
到达松鹤院时,大家都已经到了,许是因为家里的几位姑娘今儿出门见人的缘故,大家都比往常兴奋许多,一会儿夸慕容春的发型好看,一会儿夸慕容夏的妆容漂亮,不过,当她们看到精心打扮过的晓媚时,刚刚对几位姑娘的赞誉都成了笑话了!
特别是尹侧妃,看到如此明媚艳丽的晓媚时,脸上的笑容都无法保持了。
怪不得王爷那么无情的人都原谅这贱人的欺骗了,还一连四天住在她的漱芳园中,这可是自他娶亲来从未有过的事儿,就算是跟前王妃那般恩爱,他也一直秉承着睡女人不能连睡三天的祖训,以免惹得后宅中争风吃醋,闹得家宅不宁。
可是自从王爷住进了她的院子,竟一连住了四天了,虽然这女人并未承宠,可就是因为未承宠就如此受宠,才格外让人心惊。
今儿一看她这副模样,更让她觉得危险了。
这女人,分明就是狐狸精转世,而且还是专门儿勾引男人的那种,瞧她那身段,那姿容,简直比狐媚子还狐媚子,难怪她的名字中有个‘媚’字!
她今天穿着一身王妃的朝服,是先楚王妃穿戴过的,尹太妃特意命人找出来给她改了一下,也不管死人穿过戴过的东西晦不晦气,就拿给晓媚穿戴了。
朝服深青色,上绣五色翟鸟,配素纱中单,黻领、衣襟侧边、裙裾,镶着酱红色边绣三对翟鸟纹,系玉革带。
头上带冠,冠上饰金凤四只,中间的大金凤衔着一颗珠圆玉润的珍珠,上有翠盖,下垂珠结,其余小的金凤也皆口衔珠滴。
这一身装扮虽然端庄持重,却很容易显老,但穿在晓媚的身上却愈发映衬的风流婉转,人如玉雕,妩媚中平添了几分贵重威仪之气。
尹太妃瞧着美艳无双的儿媳妇,虽然也觉得这样的媳妇出去会给她长脸,但却像所有的女人一样,见到格外美丽的女人就会心生妒意,这么美的一张脸,要是长在她的头上,当初的太子之位还会是别人的吗?
哎!
她暗自叹息着,纵心中嫉意翻涌,却未像高阳和尹侧妃表现的那么明显,只是不咸不淡的赞叹几句,道:“还好,总算还过得去,不能给咱们王府丢人了。”
三位精心打扮的姑娘原本是十分出挑的,但被她这么一比,顿时都显得黯然失色了,慕容春还好,慕容夏和恪靖县主见到如此美艳倾城的晓媚,都嫉妒得咬住了腮帮子,像是在咬某人的肉似的。
尹太妃嘱咐晓媚说:“到公主府时,行事说话要举止得体、落落大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能说,还有,要记住不要得罪人,不卑不亢,千万不要落了咱们楚王府的脸面才好。”
乐昌公主也跟着说:“李氏,你要照顾好三个姑娘,要是她们有什么差池,你也不用回来了……”
晓媚不动声色的道了声:“知道了!”便像引着丫头们下去了……
此时,京城的皇宫内
一片葱翠欲滴的桂花树挂满了浅白色的花朵,秋风袭来,花香阵阵,本是静好明媚的景致,此刻花林中却有一个红色的身影,若蛟龙入海般,飞腾旋转,剑光点点,寒锋闪闪,呼卷起层层劲浪,打的那花树上娇嫩的花朵漫天飞舞。
落花于空中被剑气毫不怜惜地切割成碎末,碾落地上又被一双腾挪踢转的石青色绣祥云锦缎官靴踏起,又被红色的衣摆卷高,飞飞扬扬,如狂风卷雪。那雪中一抹血红色的身影,衣袍翻飞,劲气鼓荡,恰如冰天雪地中一簇不灭的烈焰。
司礼监秉笔郑松自小径转进花丛,一眼便瞧见皇上舞剑的身影,每一下旋转动作,他手中寒剑无论刺勾挑卷都能削落一树花朵,招招狠辣,剑剑冰寒,每一下都彰显着剑主人的坏心情,他凛了一下,急忙上前,低声道:“陛下,您不能用力过猛,当心毒发啊!”
郑松言罢,并不闻皇上回答,却只见那道道剑光更加阴寒了些,便知皇上这会儿心情极差,不由轻叹一声,道:“陛下,虽说这花能让您摧残也算花的气运和造化,可到底这花木无辜,再说从您的御书房后窗正好看这一片花林,倘使陛下把这花树都削光了,光秃秃它也不中看啊!”
郑松话没说完,就有几朵花同时携带着劲风射了过来,他吓了一跳,忙将借禀事儿的由头跪了下来,刚好躲过了袭来的花朵。
他颈后冒着冷汗,汗涔涔的低头禀道:“陛下,探子来报,楚王府又有动静了,今儿是高阳长公主的生辰,楚王府派了楚王妃和两位郡主、恪靖县主去长公主府贺寿了。”
说了这一句,那边正舞的起劲的男人便一个飞身转了过来,随手一挥,火红的广袖扬起,手中寒剑嗡地一声响,已是入了挂在树丫间的剑鞘中。
他冷飕飕的目光掠过郑松,道:“楚王呢?他没去吗?”
“回禀陛下,没有!”
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皱了下眉头,问道:“那个楚王妃,是先前定给朕做侧妃的那个吗?”
第三十章 拜寿
郑松恭恭敬敬的说:“正是,奴才听说这位楚王妃在王府的日子不怎么好过,王府里的中馈还是由一个侧妃把持着呢,她不过是个空有王妃名头的傀儡罢了。”
随后,又添了一句:“不过,听说这几天楚王忽然对这位王妃宠爱起来,一连四天都宿在她那里,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连先楚王妃都不曾得过这般的宠幸呢。”
男人点了点头,似乎对此并未放在心上,这点小事儿对他来讲,实在算不得什么,听听也就过去了。
“今天是高阳长公主的生辰?”
他忽然问了一句,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郑松虽然摸不清陛下此刻的心思,但还是一脸堆笑的说:“是呀,高阳长公主是八月初九的,距中秋节只有六天,前几天礼部就已经把寿礼送去长公主府了,三天前德妃娘娘向太后请了懿旨,今儿起早回去给长公主贺寿了。”
慕容流尊沉吟片刻,道:“朕这些日子有点儿冷淡德妃了,不如趁今儿去公主府给她个惊喜,顺便儿到外面逛逛。”
“哎呦!这可使不得啊!”
郑松失张失志的跪了下来,苦着脸哀求道:“陛下,您上月毒发,差点……差点……”
他没敢说差点驾崩了,唯恐寄回,但事实上,皇上上个月确实差点儿驾崩了,当时,他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一度还停止了呼吸,大家都以为他不中用了,内务府还悄悄的把后事预备下来,没成想即将发丧的时候他竟然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