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秋雨总是在向他提分手,总是想离开他。
他平息了一会,开口,语调听起来很温和,“秋雨,谁跟你说什么了?”
秋雨犹豫了会,在他盯猎物般的注视之下,最终还是将丑话说了出来,“丁叔叔有好多个尹莉,你也会。”
丁明琛心中的信仰大厦瞬间轰塌。
他痛苦无比,不知是恨父亲更多,还是恨秋雨更多。
是该恨他有一个不忠的父亲,还是恨青梅竹马的秋雨对他的不信任。
该恨这样的父亲还在阻隔他的感情,还是恨心爱的女孩遇到问题只想逃离,完全不想跟他一同面对。
“秋雨,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是那种人吗?”
丁明琛绝望地看着秋雨,泛红的眼尾隐约有水光。
见他有了泪光,秋雨心“突”地一沉,瞬间很难受。
也许是她的话太过武断,严重伤害到他了。
她愧疚地绞着手,小心翼翼地解释:“我……我只是觉得,你值得更好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丁明琛将她绞在一起的手拉开,放在他灼烫的手心,与她对视,语气卑微又真诚,“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秋雨摇头,想把手撤出来,他不放,紧紧地攥住她。
他眸底有无数细碎的光在晃,“你忍心看我孤身一人吗。我需要你陪。只要我们同心,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他内里是个强势的人,却小孩似的央求她,巴巴地望着她,忐忑不安地等她的回应。℉ūtāxs.©òⅿ(futaxs.com)
秋雨的决心一下子被泡软了,她轻声说:“我真的觉得我们……”
丁明琛捧住她的脸,俯首吻她。
年轻男人的清新气息立刻盈满了秋雨的口腔,也扰乱了她的理智。
他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舌头、牙齿,挑逗着她,一会扫过她舌头的上方,一会横扫她舌头的下方,一会轻咬她的舌尖,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样俯身接吻有些费劲,丁明琛将秋雨抱到大腿上,让她双腿分开,从他腰两侧垂下来。
他托着她的臀,两人下身和胸膛都密密地贴在一处,唇舌也缠在一处。
很快,秋雨感受到他下身的变化。
硬物在磨着她的腿心,她推他的胸膛,丁明琛便放开了她。
他的眸光不再清明,被欲望的暗色笼罩,喉结上下滑动,脸颊带着潮红。
“秋雨,我们好久没做了……”丁明琛托着她的臀,隔着衣物顶她。
“不要。”秋雨使劲摇头。
丁明琛有些受伤,黯然了片刻,也没问她为什么不愿意。
因她在守丧期,他一直没有碰她。
他正值性欲最强烈的时候,每天都很渴望与她亲密接触。
明明住在一起,每天却只能拉拉手、抱一抱,对他来说,不啻于是一种折磨。
但秋雨不想做,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好在秋雨之后不再提分手的事了,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
青城来了消息,秋雨爷爷奶奶因儿子过世悲伤过度,身体状况都不太好,杜梅想带秋雨回去一趟看望他们。
她与丁明琛提起时,那一瞬间,丁明琛的眼神忽然变得戒备,语气有些生硬,“阿姨,秋雨现在不适合长途奔波,还是不要回去得好。要是爷爷奶奶不好,我会立即带秋雨回去,来得及。”
杜梅见丁明琛态度坚决,想着这一回也不知是多少天,只得采取了他的意见,跟秋雨说有事要回青城处理。
当晚,秋雨冲洗完,丁明琛说:“秋雨,阿姨的电话。”
秋雨去他房间接电话,杜梅跟她聊了两句,没敢提爷爷奶奶的事。
挂了电话,丁明琛却不让她走,将她压在床上,掀起她的睡裙,大手顺着腰线摸上去。
他握住她柔软的胸,粗鲁地揉捏了几把,又捏了一下她的乳尖。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乳尖钻到心里,秋雨像过电一样,身子微不可见地打了个寒颤。
“放我回去。”秋雨一开口,声音变成了娇嗔。
丁明琛被刺激得反应更大,将她的睡衣全扯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里面是全裸的,一下子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已好久没有见过她的身体了,眼神像黏在了她身上,先是灼灼地盯着她的胸看,又下移,看她粉色的秘谷。
秋雨并紧双腿,羞愤地踢他,“让我回去!”
丁明琛兴奋得都有些颤抖,强行掰开她双腿,把着她的大腿根,凑近去舔。
秋雨颤了一下,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推着他的短发,“明琛,别舔了……”
丁明琛不回应,只专心舔着。
细长的淡粉色阴户,掰开阴唇,里面的褶皱是深粉,红艳艳水润润的,十分诱人。
他上下舔两条褶皱,还恶意地去咬中间的小颗粒,将原本干净的阴唇弄得全是水光。
秋雨无助地哼唧着,脸色绯红,抓着他的肩膀,不安地蜷着脚趾,身子直接软了。
在他越来越熟练的舔弄之下,不一会,花心那里分泌出大股春潮,将床单都湿了一大团。
丁明琛解开长裤,露出狰狞的性器,声音哑的利害,“宝贝,做一次好不好?”
秋雨被他勾弄得全身难受,那处空虚得想要被贯穿,也说不出什么要走的话了。
丁明琛得到许可,扶着要爆炸的性器往里进。
他们已半年多没做,秋雨紧若处子,根本进不去。
硕大的顶端一要往里插,秋雨就叫,折腾了半天,丁明琛后背都出了一层汗,也没能进去。
他憋得眼发红,额上青筋凸起,却又舍不得秋雨受苦。
两人反反复复地尝试了许久,弄得两人全身都是黏乎乎的汗,房间内也湿腾腾的。
最终丁明琛下定了决心,压住秋雨,不让她乱动,抬起她一条腿压到她胸口上,让她花心完全被打开。
他狠了狠心,扶着硬胀的性器一举而入。
火热粗硬的性器擦过娇嫩的阴道,猛地整根插入,秋雨下身传来被填满的饱胀感,甚至能感到性器上鼓起的青筋在磨着她的内壁。
柔软的肉穴忽然被插入,她本能地夹缩,试图阻挡更深入的侵袭。
素了太长时间,丁明琛根本受不住这种紧致,只觉得性器被四面八方的湿软穴肉紧紧箍住,完全无法抽动。
快感从尾椎一路冲到大脑,脑中白光一闪,他闷哼了声,忍不住一泻千里。
白色精液从交合处流出,顺着性器流到阴囊上。
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女孩粉色的花心内,将阴道口撑开一个张开的大口,有精液缓缓从相连处流出,沾在女孩的阴唇上,看上去十分淫靡。
丁明琛伏在秋雨身上,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出来。
迎着秋雨有一丝惊讶的目光,想起刚才秒射,丁明琛脸上漫上难堪的红色。
他为自己解释,“好长时间不碰你,没忍住。”
秋雨推他,小声说:“出去,好胀。”
还插在她体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丁明琛咬着她的耳垂说:“宝贝,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要!”听他还想要,秋雨开始不安分。
丁明琛只得先退了出来,那湿淋淋的性器却还是硬挺挺地翘着。
随即一大摊浓稠的精液从秋雨的花心掉出来,流到她大腿上。
全身都是他送进去的腥膻味道,秋雨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清理得好。
见秋雨嫌弃,丁明琛也顾不上胯间直挺挺的硬物,狼狈地拿起湿巾,她推开他去了洗手间。
她走过的地方,流下了一小摊精液。
在深色的地板上,那一小团白色尤为显眼。
丁明琛看着,唇角升起隐秘的笑,想着刚才进入秋雨身体时,那销魂的紧致湿润,还有她难以承受的疼痛,他性器胀跳得更厉害。
他闭目,撸动着性器,阴囊上下跳动。
……
另一个他,冲进洗手间,将沐浴的秋雨摁在墙上,从后面掰开她柔软的臀,狠狠插了进去。
她小小的肉穴承受不住他粗壮的肉棒,委屈得直叫。
他却更加兴奋,性器更硬,握住她的细腰,对准粉色的阴唇,挺胯前后插动。
“啪啪啪”声,他揉着她甩动的乳房,对准她阴道里的某个凸点猛插,她的叫声变了调。
“说,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爽……轻点!”
丁明琛获得了征服感与满足感,挺胯往她阴唇上使劲撞,还不时拍她臀部,拍一下,她就缩一下,夹得他欲仙欲死。
终于,在他狂插猛干中,秋雨到了,泄出大股的春水,阴道痉挛着咬紧了他,他尾椎一麻,快感涌上大脑,抓着她的乳房狠狠射在她子宫内。
……
入睡的时候,丁明琛还一直搂着秋雨在亲,秋雨已经放弃了说“不”,任他为所欲为。
他亲完嘴唇和脖子,又将她翻过身去,去亲她的背,又亲又咬。
揉弄半天,见秋雨背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红印子,他满足地痴笑。顺势压在秋雨背上,火热的身躯覆住秋雨娇软的身子,手臂撑在她两侧。
他喜欢这样压着她、将她全部覆盖住的姿势,她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完全地拥有她。
丁明琛意犹未尽般,吻着秋雨的后颈,问:“宝贝,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秋雨软软地说:“我想养只小狗。”
“怎么突然想养狗?”
“小区里好多人养狗,我也想要条小狗陪着我。”
见她心生向往,满眼都是对小狗的渴望,他心中不舒服,有些嫉妒小狗能得到她如此的渴望,当然不愿家中多个活物来分走她的注意力。
他问:“养狗很麻烦,你能坚持吗?”
秋雨不高兴了,努力回首瞪他,“我做什么事半途而废过?你还不知道吗,我最有恒心了!”
不说还好,一说丁明琛就来了情绪,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秋雨不明所以,感受到他肌肉似乎变硬,整个人变重了似的,她有种压迫感,“你放开些。”
丁明琛手臂上的肌肉膨起,猛地将她箍紧,恨恨地咬她的腮,听起来有二百分的委屈,“你对我就是半途而废。”
“疼!”
他用了些力道咬她,秋雨脸皱成了一团,他又不肯松开她,气得她也去咬他。
他似乎很愉悦,任她咬。
咬着咬着,不知怎的,两人就舌吻了起来。
精壮的男生忘情地吻着压在身下的女孩,像吃美味冰淇凌一样,恋恋不舍地舔着她的唇,将她的津液卷入腹中。
他居高临下,盯着女孩的每一丝表情,喉结上下吞动,神情喜悦又痴迷。
靥足之后,丁明琛上头的情绪消散得无影无踪,裸着上身倚在床头,将秋雨放在他身上趴着。
他拿平板给秋雨看适合家养的犬,让秋雨挑种类。
秋雨最终挑了迷你杜宾,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时候能买回来。
丁明琛宠溺地揉她发顶,眸中倾洒着温柔,“明天。”
秋雨开心地睡下了。
第二天丁明琛果然给她带回来一只漂亮的小杜宾。
秋雨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秋小黑”,走到哪里她忠实的“小跟班”都尾随在后面。
她情绪也明显好了起来。
周末丁明琛带她出门游玩,秋雨坐在副驾上,怀中抱着小黑。
小黑的脖子上挂了项链,上面写着丁明琛的名字和电话。
秋雨想起自己的项链,是丁明琛找人为她定做的,双层的链子,第二层缀着一个金片,上面印着他的联系电话和住址。
她忽然回味过来,她怎么有些像挂牌的小狗,脖子上写着主人的联系方式。
“哼。”她忽然哼了声。
“宝贝,怎么了?”
红灯停下,丁明琛握住她的手,见她撅嘴,就忍不住倾身过去亲了她一下。
“我才是小狗。”秋雨拽着脖子上的吊坠金片。
丁明琛低笑,抚着她的发顶,观察她的情绪,“你出门不带手机,万一走丢了找不回家怎么办。戴这个还保险一点。”
其实秋雨也知道,但她跟小黑一样的待遇,这其中落差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她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人。
到了湖边,不论走到哪里,丁明琛都护在她左右,不让她离了自己视线。
不论秋雨想做什么,都得丁明琛点头才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见有女生去买冰淇凌,她抬首问丁明琛:“我想吃。”
“只能吃半支。”想到她已好久没吃冰品,丁明琛作了退步。
秋雨听话地点头,“我要牛油果味。”
丁明琛去排队买,旁边有个叔叔问秋雨:“小姑娘,这是你哥哥还是你男朋友?”
秋雨现在很抵触跟陌生人聊天,只简单说了句“我男朋友”。
并没有想深聊的欲望。
叔叔的女儿一脸花痴:“你男朋友好帅啊!怎么认识的呀?”
那个大叔打量着秋雨,却一脸复杂。
他见这小姑娘后颈那里有好几处红斑,一路延伸到衣领下面。
有一处似乎皮都被咬破了,她却毫无知觉的样子。
而且这小姑娘只贴在男朋友身边,与湖边其他活泼好动的女孩子们比起来,显得很孤僻。
那个男朋友过会就搂着小姑娘亲一口,两人避开热闹人群去小树林待了一会,出来的时候小姑娘脸色绯红,走路都有些踉跄。
他的女儿跟这小姑娘年纪差不多大,还是他和妻子的掌心宝,在他看来,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对比之下,更让他有些心疼这小姑娘。
作为同样有女儿的父亲,他忍不住问:“丫头,你家哪儿的,你父母呢?”
秋雨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惊恐地看着这对父女,感觉他们下一秒就要说出什么“毒贩”“跳楼”“该死”的话。
她吓得立刻跑向丁明琛,扑向他怀中。
只有那里是她安全的港湾。他知道所有,却从来不会戴有色眼镜看她或她的父亲。
“秋雨,怎么了?”丁明琛紧紧搂住她,轻抚她后背。
“他们又问我爸爸,不去那边了……”秋雨使劲往他怀里钻。
“好。”丁明琛拿到了冰淇凌,递给她,“尝尝怎么样。”
秋雨摇头,只是把脸贴在他怀中,“不想吃。”
“别怕,我带你回家。”
“嗯。我们回家。”
*
陈砚舒和米丹来看望秋雨,丁明琛亲自招待了她们。
两个女孩子打量着宽敞明亮的别墅,还有配备的保姆,不由得暗暗惊诧。
秋雨对于她们的到来很高兴,问她们系里班里的近况,听得津津有味。
她穿着一条白裙子,坐下的时候,小黑要爬她的膝盖,秋雨就抱起了小黑。
丁明琛说:“它刚从外面回来,洗洗再抱。”
“好吧。”秋雨不太情愿地松开了它。
丁明琛拿起小黑放到地上,让保姆带它去洗澡。
他用消毒湿巾给秋雨擦拭了一下双手,秋雨像个乖巧的小孩一样,张着手任他擦。
保姆端上来水果拼盘和新做的糕点,丁明琛客气地让两个女生。
陈砚舒问:“秋雨,你不吃吗?”
秋雨转头去问旁边的丁明琛:“我想吃块西瓜可以吗?”
“西瓜寒性,吃桃吧。”丁明琛取了一块桃肉送到她唇边。
尽管这不是最想吃的,但秋雨还是张开嘴吃了下去,丁明琛眼神中有赞许。
仿佛在说:好乖。
陈砚舒和米丹见此,觉得略微怪异,也一笑而过。
“秋雨,你怎么不回我们信息?”
“我现在不碰手机,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哦。”
秋雨现在的学校事务都是丁明琛在处理,她们也是知道的。但直接放弃与外界的联系,还是有点费解的。
不懂秋雨为什么这样选择。
坐了一会,见秋雨有些犯困,陈砚舒和米丹就识相地起身告辞。
丁明琛道了声抱歉,让保姆送她们出门,他抱起秋雨回了房间。
在路上沉默了一会,陈砚舒先凝重地开口:“你觉不觉得秋雨变得有些奇怪?”
米丹停住,听她继续说。
“我很确定,秋雨的思维很正常,但行为很奇怪。放弃自我,一点不像她了。”
大概,她是最了解秋雨烈性和刚性的人了吧。所以,她的感觉最强烈。
米丹接上了,“像驯养的宠物是不是。”
话出口,又觉得这样说秋雨很罪恶,米丹捂嘴看了看四周。
陈砚舒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米丹叹气,“可能秋叔叔去世对秋雨打击太大了,她在选择性逃避。”
武大风还问过她,秋雨在家休养得怎么样了,怎么从来没回过他消息。
这种状态的秋雨,怎么可能回。
陈砚舒皱眉说:“丹丹,你不觉得丁明琛也有点奇怪吗。他并没有矫正秋雨的意思,他们看起来是一直这样相处的。”
“可能矫正没有效果吧。明琛对秋雨是再好不过了,不离不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还是别妄加揣测了。”
越猜测,米丹觉得罪恶感越重。
“行吧。”陈砚舒保留意见。
次日,秋雨看了一会学习视频,院中的小黑一直叫。
她走到落地窗前一看,果然是同小区的“病友”小磊牵着宝贝狗来了。
小磊有肾炎,休学在家有一段时间了,同病相怜,两人偶尔会聊聊天,打发一下苦闷无聊的养病时光。
秋雨下去,跟小磊隔着铁篱笆打招呼,两条狗也朝对方大呼小叫。
“遛狗吗?”小磊约她。
“好啊。”秋雨跟保姆说了声,牵起小黑开了大门跑出去。
丁明琛不在,保姆也不敢得罪秋雨,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小区里新开了个咖啡馆,有个投资人还是明星呢,去尝尝吧?”
见她出来,小磊很雀跃。
秋雨善良聪明,人长得也漂亮,他很喜欢跟秋雨在一起。
“人多吗?”秋雨迟疑。
“不多,很安静!我们可以去角落里,没人的。”小磊拍着胸脯下保证。
秋雨不喜欢见人,他同样也不喜欢。
他很反感别人盯着他青白的脸色打量他,更不喜欢别人用看病秧子的同情目光看他。
刚走了几步,秋雨忽然停住,难堪地看向小磊,“我……我没带钱。”
“我有!我请你!走吧,没关系的!”小磊努力劝说她。
他发现秋雨连手机都没有,不由得有些好奇,“你哥不给你零花钱吗?我爸每个月都给我,不够了再找他要。”
秋雨有些不自然,避开他的眼神,“我花不到钱,想要什么他就给我买了。”
小磊热情看着秋雨,笑得眼都没了,“怪不得我妈说女孩乖。”
他目光忽然落在秋雨后颈上,大呼小叫:“秋雨,你被什么咬的?”
秋雨脸色大变,将领子向上拉了拉,“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记得让你哥给你买点药膏涂一涂。”
“嗯。”
“咦,你跟你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小磊随口说。
他远远见过一次秋雨的哥哥,长得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对秋雨很宠爱的样子。
跟秋雨眼圆脸圆的样子相比,不亲口说,真不会有人把他们想到兄妹关系上去。
秋雨赶紧换了个话题,怕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她并非故意骗人。
她只是怕,如果小磊知道她其实是个被男友包养的金丝雀,这个能倾诉两句的小伙伴就不会再把她当纯洁的小伙伴。
她的生活会更孤寂。
咖啡馆果然人很少,他们坐在院中的座上,四周芭蕉叶圈出一个私密的空间。
小磊大说特说他想畅游世界的梦想,还约着秋雨环游世界。
他很天真,眼睛黑白分明,幼稚的脸安在他硕大的体型上,有种可爱的不符。
秋雨托腮看着他笑。他的纯洁,让她在灰暗中感受到一丝美好。
两人愉快地品尝了咖啡,一同牵着狗往回走。
有辆车停在他们旁边,车窗降下,尹莉笑着打招呼:“秋雨。”
她下车来,和蔼可亲地问:“我送你回去吧?”
秋雨看了她几秒,她冲秋雨轻点了一下头,秋雨思索了会,跟小磊说了声,就抱着小黑上了车。
她想把尹莉想说的话听完。
尹莉依附丁叔叔而活,满脑子都是讨丁叔叔欢心的想法,跟她素昧平生。正常来说,对她这个弱势无用的女孩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如果是丁叔叔想托尹莉敲打她,那就不一样了。
别墅小区占地面积很大,尹莉慢慢开着,在湖边停下。
她望着湖心的风景,“我跟你丁叔叔是高中同学,从高二到大学毕业工作,断断续续谈了十年。丁家老爷子不同意,最后我们就放弃了。他很快就结婚生子了,娶了年轻漂亮的教授女儿。第二年我也结婚了。他对我很愧疚,一直接济我们母子。是那样,但也不是你想的样。”
秋雨说:“这些不必对我解释。”
尹莉笑,眼角皱纹堆积,“我们的山盟海誓不比你们的少。中间我们分手了叁次,他都谈过两个新女友,说还是忘不掉我,又回来找我复合。那又怎么样?”
她沙沙地感叹,“对成年人来说,最不值钱的,就是‘喜欢’。看到你,很容易就想起当年的我。我以过来人身份劝你,耗下去,只会浪费数十年的青春。”
秋雨静静听着,问:“他把你当枪使,你也甘愿?”
尹莉有些激动,“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们母子有情有义,不是他,我儿子念不了贵族学校,也过不上现在的生活。能为他做点事,我心甘情愿。”
秋雨黯然,心中百般滋味,没有再接话。
晚上,瓢泼大雨伴着电闪雷鸣。
白天想了太多,她很疲惫,睡得意外地沉。
从八点开始就进入了梦乡,中间纠缠了无数个梦,口中念念有词说着梦话,一直辗转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
一觉醒来,身体感到放松,大脑却有些累。
外面还在下雨。
雨水有节奏地敲打窗户。劈里啪啦,急促浑厚。
她听着听着却又睡去。
又陷入往事的梦境中。
她现在就是觉很多,丁明琛没打扰她,跟保姆叮嘱了一下,就先上课去了。
近十一点的时候,秋雨终于醒来,保姆连忙给丁明琛发消息汇报。
“小雨,吃饭吧?”保姆温柔地问她。
秋雨摇了摇头,“一会。”
她靠在床上,气色不怎么好,愣愣地看着窗外,一再地分辨那些到底是梦还是发生过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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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表面的平静终于要被打破了。
小丁要是知道自己被小雨对外宣称是“哥哥”,呵呵……
很确定下章有囚禁类的情节,预警下~
这周末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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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标题有“黑化”,标签有“暗黑”,作者有话说那里我也一再进行男主黑化预警,有人怎么就是读不到呢。
都知道文章是什么风格、什么走向了,你自己想往后看,看完又愤怒不已,你这不是矛盾吗。
照这个标准,父女文,出轨文,乱伦NP文岂不是该被骂死。点×就结束痛苦了。很简单。
OK,以上。别模糊了文章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