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给我添麻烦就好了,不应该要求那么多的。”
我肯定了纲吉君的公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老板干的活最多,要不就是管理层出现了什么毛病。
不过不管我怎么说,纲吉君苦涩地说会调整的。然而就算这样,纲吉君每周休息回来的第一天都是瘫痪在床上不得动弹,偶尔做梦也会吐出几个听不懂的意大利文。
“工作加油!”
“嗯,我出发啦。晚上花言回家时也注意安全。”
栗山花言温柔地和沢田纲吉道别了,回忆起妻子的温度,沢田纲吉不愿工作的心态总算艰难地渡过。
沢田纲吉开车到了约定好的酒店,楼下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已经早早在门口等候了。沢田纲吉将车子停到停车场,转而切换座驾,到了狱寺隼人和山本武所在的车辆内——一台相当骚包的红色跑车。
“十代目!早上好,今天也是辛苦您大老远从家中赶来与我们汇合了”
狱寺隼人冷峻的脸上刹那间春暖花开,展露出了笑容。
“纲。”山本武坐在副驾,他转头看后排的沢田纲吉,鼻子微动了一下,指着衣领说:“看来你和夫人度过了相当愉快的早上啊,味道要溢出来了哦。”
“这个啊……”
被盖章了。
沢田纲吉手指勾了一下衣襟,女士香水在狭窄的汽车空间内变得更加明显。沢田纲吉微妙的目光瞥向了某个被形容成骚包的家伙——狱寺隼人感到莫名,他慌张地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没看出个了然,狱寺隼人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十代目……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沢田纲吉无奈又忍俊不禁地把炫耀的话语按捺回肚子里面:“隼人以后香水不要喷太多了,味道很明显。”
“欸?欸!?”
狱寺隼人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并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他相当疑惑地把目光递给了身旁的山本武。
山本武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闻到。
“纲,今天工作……”
山本武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任务,沢田纲吉一边回应着,一边从衣服的暗袋摸出了彭格列的大空指环。
他格外珍惜地将朴素的结婚戒指摘了下来,放到了小盒子里面。
看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压痕,这事曾经还引起过一段说不上特别夸张的感情危机。
沢田纲吉非正式才场合是不会带着大空指环,更别说结婚以后需要在日本隐瞒身份。
栗山花言的观察力非同寻常,在同居的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他右手中指上面的戒指压痕,属于女性纤细的手覆盖到他的手指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戒指压痕,沢田纲吉顿时脸红心跳,一片慌张。
栗山花言平静地询问道:“纲吉君,这是什么?”
是大空戒指的压痕。
沢田纲吉大脑急速思考怎么解释,总不可能如实说出来。
“哇,还戴在右手中指上面,看来对方非同一般啊。”栗山花言微微扬起下颚,明明身形比他小,压迫力却十足,完全不像是处于劣势的一方:“我知道有些渣滓总是做着在不同国家和女性结婚,不算重婚罪这种虚假的白日梦。”
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还能这样玩:“重婚……?”
栗山花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松开了手。接着忙活收拾新搬进来的杂物,过了一会后才慢吞吞飘了一句。
“婚前的事情我不追究,如果有婚后你感情、身体上出轨的话直接和我说吧,我其实还挺宽容的。”
说着不追究的栗山花言,第二天火速带他去买了一对朴素的婚戒。
一人一个,自此以后朴素的婚戒代替了大空指环的所在地。
沢田纲吉回忆起往事,不禁弯了弯嘴唇。
他难道还能和彭格列结婚吗?
我看着手中朴素的婚戒,不知为何回忆起过去的发现纲吉君手上有指环印记的事情。
其实当年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我绝对不会暗杀纲吉君的:)
不过时光证明了一切,纲吉君的品德高尚、性情温柔,是个值得信任的好男人。
纲吉君前脚刚走,我就马上换衣服准备出门。
今天纲吉君跟我提前报备很晚才回家,没办法去接我。
我没有从衣柜里面拿出衣裙,而是从我的空间中找出了私人订制的黑色风衣皮裤套装,再把头发卷成团子状松懈地绑到低处。
在没有人烟的地方掏出我许久未见的宝贝哈雷机车,戴上头盔。
——let's go!冲吧,我的宝贝!
机车发出了巨大的轰鸣,烈风透过头盔的缝隙里面迎面冲来。
刺激得我都要笑出来了。
风成了我弛聘的流线性伴奏,周围向后倒退的景色,一切都沦为了斑驳的光彩。
在高速公路上,连汽车都被我抛到脑后。
等我到了约定好的地点,刚刚还在高速公路上大声咆哮的哈雷,在我的掌控下像是猫咪一样柔软地漂移出一个夸张的弧形,最后停在了白色的马自达面前。
我英姿飒爽地将头盔摘了下来,撩开了因为风飞舞的乱发,“零君……哦,抱歉,现在该称呼你为安室先生,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