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母亲牵着她的手走在一条热闹的马路上,她好奇地往四周看,母亲提醒她尽量不要与人对视。倘若她当时乖乖听了母亲的话,或许后来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案。
熙攘的人群里,她看到了那个男孩。高挑的个子,瘦削的轮廓,一双明亮的眼睛灼灼地注视着她。她的胸口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快乐的,甜蜜的,慌乱的,困惑的。
她用力挣开母亲的手,向那个男孩跑去。可是下一秒,铺天盖地的血腥气涌来,凄厉的尖叫刺破耳膜,她惊愕地回头,鲜血已经涌到她脚下。父亲、母亲,还有姐姐,全部以怪异的姿势躺在血泊中。
而那个男孩也消失了,无影无踪,她甚至怀疑他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她被一张巨大的网捉住,捆得紧紧的,逃不出也死不掉。
为什么她没有死?
为什么只留下她?
“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你是个怪物。”姐姐的话从耳畔响起。
噢,她知道,她早就知道。
保险箱里那张收养证明就能说明一切,她是不知从何处诞生的异类,是带来不详的恶魔。
她不能独自出门,不能与陌生人对话,每周两次的心理医生,都是为了遏制那个东西的生长。
灰暗的空间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的观点还是保持不变,你们最好尽快下手。无论如何,契约都会在18岁生效。而在此之前,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不…她也是活生生的人类!你叫我们如何下手?”母亲哭着反问。
“她是恶魔诞下的种子。”
“…”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父亲问。
“没有。”
那个声音…她想起来了。
是系统!
下一秒,眼前的空间轰然崩塌,碎片像雨滴那样往下坠。她睁开眼,艾什尔正支着手臂撑在她上方,距离近得容不下一个拳头。
“你想起了一些东西,对吗?”他勾唇笑着,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可以告诉我吗?”
他的语气轻柔又温存,像在哄小孩。可动作却露骨暧昧,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游移。这是他制造的幻境,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瘦了许多。”手指停留在腰际时,他轻轻掐了下,漫不经心地说,“塞巴斯蒂安没有喂饱你。”
痒意不断蔓延,她忍不住抬起了腰,渴望更多抚摸。
“想到了什么?”他又问。
右手的食指指尖已经落在湿润的穴口,有意无意地往里面戳弄。
她的呼吸逐渐紊乱,“以…以前的事…”
“是瓦莱莉的’以前‘,还是你的‘以前’?”
艾什尔将半截手指伸了进来,轻按着浅处的肉壁。这样的刺激比深入更叫人难耐,整个花穴都酸胀起来,她咬着下唇闷哼,用力缩动屁股。
隐瞒已经没有意义,既然艾什尔知道她并非瓦莱莉本人,她不如大方承认来得痛快。
“是我的,”她低喘着回答。
“那么你究竟是谁呢?”他继续问。
男人的拇指戳上她已然发硬的肉核,用指甲轻轻拨弄两下。强烈的尿意就从小腹升起,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
艾什尔对瓦莱莉的身体简直了如指掌,任何微小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不是性爱,而是拷问。
“你知道吗?”他漫不经心地揉弄她的敏感处,“如果你尿出来的话,他们都会看到噢。”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凑近她的耳朵,“塞巴斯蒂安,还有另外那三只龙,都会看到你睡着了却爽到失禁的样子。”
林路路睁大眼睛。
她晕过去的时候正在龙族的圣山里。艾什尔的意思是,她在幻境里的身体反应会同样出现在现实中?想到这里,她死死咬住嘴唇,将羞耻的娇喘堵在喉咙里。
艾什尔笑得更夸张了,整个身体都颤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坚硬火热的胸膛不停蹭着她的乳尖。
“别咬了。”他索性伏了下来,沾满爱液的手撬进她的嘴唇之间。
腥咸的味道从舌尖散开的同时,他的舌头也钻了进来,顶弄着她的上颚,然后往深处舔。下巴被紧紧攥着,她根本无法再闭上嘴。唾液从亲吻的缝隙里淌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男人的欲火也逐渐被点燃。体内的异物感刚消失,入口就顶上了更热更硬的东西。
原本他并不打算在幻境里跟她做,可是他好像没有耐心再等了。她离开他的时间越久,他越是难以克制内心的情绪。母亲说,对结印者产生占有欲是正常的,只要不妨碍最后的目的。
可他知道自己并不是那样。
不是嫉妒,不是贪婪,不是恼怒。
而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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