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正被谈拾秋握住脚踝,将两腿折叠,推至胸前,下身被粗长的肉棒挤入,一下一下操到最深处。
她的小腹震颤,绵绵不绝的呻吟声自红唇溢出。她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腰腿酸软的不成样子,身上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里看出来。
可谈拾秋仍是不知疲倦地挺着腺T,凶狠地操干着。
温乔现在明白为什么都说发情的alpha是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了。
“唔啊...”
温乔口中只有无实义的音节,她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
谈拾秋猛地向前压,掐着温乔的脚腕,将滚烫的精水送入她的体内。下巴上的汗珠随着她的动作,吮其在温乔的胸脯上。
谈拾秋拔出性器,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阴毛被淫水黏成一团,贴在皮肤上,下面的小穴翕张着,白浊顺着穴口向下流淌,直至没入T缝。
温乔以为终于要完事了,她艰难地撑起上身,想要给自己倒杯水,却被谈拾秋扯着手臂,拽到地毯上。
谈拾秋把她整个人翻过来,又捞起她的腰,让她跪在软绵绵的羊毛地毯上。温乔本就脱力,跪也跪得不稳,她正左右摇晃之时,谈拾秋用膝盖分开温乔的两条腿,挤入自己的下身。
温乔感觉不妙,“别做了...咳...再做真的要、啊!”坏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那根坏东西就一顶到底,温乔哑着嗓子尖叫出来。
谈拾秋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背上,温乔被迫抬高屁股,方便谈拾秋操弄。
从后面进入的这个姿势,好像戳地更深了,温乔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得鼓起的肚皮,这还不是最羞耻的。玻璃上隐约的倒影正在提醒温乔,她们现在像路边交配的小狗一样交媾。
温乔看不见谈拾秋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她压在自己肩胛骨上的手不停用力,托着她腰的手臂向上摸索,握着一侧的乳肉,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耳边是谈拾秋低沉的喘息,还有下身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
温乔的头抵在抓着地毯的手背上,整个身体被冲撞地一晃一晃的,如同顺着海浪漂泊的小船。她乖顺、温驯,也正因为如此,谈拾秋更想颠覆她、打碎她、重组她,让她身体的每一片都牢牢镌刻着她的名字。残余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会伤害到温乔,可是alpha的本能让她抑制不住。
谈拾秋弯腰,上身覆在温乔背上,对着那个正丝丝缕缕释放柑橘香气的腺T,张开嘴,咬上去。
牙齿穿透皮层,有鲜血流出。
温乔只感觉身体都不像是她的,比高潮的失控感更甚,她的双眼瞬间积蓄起泪水,张开嘴,是嘶哑的尖叫。
湿软的花穴又生出一股激流,谈拾秋掰开温乔的臀瓣,让腺T插得更深,龟头抵在宫口,顶端被那处吮吸着。
谈拾秋染着血色的唇贴在温乔的耳后,腺T的前端充血肿大起来,碾轧着滑嫩紧致的内壁。在温乔高亢的呻吟声中,谈拾秋将灼热的精水浇灌在花心。
alpha成结后的射精过程异常漫长,长到温乔跪不住,被谈拾秋抱着侧躺在地毯上,她搂着温乔的腰,下身依旧保持交合的姿势。
“怎么还没S完?”下身被牢牢地嵌着,温乔也不敢乱动。
谈拾秋的手在温乔鼓起的肚皮上来回抚摸,她的眼神温柔,好像里面真的有一个孩子。说来也是好笑,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家庭观念不重的人,父母怎么催婚,她都是不慌不忙的,现在却是真切希望温乔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属于她们的孩子。
对她所思所想一无所知的温乔,抓着谈拾秋的手比量着。谈拾秋的手要比她大半个指节,比着比着,温乔反手与她十指相扣,侧脸问她:“我是被你标记了吗?”
温乔对alpha的易感期了解甚少,但对omega被标记的X状还是很了解的。
她会沾染上谈拾秋的气味,会排斥除了谈拾秋以外其他的alpha,会定期渴求谈拾秋的信息素安抚。
想到这,温乔悄悄红了脸。
贴在温乔背后的谈拾秋内心却是慌张的。她在没有得到温乔准许的情况下擅自标记了她,而且是成结标记,就算是受易感期影响,这也是不对的,谈拾秋想。
她犹豫着想要道歉,又听到温乔语带羞意地问:“那我现在是不是有你的味道了?”
她们在封闭的空间里交合这么久,屋内早已充斥着柑橘味混着朗姆酒的味道,很难分辨出信息素的具T味道。但谈拾秋还是吻着温乔的耳根,舔弄她后颈红肿的腺T,柔声回答:“嗯,都是我的味道。”
“现在见到你的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omega”谈拾秋捉住温乔的手,凑到嘴边,细细地吻着。她越说心潮越澎湃,情之所至,谈拾秋怀揣着最真挚的爱意,恳求她:
“乔乔,嫁给我吧!”
“不要!”温乔抽出手。
谈拾秋太过震惊,忘记自己还在假装成结未消,直接坐了起来,疲软的腺T从蜜穴滑出。她皱着眉头问:“为什么?如果你是担心婚事太仓促,完全没必要,我们可以先订婚,订婚戒指我都准备好了。等你准备好,半年或者一母审,我们在结婚,我在东区的房子比较适合做新房...”
“停停停”温乔赶紧叫她打住,再说下去,她们孩子去哪儿上小学都怕是要被规划好了。
“太快了,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谈拾秋还想解释,温乔抬手按在她嘴上,继续说:“而且我自己的生活还没完全步入正轨,我的工作问题还需要解决,我希望我们都是准备充分了在考虑你说的那件事。”
温乔看谈拾秋抿着嘴不说话,一副受闷气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她撑起身坐起来,在谈拾秋脸上轻吻,“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再给我点时间好吗?而且你都没有很认真追过我!”温乔突然想起这个。
谈拾秋好像没有正式追求她,问她要不要和她交往。
想到这,温乔往后缩,靠在沙发上,掐起腰,好像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好,我补上。从现在起,你就准备好接受我暴风骤雨一般的求爱吧。”谈拾秋伸出手指点在温乔鼻尖上。
“我等着。”温乔伸出双臂,“现在抱我去洗澡,身上脏死啦!”
温乔和谈拾秋面对面泡在浴缸里。本来谈拾秋想让温乔坐她怀里,只是温乔瞥了一眼她腿间的那根东西,一点都不委婉地拒绝了。
“你说你没带避孕套加上成结标记,我呢是处在安全期,怀孕的几率有多大?”温乔一边玩着泡沫,一边说道。
谈拾秋点点头说:“很大。”
“换算成百分数大概多少?”
“百分之九十五?”谈拾秋试探着说,结果被温乔一脚踢在小腿上。
“赶紧去给我买避孕药!”
谈拾秋捉住温乔的脚踝,在她脚面上落下一吻,说道:“这算我追求你以来送的第一件礼物吗?”
神经病啊!哪有人追人送避孕药的!温乔用另一只脚又踢了谈拾秋一下。
谈拾秋给她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又帮她换好衣服才出去。温乔在卧室大床上,来回翻滚两次,突然觉得好空虚,很想念谈拾秋把她抱在怀的感觉。
什么嘛!这就是被标记后脆弱的omega吗?
温乔用空调被蒙上自己的脸,半梦半醒间,被子被拉下来,刺眼的光线让温乔不得不眯着眼,看身前的景象。
一束火红的玫瑰凑到她眼前,鲜艳的花后面是谈拾秋笑得温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