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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她被捏得吃痛,皱眉,紧接着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顾嘉树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反倒加重手中力度,同时利用手背将包裹胸部的白色内衣掀开。
    各自分开,脸颊充斥着不正常的绯红,脑子因为缺氧还有些眩晕。
    喘息间,谁也没说话。
    随后,他缓缓俯身,意味不明地抬眼。没了睫毛遮盖,显得他眸子又透又亮,像掉进盛满冰块的玻璃杯中。
    傅晚卿早料到他要做些什么,在舌尖触碰到奶尖前,手臂迅速攀上鸡皮疙瘩,忍不住地瑟缩。
    “哈啊......”她面色绯红,适时咬住下唇,细声道,“你干什么?”
    “取悦你。”他含糊道。
    窗外树影摇晃,蝉鸣聒噪,就连透光的窗帘也飘荡摇曳,偷窥这场禁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空教室的监控非必要不打开,所以没有人会对这件事进行审判。
    他在这些事上堪称游刃有余,还未到几个回合,傅晚卿便夹起腿,瞧上去十分难耐。
    细长的手指捻珠子一般玩弄乳尖,又舔弄另一边,先用舌头打圈磨了磨,再发狠地吮吸。
    高挺的鼻梁偶尔会陷进软肉间,偶尔只是摩擦过去,带着一种微妙的刺激感。她像只搁浅的鱼,却只能克制地捂住自己的嘴。
    “忍什么,叫啊。”他笑,“准备到起床时间了,再叫大点声,最好把他们都叫过来看看你的骚样。”
    这是为数不多的,让傅晚卿难以分神与他斗嘴的时刻。
    尽管如此,她的夏季校服正大敞,内衣推至锁骨,裙摆凌乱不堪,掀到了大腿根。反观顾嘉树,穿戴整齐,袖口挽起,就连校服第一颗纽扣也乖巧老实。
    两相对比,任谁看都是她占下风。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把他领带和纽扣一并拆了。
    “禽兽,色狼,流氓!”傅晚卿咬牙切齿道。
    话音落,遮盖着穴口的布料被轻易掀开,指尖陷进粘腻湿润的液体,又很快离开。特意在她面前张合手指,展示牵出的银丝。
    “可你这不是挺享受?”他笑得眼睛都快消失。
    “咱俩说不定是谁在享受呢。”她上下唇分合,吐出一把小刀来捅去,“承认吧顾嘉树,你喜欢我。你的大脑和你的身体都是。”
    “自作多情。”
    “那就别拿你脏手碰我!”
    “行。”双手举平,做出一副无辜表情,他后撤半步,“不要?”
    她边理衣衫边答:“不。”
    为回敬他,傅晚卿临走前,修剪圆润的指甲盖戳进黑色校裤搭起的“帐篷”,道:“反正现在急需解决的人又不是我。”说罢扬长而去。
    空旷教室再次沉寂,顾嘉树不尴不尬站在原地,良久,才低声呢喃:“你什么时候能听话点。”
    ......
    但不得不说,这一招实在高,下午数学考试,在满考场都奋笔疾书,埋头挑战压轴题时,顾嘉树却把这时间分在回忆午间短暂的擦边行为上,并且已经预想好了下次。
    他们在同一个考场,位置却一个在前排一个在后排。顾嘉树百无聊赖,视线无数次扫过她挺直的背,索性盯着她不急不躁的笔杆看,为此还差点惊动监考老师。
    等收卷结束,先后走出考场,正准备搭话,连手都抬到了半空,还是被人捷足先登。
    明明也就相隔几步的距离。
    他刹住脚步,眼神即刻阴沉下来。
    沉乔然浑然未知,茶色瞳孔完整倒映她的侧颜:“压轴题解了吗?”
    “解完了。”
    “对对答案?”
    傅晚卿将写得密密麻麻的草稿纸递过去:“上面涂掉的算错了,从下面另起那段开始看。”
    过程已然熟记于心,他并没未拿出自己的草稿纸比对,匆匆扫了几眼,定格在末尾几行,笑:“我比你省了两个步骤,不过结果是一样的。”
    “感谢沉草考前给我恶补数学压轴题。”傅晚卿装模作样鞠了个躬,满打满算只有三十五度。
    见状,沉乔然笑着托起她手臂:“傅花客气客气。”
    她面露嫌弃,又往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打一记:“什么外号这么难听。”
    “那我以后叫卿卿可以吗?”
    “不行。”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高三唯一的特权就是能在各种考试结束后提前进入食堂用餐,走读生也能提前出校门,因此不少人都径直下楼,三三两两朝各自方向走。
    傅晚卿是走读生,要回教室等顾嘉树一起,却不偏不倚瞥见拐角跟了一路的他。此刻顾嘉树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板着脸,愀然不乐。
    她想起小时候,顾嘉树也这样,不争不抢,看起来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唯独有很强的占有欲、控制欲。具体表现在他对属于自己的东西上,大到篮球,桌子,书本,小到杯子,手链,绝不允许有人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拿走或触碰。
    对傅晚卿亦如此。
    他不爱和小区里的男生们接触,但只要发现自己和他们搭伙玩,顾嘉树便会露出类似的表情紧盯他们,阴恻恻的,恼怒中藏着几分厌烦。
    每到这时,她总会主动小跑过去,笑嘻嘻拉着顾嘉树的手开玩笑:“怎么又气鼓鼓的啦?小气鬼。”
    “.......我没有。”
    “你有你有。”
    思及此,身体便比大脑先动了起来,脚尖开始转向他。
    然而有个身影捷足先登,插进他们无声对视中:“能跟你一起对个答案吗?”
    廊外晴空隐隐有变色的迹象,是火烧云来临的前兆。
    傅晚卿赶在沉乔然察觉自己掉队前跟了上去,攒动人流遮住她的表情。半晌,微微叹口气。
    楼梯间挤满了上下楼的高三学子,就连空气也浑浊,凝滞。二人无暇交流,只好一前一后缓慢挪动。
    回到教室,又应付了几个前来讨论题目的同班同学,等到人基本散去,沉乔然才转向她,故作自然:“周末要一起去咖啡馆学习吗?附近有一家新开的,我听她们说那里的小蛋糕很好吃,我请客。”
    没说是单独见面还是叫上其他人。
    但也没道理拒绝。
    傅晚卿视线不着痕迹滑过那人单肩挎包的背影,知道他一定已经听清,笑意盈盈:“好啊。”
    “那具体等周五考完我们再商量?”他眸光骤亮。
    “没问题,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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