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瑰之前在床上从来没有这么热情的时候,除了这两次都和ntr沾边的床上游戏。
柔软的身体、娇娇的呻吟和热情的姿态都带给季崇华前所未有的舒爽和不安。
在第n次被要求扮演强抢民女的村长时,季崇华终于怒了,在床上把她g的又哭又叫,这才让她断了玩ntr扮演的念头。
又消停了几个月后,日历已经撕完一本,过年前七天季崇华就放假了。
夏朝瑰打点好家里后给佣人发了红包,和季崇华季崇礼一起回老家看望“退休”的苏伊婉和季远闻,叶舒家没什么亲人又和季崇礼关系好,所以她每年过年都会跟着季家一起过。
溪光镇居住的大多数是妖族,有季崇华这种只活了二十多年的小P孩,但更多的是季远闻这种千年老妖,所以这里的一切习俗都更加古老传统。
他们刚放下行李就要去祭祀灶神,麦芽酒和麦芽糖早早准备好,季崇华偷喝的时候被爸爸发现还挨了顿骂。
夏朝瑰偷偷笑了,将麦芽糖抹在灶神像的嘴唇上,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甜味。
二十四要扫尘,屋内屋外都必须洗刷一新,这倒不用他们亲自动手,不过还是要多盯着些。
二十五写春联贴春联,季远闻这一千年没一天是白活的,一手好字连夏朝瑰这个外行看了都惊叹。
笔墨晾g后季崇华就带着新老婆去外面贴上。
“左边,再左一些,歪了歪了,右边太高,可以了!”
季崇华收起浆糊,搂住她亲一口,站在门口欣赏了会儿,笑嘻嘻带她进屋了。
二十六要备年货,夏朝瑰一大早就起床拉着他逛集市,各色或传统或新奇的玩具美食令她目不暇接。
下午季崇华又带她出门买新衣服,溪光镇有家人鱼开的服装店,夏朝瑰虽然只来了两次,但已经是她家的老顾客,鲛人纱遇水不湿遇火不化,在阳光下还有鳞片似的闪光。
豪气的买了三件新衣服,夏朝瑰带着大包小包回家。
鲛人纱做出的衣服大多偏国风,夏朝瑰把之前买的人鱼鳞片全部翻出,打算亲手做个包包,从小没爹娘的孩子大多动手能力强,夏朝瑰也不例外,她找了个不要的款式普通的包,一下午都在上面构思鳞片该怎么贴才好看。
二十七要准备祭祖的东西,季家叫请祖宗,夏朝瑰想到季远闻的年龄,心想:这祖宗得请到白垩纪吧。
不过她面上什么表示都没有,甚至帮忙杀了只J。
二十八终于可以歇口气,美美睡到中午起床,吃过饭后和季崇华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夏朝瑰发现他看电视时反应总慢半拍,上面都演完了他才开始笑。
这对她来说很新奇,夏朝瑰以为已经很熟悉他了。
二十九她在书桌前赶制鳞片包,然而鳞片比她想象的还锋利,一不小心就刮出个口子,看来年前是高不定了,母审找个时间慢慢做吧。
三十当天季宅便帽频起来了,每个人都在为了晚上的年夜饭做准备。
夏朝瑰对过年总没什么好印象,妈妈去世后她便跟着外公在各个亲戚家过年,过年前自然也住在亲戚家,什么舅舅大姨二姨啊,他们是外公的孩子,自然欢迎外公,对她也还行吧,只是时间长了难免说两句难听话。
比如她二姨曾故意在饭桌上对女婿说:“我这个岳母当的太失败了,过年都没有个房间给你住。”
言外之意,夏朝瑰占了她女婿的地。
从那以后夏朝瑰过年都留在学校了。
突然想起这么久远的事,夏朝瑰只觉得晦气无比,她甩掉不该有的情绪,从床上爬起,季崇华也不知道跑哪玩了。
正出神时窗户突然被敲响,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季崇华正站在外面,提着一袋烟花爆竹,声音透过玻璃传进来有些闷,却挡不住兴奋的语气,“出来玩!”
“我换衣服就出去。”夏朝瑰下意识咧嘴一笑,盈白的脸像皎洁又不刺眼的月光。
季崇华许久没见过她这么纯粹的毫无伪装的笑,当即傻在原地嘿嘿直乐,提着烟花爆竹跑进屋里,像个土匪似的闯进卧室骚扰夏朝瑰。
“别动手动脚!大过年的……!”房间里很快传来她的呻吟。
“这个姿势……啊~”夏朝瑰紧紧抱住男人,底下不住收缩,这几日忙着过年都没好好做过,“好舒服~嗯啊啊啊~”
她像只树袋熊似的勾着男人的身体,小穴被进出捣弄,水液飞溅,爽得难以言喻。
季崇华还惦记着他的烟花,况且大过年的把她g哭多不吉利,于是他只做了一次,S透审肉着她的小比笑:“爽不爽?”
夏朝瑰拍开他的手,“别乱摸,我又想要了。”
她收拾好自己后挽着季崇华去院子放烟花。
天还没黑,空气中跃动的一小块金色光芒还是让她感到熟悉的新奇,淡淡的烟味在空气中飘散,烟花的光芒慢慢消失。
过年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但此刻她还是快乐的。
正伤感着脚边突然炸开一个炮仗,夏朝瑰吓了一跳,季崇华放肆的笑声同时响起,夏朝瑰立马怒目而视。
“真生气啦?”季崇华弯着腰与她直视,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很想揍他一顿。
夏朝瑰也点燃一个扔到他脚边,换来季二少更加张狂的笑声。
晚上,吃过年夜饭后大家聚在一起守岁,季远闻年轻混迹于人类世界时是个正儿八经的清流文官,最看不惯京城里那些整天打牌喝酒狎妓的纨绔子弟,所以季家过年也不会有这些项目。
季崇礼就不说了,几乎和父亲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季崇华虽然行事狂妄,但也仅限于骂骂亲戚,让他真出去干嘛他是绝对不敢的。
守岁虽说要熬夜,但一过十二点困了就能去休息,这几天过年大家都很忙,陆陆续续的也就散了。
卧室内散发着淡淡苹果花的味道,夏朝瑰知道是他用信息素安抚自己,她已经很困了,也不再抗拒,干脆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季崇华轻而易举就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夏朝瑰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手腕一凉,睁开眼后看见雪白的腕间有一只翡翠镯子,青绿色,质感微凉,上好的冰种质地,价格不菲。
季崇华躺在旁边笑嘻嘻的对她说:“喜欢吧?妈结婚时外婆给的嫁妆。”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快还回去!”
“这可不是我要的,是妈让我转送的。”季崇华的大手轻而易举就圈住她的手掌,放在嘴边亲一口,“我的礼物在这。”
夏朝瑰本来以为这个吻就是他的礼物,心想:这么有钱了还抠门。
下一秒季崇华就下床从柜子里翻出她心心念念的人鱼鳞片包,脸上的笑容非常得意:“我帮你做好了,感动吧?”
夏朝瑰微愣,直勾勾盯着他的脸。
暖色的卧室灯打在他的眉眼发梢上像清晨温和的第一缕阳光,减去他不少锋利的光芒,嘴角弯起带着一些少年气,眼神则更加柔和,浓烈的情感几乎要从里面溢出将人淹没。
四目相对时夏朝瑰突然有些无法呼吸,星星仿佛被肉进他的眼里,她不敢直视。
接过季崇华递过来的包,每一片鳞片都被很好的打磨过,手掌在上面摩擦都不会受伤。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夏朝瑰并不认为他有这么细心。
“当然了!”季崇华见自己被怀疑还有些不开心,立马伸出五根手指,“你看看,为了做这个包我都被划成什么样了。”
上面都是些细碎的伤口,看着快愈合了。夏朝瑰之前被划过,现在还有一道深深的口子,她知道有多疼,要不是季崇华恢复速度快估计他的手已经不能要了。
“谢谢。”夏朝瑰小声道谢收下包包,看着挺开心却还是没什么很大的反应。
季崇华有些失落,不过面上还是笑嘻嘻的抱着她一起滚进床里,在她脸颊落下一吻,轻声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夏朝瑰没有抗拒他的拥抱,破天荒在他怀里安心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