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着她,他垂了眼。
瞧,多漂亮的一双眼睛。乌黑的瞳盈盈含秋水,清纯可人,瞧得人只想把心都掏给她,偏眼尾向上勾着,媚态便由此漾了开来。
不然就放过她,从此,我与她便再无关系,一生唯一联系就仅仅是裴溯。
我们只偶尔相见:裴家老宅里,她继续悉心扮演她的世家夫人的角色,端方知礼,修身妥帖的旗袍下是性感而成熟的女性身躯——从稚嫩到性感都是裴溯一手调教。
我坐在她对面,看她走动间膝盖处遍是淤青,她在裴溯身下跪了太久。
我会敛了谈笑风生的眉眼,眼尾垂成一条直线,冷淡又凌厉。喉结滚动,舌尖轻抵上膛。
我会怎么做呢?我会一边哄她“你乖些”,一边用力向她喉咙里插。她会挣扎,我就拿皮带绑住她的手腕;她会求饶,我就一边拭去她眼角的泪,一边大力挞伐。
最后哪管她的不愿,直直地掐着她的脸,看她将我的东西吞下。
她会呛哭,我就把她溢出唇角的精液都推回她的口,手却不退,一点点搅弄。
看她被我操透的骚浪模样,或者,她身子弱,直接被操翻也不一定。
我就看她大张着合不上的嘴,涎水和精液一起流下。
我松了钳制她的力道,她就一点点从我腰间滑下,最终瘫软在地上。
你以为我会疼她?我确实会“疼她”,我直接抬起她的臀骨,猛地冲撞,而她腿间的淤青则随着我的顶弄,一点点深了,穴里也一点点溢出淫水。
我猛然回神,放过她么?怎么可能呢?
裴厉,你他妈当正人君子上瘾是么?那样深刻的岁月你能忘?
学人深情,学人成全是么?你他妈操她的时候怎么不会?现在倒谈深情了?
再看裴溯当着你的面去操她么,你他妈忍得了么?
对,裴厉的舌尖碾压过锋利的齿,忍不了,我忍不了。
“所以“,他将指尖的泪珠抿在苏郁眼角,指尖有常年握枪磨出的茧,蹭的她眼尾一片红,”我不打算忍了。“
他的低吟近乎呓语,苏郁没听清。只是他眼里的掠夺欲看的她心惊。
“仲瑜他低喃着唤她。苏郁不明就里,眼角的泪还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眼睛盈着水意,像极了稚嫩的小鹿不谙世事。
她一定是疯了,疯的彻底。
不然,被他握着的腿为什么迫不及待地向他腰间蹭,被他握住的膝盖又为什么挣脱了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挂在他的手臂上。
不然,为什么他吻过来时,她再没躲开呢。
苏郁很快沉醉在他的技巧下,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衬衫,抓出几条暧昧褶皱。他随即便不满足这种绵柔柔的吻,大力在她唇间舔舐,挑逗,勾着她的舌尖一同起舞。
她想要得紧,熟女的欲望被挑起,就像撒了火种的干柴,转瞬就是燎原之势。
小淫娃上面那张嘴含着他不停地索要,不时发出骚浪的呻吟,下面那张嘴则在他膝盖那处严丝合缝的含着,腰肢晃得妖娆,脸上都浮现媚色。
“小骚货。”他调笑她。她却将淫荡展示了个彻底,小腰扭得更加起劲,淫水一汪汪地泄,打湿了昂贵的西装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