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道:“送给姑娘的香,自然是爱烧多少烧多少,但我还想问一句,等我们都睡着了,姑娘又要做什么?”
【他急了他急了,叫你白天吓我,现在我就吓死你!】
张三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她从不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有仇当晚就报了。
“人不大点,屁话挺多。”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当然是做一些放在晋江都不能通过审核的事了。”
又是一些他听不懂但总觉得不是好事的句子。
楚留香歪了歪脑袋看着她,显得格外无辜。
【为什么他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张三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要是这么轻易就被吓得跪地求饶,那还能当主角吗?
“唉~”她长叹一口气,“你不睡也没关系,我早也料到这种香对你没用的。下次要装作中了迷香,记得装得走心些。”
楚留香似乎被她唉声叹气的模样逗笑了,便笑眯眯地问道:“我装得不像吗?”
“好家伙,不能说是完全不像,只能说毫不相干。”
生活不易,张三叹气。
“我已经被你拆穿了,你还要做你原本打算做的事吗?”楚留香有些好奇地问道。
【他真的很期待。】
张三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当然,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只会令这个误会更深。
“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鄙人很不擅长为人服务,如果你要我动手,明天或许你就没有衣服了。”张三干巴巴地说道。
无论换什么样的语气,她要说的内容终究就只有这些而已。
楚留香觉得这一幕荒谬又滑稽,他不能说他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个结果,但当事情真的无可挽回地发展都这一步,他居然有些慌张。
“强扭的瓜,不甜的。”无力的话语,是他最后的抵抗。
“废话,不强扭你能答应么?”张三已经跟他说了太多了话,自觉耐性都快被磨光了。
楚留香不说话了,他开始脱衣服。
是什么让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拒绝呢?明明连一次都没有尝试过……
他的动作不慢,可惜张三还是嫌他不够快。他还只是解开衣带,张三的手快如闪电,直接给他扒拉得露出后背。
她盘腿在他背后,一双手掌拍在他背上,顿时他感到了一股洪流般的真气倾泻而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张三内力深厚,但到此时才明确得知,这内力究竟有多强劲。
剧烈的疼痛蔓延过他四肢百骸,这种痛苦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放心,虽然一开始会有点痛,但接下来就会很舒服了……”张三尽力安慰道。她所承受的痛苦并不比他轻,不过她早已习惯了,所以还能忍耐。
她不喜欢说谎,大多数时候她说的都是真话,只不过总有人爱多想罢了。
那股真气极为霸道,汇聚在他体内,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但稍微久一点,他就感觉到了变化。
他不仅比以往更加耳聪目明,甚至连身体都比以往更轻,好像不需要借力就能直上青云。
于是楚留香知道了,他白天里并没有看错,张三的内功正是昔日大旗门的绝学,嫁衣神功。
他们听到的哭声,原也不是张三在哭,她只不过是被体内翻涌的真气折磨得难以忍受,因此痛苦地抽气。
楚留香不禁想道,他真是错得离谱。
随着张三的手从他背上抽离,他知道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楚留香转过身,只见张三瘫倒在地上,汗出如浆,面色惨白,像是刚受了一场酷刑。
“嫁衣神功,至少二十年才有所成。”他说道,“所以这声老张,你担得起。”
张三沉默良久。
“受了我二十年的功力,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师父。”她颇有些失望,试图坐起身来,但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地上用目光谴责他。
“我谢谢你。”楚留香笑得很有些无奈,“关于这一点,想必你也早料到了,强买强卖不是生意。我还是好奇,你是怎么无声无息下药把他们都迷晕的?”
张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像是会下药的人么?那是我镇痛的药,只不过刚好能助眠而已。”
夭寿,她要做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啥要避人耳目……
只怪嫁衣神功实在过于硬核,她白天就用了一次,到了晚上仍是气血翻涌。想着他也挨了一下,应该也能顺带受益,这才用了随身的香炉。
那个炉子才是其中关窍,每个月限定只能用三次,只不过恰好用了他送的郁金香罢了。
“那么这一次,我又该如何谢你呢?”楚留香又微笑起来,在她说话之前说道,“除了叫你师父。”
张三想道,其实也可以叫姑姑,反正这个世界很流行这一套。花无缺不也管怜星邀月叫姑姑?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我还没想好……”张三呢喃着说道,她的意识已经昏沉了,“三个条件……”
含混不清地说完,她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为啥传功给楚留香,因为他是我初恋(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