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
林以几个玩得好的高中同学来林以大学所在的城市旅游,正好约她出来聚一聚。本来想着去逛个街,但大太阳晒得人不想出门,干脆就待在酒蹈扇饮料搓麻将,也别有一番风味,顺便把林以也call了过来。
挂了电话,卢森森突然有点犹豫地说:“我刚才……说的是2301吧?”
一心沉浸在麻将里的几人根本没注意,随意地说:“应该是吧,快快快该你出牌了,林以要是找不到肯定会打电话的。”
“好吧。”卢森森一挺也觉得有道理,放下手机就投入了牌局。
“2103,2103……”林以一边念叨一边按下了21层。出了电梯拐个弯就是一排房门,房门之间的间隔很宽,看得出每个房间都不小。林以走了没几步就找到了2103房。
“咚、咚、咚”
林以刚敲了几下马上就有人来开门,来人一边拉开门一边说:“这么快?”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壮汉,皮肤黝黑,手臂上的肌肉十分吓人。这……是哪个同学的男朋友吗……?
壮汉打量了一下林以,回头对着房间说:“还真来了个清纯学生妹。”房间里立刻传来几声不怀好意的“哦豁~”
林以下意识看了一下房间号,的确是2103没错,她犹豫地问:“这里是……2103吗?”
壮汉说:“当然是2103了,你没走错,快进来吧,等你好久了!”他一把把林以拉了就来,房门在后面“嘭”地关上。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好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都目光暧昧地打量着林以。林以心生畏惧,后退一步:“我、我可能走错了。我是来找同学的……”
一个男人弹了弹手中的烟灰,道:“这还带角色扮演的?”
把林以拉进来的壮汉戏谑地说:“来酒店找同学?找你同学干嘛啊?”
“打、打麻将……”林以的声音不自觉弱了一些,她总觉得这个理由很奇特。
果然,几个男人立刻笑起来,其中一个指着右边说:“那就是了,我们就是来找你打麻将的。”
林以顺着他手的方向望过去,才发现那边拐弯处还有个空间,那里摆着个自动麻将桌,四个男人正坐在桌子边看着林以,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些钱,当然还有酒。他们从林以进来之后就停下了打麻将,所以林以没注意那边。
“可是……我同学是女的……”
“什么男的女的,打麻将还分什么男女!”壮汉打断她,他是个粗人,已经不耐烦这些什么“角色扮演”的把戏了。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则显然很喜欢这种“小情趣”,他不赞同地瞪了壮汉一眼,站起来去拉林以:“你同学下去买东西了,你先坐下来等着。”
“可是……她们不久前才给我打过电话啊,现在都去买东西了吗?”林以躲了一下,还是被抓住了手腕。
眼镜男没想到林以的“剧本”这么复杂,不由戏瘾大发:“她们准备顺便下去接你的,怕你找不到地方,没想到你自己就找来了。你先坐,坐下来玩点有趣的东西打发时间,她们马上就回来了。”
“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她们吧……”
壮汉一把抢过林以的手机:“还没完了是吧?坐下!”
沙发上另外几人推过来一张带着扶手的转椅,林以被推得坐倒在上面,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一左一右地架在扶手上,被他们拿小指粗的麻绳牢牢绑住。
这几个人绑人的动作十分熟练,林以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动弹不得了,她终于确定这几个人和她同学根本毫无关系,大喊道:“你们放开我!我要出去!你们这是绑架!我要报警!”
眼镜男还在和林以“对戏”,冷笑着说:“你报吧,警察那边也是我们的人,到时候把你丢进男监狱好好爽爽!”
林以没想到眼镜男变脸这么快,一时愣住了,眼镜男见林以久久不语,以为她的剧本终于结束了,拿着剩下的绳子就开始绑林以的上半身。他非常懂得绑人的技巧,绑起来不松不紧,但却十分牢固,无法挣脱,还让林以的胸部挤在了一起,在衬衫中显得鼓鼓囊囊的,仿佛马上要爆开。
“小妞还挺有料的么。”一个肩膀上有纹身的男人解开林以胸前的纽扣,左右扯着她的衣衫拉开,露出浅黄色的内衣,因为林以的奶子挤作一团,内衣也变得松垮起来,能轻易看到大半乳肉。
纹身男端详了一下,有些不满地说:“你绑得太快了,应该脱了衣服再绑,这样不好脱N罩。”
眼镜男道:“怎么不好脱?”说着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把剪刀。
林以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她被绑得结结实实,哪怕她的挣扎带得转椅都挪动了起来,她的身体仍然门户大开,无处可躲。
眼镜男咔擦几下就把林以胸前的内衣剪成了几块碎布,轻轻一扯就将它们从绳子下面扯了出来,林以的奶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交错的麻绳紧紧束缚住,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仿佛蒙了一层玉色的光芒,显得柔软可口。
几个男人统统咽了咽口水,一个穿着运动衫的男人说:“真美,严哥,把她裤子也来一剪刀?”
林以穿的是超短牛仔裤,K腿几乎和大腿根齐平,眼镜男勾起她的裆部,横着剪了一刀,齐比短裤立马变成了齐比小短裙,黑色的内裤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方法好,方便!”壮汉兴奋地揉了揉那对泛着玉光的奶子,又绵又软的触感让他更加满意,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搓搓嫣红的奶头,道:“我看那内裤也碍眼得很,也剪掉算了!”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林以又惊又怕,这一切发生得让人猝不及防。
纹身男拍了拍林以的奶子:“还在演呢?这么敬业?”
林以一头雾水:“演什么?什么东西?”
不过这次没人回答她了,就连眼镜男也没有了“对戏”的性致,他半蹲下来,隔着内裤按住林以的肉高,这个部位十分柔嫩,眼镜男没用力就按出了一个凹陷。大阴唇因为林以的姿势左右分开了些许,眼镜男竖起食指平放在大阴唇中间的缝隙中,上下摩擦起来,几下就磨开了这条缝隙,触碰到湿润的小阴唇。
“唔……”林以皱着眉忍受着眼镜男的猥亵,敏感的花穴已经要流出某种液体了。
眼镜男勾起林以的内裤,把剪刀平着伸进去,冰凉的金属贴上又暖又嫩的小阴唇,冷得林以一哆嗦。她的反应取悦了眼镜男,他把剪刀上移些许,触碰到软塌塌的阴蒂,这给林以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嗯啊……好冰……”林以努力地往里面缩着屁股,妄图逃离那把可怕的剪刀。
眼镜男恶趣味地贴得更紧,窄硬的剪刀面用力压住敏感的阴蒂,还左右滑动起来,藏在内裤下面的阴蒂被蹂躏得通红。
“哼……啊……”被这种东西玩弄的羞耻感让林以痛苦地偏过头,臀肉细细地发着抖。
终于玩够了瘾,眼镜男擦咔一下就把林以的内裤剪断,下面半块布料软软地垂落在椅子上,露出已经有些水光的小阴唇,上面半块布料则还欲盖弥彰地遮着被玩得又扁又硬的阴蒂。
拐角处的四个男人又搓起了麻将,他们这儿这么多人,学生妹就只有一个,想必也没有他们再加进去的余地了,不如等那边玩完再说。
看着林以脸上通红的羞色,运动衫男感叹道:“这个‘学生妹’带感!这么一比上次叫的那个简直一点意思都没有。”
其余几人纷纷表示赞同。
林以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但她还是无法接受,她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同学聚会变成了这样子?她明明没有走错房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走错了酒店?
林以思绪纷飞的时候几个男人正在商量谁先上,每个人都想第一,只有运动衫保持了沉默,他看着林以粉嫩的肉比,一脸的若有所思。
纹身男注意到了这一点,问道:“小东,怎么了?”
运动衫犹豫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说:“我……老听别人说女人下面可好吃了,我看确实长得很诱人,有点想……”
壮汉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好不容易碰到个这么干净的比,不吃一吃太浪费了。既然如此,小东想吃就吃吧。不过你先吃了比,操的时候可就要排最后了啊。”
运动衫激动地点头,眼镜男和纹身男也没有异议。于是运动衫蹲了下来,把林以阴道上面内裤的残余布料拨开,露出整个肉比。肥嫩的大阴唇已经分开了,露出了要开不开的小阴唇,粉嫩的颜色让人极其有食欲,绯红的阴蒂已经摆脱了扁塌的造型,精神地挺立起来,细软的黑色阴毛稀疏地搭在肉高上,更增添了几分旖旎。
运动衫看得口干舌燥,把脸凑近,闻到一股又骚又甜的气味,仿佛被迷惑般,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湿热的舌尖顶开薄软的小阴唇,品尝般舔舐着两片唇瓣,细滑的口感让他十分满意,他忍不住挨得更近,直至嘴唇吻上了两瓣大阴唇,舌尖也顶到了花穴口。
“唔啊……不要舔……啊哈……别这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最敏感的部位,私密之处被肆无忌惮地品尝着,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林以不能呼吸。
运动衫尤嫌不够,他用手左右按住林以大阴唇边侧,用力掰开,让肉比敞开得更为彻底,小阴唇像被强行撬开的蚌一样完全分开,里面的比口流着清水一张一合。他狠狠地舔了上去,从上至下,将淫水也卷入口中吞吃入腹。
“啊啊啊……”林以小幅度地弹了一下,过于刺激的感受使她大脑一片空白。
林以的反应让运动衫非常有成就感,他一路舔上去,舔到阴蒂的时候用唇舌包裹住阴蒂,用力吮吸起来。林以只觉得魂都要被吸出来了,没坚持几下就到了一个阴蒂高潮。绯色的阴蒂变得又肿又欲,似乎还在微微颤抖,流着淫水的穴口则不停翕动,运动衫放过了阴蒂,转而含住了小阴唇和穴口,“啧啧”地吃起了里面的淫水。
“哈……不……不要吸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林以双眼湿润,小腿因为激动而被勒出了红痕。
运动衫又吃了一会儿,旁观的三人已经看得下身要爆炸了,就算玩着那对奶子也丝毫没有抚慰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
“差不多了,小东,哥哥们忍不住了。”
“好,好,等我吃完这点。”运动衫一边吮吸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吃完了这一波淫水他才抬起头来。
纹身男戏谑道:“好吃吗?”
运动衫意犹未尽:“好吃!”
壮汉眼红道:“妈的,看得老子也想吃!”
眼镜男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扶着粗长的性器抵在被吃得红艳艳的比口上:“现在可没时间让你吃了。”说完就往里面一顶,被充分抚慰过的花穴接受度良好地吞下了这根大肉棒,但到了粗硕的根部还是有些困难,眼镜男并不准备循序渐进,他直接将身体重量压了上去,强行挤了进去,柔嫩的穴口几乎被撑到半透明,被迫含住了粗大的根部。
“好痛……唔……不行……不要再进来了……要裂了……啊……”林以紧紧皱着眉,比口被撑得甚至有点哆嗦。
“这么多骚水,哪里会裂。”眼镜男舒爽地叹了口气,吸奶欲稍微缓解了一些,拔出来的时候他终于放慢了速度,让林以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没缓几下,他又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肉棒全根出全根进,龟头不停打在最深处的宫口,撞得圆润的宫颈一抽一抽。
“呃啊……慢点……好粗……啊、啊、啊……”随着撞击,林以的奶子抖动起好看的波纹,运动衫本来就意犹未尽,此时忍不住弯下腰把一粒颤动的奶头含进了嘴里,轻咬着吮吸起来。
“哼……啊……”林以被操得不住往后仰,因为椅背的限制只能挺起胸部,就像是故意把奶子往运动衫的嘴里送一样。运动衫立即接受了这份“好意”,他张大嘴把半个奶子都吃了进去,舌头在乳晕上打着圈舔弄。
眼镜男放肆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肉棒带出的淫水还流到了椅子上。林以被束缚在椅子上,只能硬生生地接受每一次操干,她甚至有种要被钉死在椅子上的错觉。
暧昧的灯光下,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女学生双腿大开地被绑在椅子上,她的衬衫被强行扯开,内衣内裤也被剪得破破烂烂,一双白嫩的奶子此时正被一名男子肆意吸弄亵玩着,下面的花穴里却含着属于另一个人的肉棒,简直淫乱至极。
在上下夹击的快感中,林以没多久就潮吹了,眼镜男还坚持操了数百下才射出来,射得林以差点又攀上高峰。
眼镜男之后是纹身男,纹身男身高不高甚至还有点矮胖,但却有一杆粗黑直挺的“长枪”,就连龟头都充满了攻击X,比一般的龟头要尖一点,看上去就像随时准备上阵杀敌。然而“敌人”早被前一个人击得落花流水,纹身男没费什么力,一下就顶了进去,尖尖的龟头直戳宫口,破开红肿的宫颈,挤进了敌人那温暖多汁的大本营。
“啊哈……被插穿了……不要……不要进来了……”龟头底下那一圈粗大卡在宫颈上,撑得林以又胀又酸,纹身男还在试图继续往里面插。
“好胀……不能进来了……呃啊……”纹身男y把整根肉棒压了进去,那粗大的一圈也挤进了狭小的子宫,撑得子宫不停冒水,林以又痛又爽,生理性泪水哗哗地流。
拔出来比进入更加煎熬,整个子宫仿佛都要被强行拉出来,刺激得林以脚趾都僵直了,她小腿不自觉地用力卡住椅子扶手,又是爽痛又是紧张,张着嘴无声地呻吟。
纹身男这么有些困难地进出了几回后,自觉已经疏通了“战道”,双手握住椅背不管不顾地大勾起来,尖尖的龟头一下接一下地顶穿宫口,操得子宫不停喷水。林以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握紧了手边的绳子,被操得眼睛都要模糊了。
“好深……哈……”那尖龟头十分可怕,每次顶在子宫壁上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林以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几乎要染湿整个椅面了,她被顶得小声抽泣,连呻吟都没多少力气。
纹身男操得爽快无比,一边狠狠地挺动着肉棒一边说:“这个J叫得值,比够嫩。”
壮汉看着那张被操得通红喷水的肉比,猥琐地笑了一下:“我看这说不定真是个学生妹,出来‘兼职’的,现在的学生,不都流行兼职吗?”
纹身男感受了一下那软嫩缠绵的穴肉,深觉有理,他重重地顶了一下,问道:“小妞,你还是学生吗?”
“呃啊……”那一顶正在敏感处,林以差点喷出来,哪里还知道他在问什么,一张嘴只顾着呻吟了。纹身男没等到回答,觉得丢了面子,不依不饶地用力顶起那一点,继续问道:“老子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学生?嗯?是不是?是不是?”
他顶一下就问一句,林以实在招架不住了,勉强才听清他的问题,带着哭腔回道:“呜……是……我是学生……别顶了……呜啊……”
纹身男这下满意了,林以的回答让他性致高涨,更快地操弄起来,“老子还真操了个学生妹,值!太值了!”
“啊啊啊……慢点……啊……别这么深……嗯……要顶穿了……啊哈……”
尖尖的龟头对着子宫狂c猛干,顶得林以高潮不断,最后把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射进了子宫最深处,林以整个人都瘫软了,歪着头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
但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纹身男抽出后忍耐已久的壮汉立马顶上,他的肉棒没有纹身男长,但胜在粗硕,像几根缠绕在一起的紫黑藤蔓,上面青筋虬结,十分吓人。林以看不到这一幕,她只感觉一个硕大的东西狠命挤了进来,严严实实地碾到了穴肉上所有的敏感点,像是一个强行挤进紧身衣里的胖子,撑得花穴紧绷胀痛。
“嗯啊……好大……”林以缩了缩屁股,但后面是椅背,根本无处可躲。
壮汉挤进去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操弄起来,那壮硕的根部每次插进去都几乎要把小阴唇也带进去,拔出来时又会拉出来一些嫩红的穴肉,操得整张花穴狼狈不堪,委屈地滴落着浑浊的液体。
壮汉已经憋了太久了,一点都没兴趣高什么花样,只想把身下这张y嘴插烂。他半曲着腿,按着林以的腿根,自上而下地狠c着,插得花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从头至尾就只用着这一个姿势,插了数千下之后把肉棒用力地怼进林以的花穴,冲着宫口射了出来。
“唔……哈……”林以的身躯轻轻颤抖着,壮汉拔出之后花穴里积累过多的精液溢了出来,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运动衫马上接替了这个位置,他也不嫌弃那满满的液体,扶着肉棒直接就插了进去,一部分精液被挤了出来,更多的则被顶到了深处。
运动衫是这里面年纪最轻的,他的肉棒看起来也最干净,颜色非常浅,但分量和长度却不容忽视,轻轻松松就顶进了子宫里。林以被这根长长的肉柱钉得不能动弹,从她这个角度能轻易地看到两人交合处,长得有些恐怖的肉棒没有一丝迟疑地全根没入,然后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都拔出大半根再重重顶入,两个囊袋啪啪地打在花唇上,疼痛中带着酸慰。
“我……啊……不行了……”运动衫完全没有愧对他的年纪,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地把肉棒钉到子宫壁上,之前堆积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挤压进了宫腔,林以甚至觉得自己动一下都能感觉到液体在晃动。
“呃、啊、啊、啊……”运动衫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一边肉弄着林以的奶子,一边疯狂挺动着肉棒,操得林以只知道淫叫。
“我说你们能快点吗?哥几个还没吃到呢。”他们玩得太久了,那边打麻将的四人发出了抗议。
运动衫说:“几位大哥莫急,马上就好。”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为了操得更深,两手按住林以的比口左右掰开,操进去还要顶着子宫残忍地碾磨一下,最后在抽搐不止的穴肉中放肆射了出来。
此时林以已经筋疲力尽,花穴里的精液一股股地往外涌。几个男人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把她带到麻将桌那边。
“大哥们,请享用。”运动衫嬉皮笑脸地把林以的下体对着麻将桌。
其中一个男人看着林以流满白精的肉比,不满地说:“都被你们玩得稀烂了,还享用个P。”
眼镜男说:“豪哥,这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可还没放肆玩呢。”
壮汉和纹身男纷纷附和,并且用意犹未尽的目光看着林以。“豪哥”也知道就这么一张比伺候这么多根肉棒,不惨是不可能的,于是说:“行了行了,知道你们还收手了。”
运动衫问:“那……哪位大哥开头啊?”
“豪哥”说:“先给老丁吧,上一局老丁赢了。”
其余几人也没有异议,老丁大喜:“来来来给我,老子听你们那边的动静都憋得不行了。”
运动衫遂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林以走向老丁。老丁看着林以花穴上的一片狼藉,“哦哟”了一声,道:“兄弟们火气都很大嘛,小东你先抱着,老子给她抠一抠精水。”
老丁伸出两指顶进林以的比口,在肉穴里不停弯曲开合,大股大股的白精顺着被撑开的甬道流了出来。
“嗯啊……”失禁的感觉唤回了林以的神智,当她看清自己如今的姿势后羞耻得恨不得厥过去。
老丁对上了林以的目光,笑着说:“小妞,怎么样?老子抠得你爽不爽?”他恶意按了按林以的穴肉。
“啊哈……别……”林以的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弄得颤了一下。
她的反应让老丁十分有成就感,同时下体也更加y涨,他草草疏通了几下后就解开裤链,从运动衫手里接过林以,面对麻将桌放到自己腿上。
直挺的龟头戳开泥泞的穴肉,长驱直入,直至顶到最深处。老丁捏着林以的腰顶弄了几下缓解欲望,看着眼前的麻将,他突然有了个主意,对着麻将桌另外三人道:“我看gc也没意思,不如把这口比当个赌注,谁赢了套到谁鸡8上,怎么样?”
三人一听觉得可行,搓麻操比两不误,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新的一局开始,老丁因为要抓牌,扶着林以的两只手全都放开了,林以本身就浑身发软,身体直都直不起来,老丁一放手就只有插在她逼穴里的那根肉棒固定着她的姿势,稍不注意好像就要摔下去,让她又羞耻又紧张,连穴肉都忍不住紧缩了起来。
老丁也发现了她的变化,这时他已经抓完了牌,一手捏着林以的奶子,一手调整牌的顺序,说:“怎么?听到把你当赌注了很兴奋?”
“不……唔……”老丁猝不及防地又挺动了几下,顶得林以更加腰软。
这局打到一半的时候老丁终于忍不住了,逮着别人出牌的间隙就狠狠地顶弄林以,操得林以满脸通红,哀叫连连,还不小心碰倒了老丁一张牌。
好巧不巧,这时正好轮到了老丁出牌,他正想把林以碰倒的那张二筒收回来,就被旁边的豪哥一把夺过去。
豪哥大笑:“诶!见光就不能收回去了啊!我正好开二筒的杠,多谢小妞了!等会儿哥哥一定让你舒服!”
老丁气个半死,把怒火全撒在林以的肉比上,一下接一下地狠肏起来:“你个小娘皮子,坏老子好事,你说,是不是嫌老子操得太轻,急着找别人来操你了?”
“呜啊……不是……啊哈……不是的……呜……轻点……求你……呃啊……”林以紧紧扣着桌面,被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局结束,果然是刚才开杠的豪哥赢了,他喜不自胜地从老丁手里接过林以,掰开那两条白嫩的腿就狠狠贯进了水腻的肉比。
“啊……舒服!”豪哥感叹了一声,他看了看一脸愤愤不平的老丁,坏心眼地问林以:“小妞,你说,是我的鸡8大还是刚才那根鸡8大?”
林以还沉浸在被猛然插入的冲击中,没有回答,豪哥却不肯罢休,一下下地贯穿着林以,不停地问道:“是我的鸡8大还是他的鸡8大?嗯?我的鸡8大不大?大不大?”
“啊、啊、啊、啊、好重、慢点……大、大、呜……别顶了……要……不行了……”林以的手按到了自己比口边上,不知是想阻止那根肉棒,还是想把比口掰得更开。
“哈哈哈哈……”豪哥闻言大笑起来,奖励般地放慢了速度。老丁确是更加生气,像是要把林以盯穿,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操死你!”
然而这一局的胜者并不是老丁,林以顶着老丁不甘心的目光被另一个人接手,狰狞的肉棒对准嫣红的花穴全根没入。
“小妞,你说我是出这张,还是出那张?”这人不紧不慢地顶弄着林以,指着两张牌问她。
林以被操得大脑一片混沌,哪知道要出哪张,随手指了一张:“这……哈……这个吧……唔……”
不料这人突然发作:“这张可是我胡牌的关键,出什么这张?说,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输?”
“我、我没……啊哈……不……慢点……呃……啊……唔啊……”他突然抓着林以的屁股狠肏起来,林以失去支撑,上半身倒在桌沿,就这么抵着麻将桌挨操。其余三人也不催促,看这场活春宫看得津津有味,林以被硬生生操得去了两次才算完。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以就在几根不同的肉棒上辗转,几个回合后,她终于再次来到了老丁手里。
“小东西,老子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先前的姿势不好动作,老丁把林以面对面地分开腿操了进去,他两手扛着林以的腿弯,手掌抱着林以的屁股用力压向自己的肉棒。这个姿势让林以的上半身被掀得后仰,靠在麻将桌上,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两人的性器交合处,老丁端着她的屁股一抬一放地操干起来。
“啊……好深……放过我……啊哈……我……不要了……啊哈……”烂熟的小穴被迫吞吐起了这根又粗又黑的肉棒,老丁为了发泄刚才的怒火,简直往死里肏着林以,肉棒像安了电动马大一样,以惊人的频率和力道挺动着。
林以完全承受不住这报复般的操干,到后面几乎是泪流满面,叫都叫不出来了。
其余几人也知道老丁忍了许久,任由他先发泄,反正,夜还长呢……
这边正玩得热火朝天,那边在沙发上休息的几人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谁的号码……怎么没见过。”纹身男一边嘀咕一边按下了接通。
对面是一个中年女声:“先生,真的抱歉,您点的服务人员在来这边的路上发生了车祸,我们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让您等了这么久,我们马上派另外的服务人员来为您进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