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凌晨,别墅内只有李叔在,其余的保镖佣人乖乖在外守候,不敢打扰丝毫。
岑希已经昏睡过去,赤裸着身子被男人的衣服盖着抱了回来。细细洗过两人身上的污秽后拥着她睡去,她做了一个胆战心惊的梦,梦到她再也无法摆脱宿命,一辈子沦为娼妓一般。
瞬间惊醒,看着身侧的人已然熟睡的模样,岑希又躺下,可梦中惊出的一身冷汗将衣服打湿后紧贴在身上,汗津津的睡不着。
睁着眼睛思索,想起几天前见到的男人。
那日她心中小人不断冒出,正愁以后该当如何。开着旅游观光小车的男人就在她身旁停下,健美一般的匀称身材上满是肌肉线条,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穿出了禁欲的味道。
岑希不理会男人,谁料男人几句话便让她防备全无,一心按照他的计划行事。装作不在意傅守玉,对李承竣态度转变,这都是计划。
可这般计划属实太过冒险,她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在这样静谧的时刻,越是担忧,才会辗转反侧。
转眼就要天亮,岑希躺在船床上,逼迫自己尽快入睡,至少不能让男人再察觉有异样。
昨晚后,男人对她极好,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傲娇的装样子,每时每刻都想黏着她。夜里有心事,到不觉得身上有什么地方痛。起床后才决定那里疼的厉害。
“昨晚给你洗澡后擦了一次药膏,怎么还这么肿。”男人此刻正将手心的药膏焐热,手指擦上些乳白色的药膏往她红肿的穴里捅去。
穴口微张,即使已经红肿不堪,男人的手一入穴内,层层迭迭的软肉争相涌来裹住手指,像小孩子一样轻轻嘬着手指。
男人的手指很舒服柔软,虽然看着没有肉,但是一点也不硌人,轻轻柔柔的将与体温差不多的药膏细细涂抹在每一处穴肉。
轻拢慢捻间,岑希渐渐有了感觉,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来,哼哼唧唧的扭着腰。李承竣怕她会摩擦后又会疼,掰开女人的双腿,控制住她。
岑希不免有些恼怒,“我倒是不疼,姐姐这样再插上一回,估计下不了床了。”
身体一抖,她害怕了,昨晚都是被男人给弄晕过去的,再来一回确实受不住了。咬紧唇,只当自己在医院被医生上药,这样想想只觉得又臊又难受。
李承竣也不好过,看着自己的杰作,手指又被那么舒服的地方辗转吸着。他忍得辛苦,肉根跳动着摩擦内裤,额头上的汗水也密集起来。
伸出两指将穴口掰开更大些,方便进入到最里面擦药。可是淫水流出来弄在阴唇上,滑腻腻的阴唇不容易弄开。李承竣试了好几次,弄得岑希娇喘连连,肥厚的阴唇终于被掰开。
手指轻柔的捅进深处,岑希呜咽一声,似是再也受不住,穴口骤的收缩,将李承竣的手指咬的紧紧的。喘息几下,淫水流出,浸湿了床单。
感觉脑海深处都被抽走,深呼吸了好几次,岑希垂眸看着伏在腿间的男人,有些委屈,“是不是还要涂药啊……”
李承竣无奈笑了笑,看着女人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宠溺又使坏的举起那根沾满淫水和药膏的手指,“都被弄出来了。”
擦个药膏,男人一直硬着,岑希也高潮了叁次,终于将药膏擦完。两人大汗淋漓,想着不能把药膏冲走,李承竣给岑希擦了一下身子。
这样折腾一番,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岑希双腿无力,任由男人抱着她到楼下,保镖佣人倒是不敢盯着看,李叔则笑了几下,让他们注意身体。
羞得面红耳赤的挣扎着要下来,男人高兴的紧,往常听到这样的话早就脸红了,今天还是笑容满面的和她打趣。
“我们生个宝宝,让李叔照顾,他就不会笑话我们了。”
男人的肩膀瘦弱有力,抱起她居然没什么异样,岑希心里一凉,表面上还装得娇羞。
餐桌上十几道菜,全是她喜欢吃的,说了一句浪费,李承竣夹了一块西湖醋鱼喂给她,便让李叔下次少做几个菜。
劳累了许久,食物进入肚子后终于感觉胃不再是空荡荡的。身上有了力气,岑希看了看鱼,兴致起来了,笑着问他能不能一起去钓鱼。
两人这会儿正腻歪,她要星星男人都能给她摘下来,何况是钓鱼呢。
得到满意的回答,岑希高兴的开始念叨要准备的东西。
掰着手指头念了好几遍,男人让李叔准备好东西,过几天去岛边钓鱼。
李承竣看见她乐呵的样子,状似无意的提起傅守玉已经被他送回去了,让她不要担心。
“提他干嘛?你不会还纠结以前吧,说好了不提从前的。”岑希有些不满,盯着李承竣的脸不错过任何表情。
男人漂亮的脸上没有丝毫猜疑,见她生气,又赶忙道歉。
抬手拥着她拍了几下背,在她耳边说不会有下一次了,女人呲着牙拧他大腿,嘶的喊了一声疼,还是原谅他了。
相拥时,岑希呼出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装作生气的样子,还好没露出破绽。
想到那天看见鼻青脸肿的男人,虽然有些愧疚,但让他牵扯进来,就不止是受点伤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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