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不能忍,但今儿兴致格外高昂,欲火盛极,他并不十分顾忌,只想求欢,想在她柔软身体里舒展内心的燥热不堪。
“好姑娘…好婳婳…娘子…”他吻着她的脖颈,一边用热唇软语瓦解她的意志,一边去解她腰间系着的汗巾子,“媳妇儿…你就应了我罢,我动作轻一点儿,没人知道的…好不好?”
她还是说不要,娇软的反抗显的很无力,下裙被撩起,内里穿的软纱裤被脱得一干二净,他屈指探到花穴,许是在车内的缘故,她也觉刺激亢奋,软肉上沾满了蜜液,湿湿滑滑一片,都不需再多扩张。
裙子被卷到腰腹,露出白嫩光滑的圆臀,他爱怜的揉捏了两下,捧着对准了茎柱要入,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时婳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顿时惊慌不已,没想到他真的如此孟浪放肆,还真敢在马车上就行这事,她扭着纤腰不让,委委屈屈的求他:“二爷...我不要...”
见他不为所动,时婳知道他爱听什么,于是忙又喊:“哥哥...璟翊哥哥求求你了...”
不喊还好些,这一喊谁能受得住?
黑漆漆的眼瞳里燃烧的小火苗越来越旺,按纳不住的狂躁欲热,陆时侒收紧喉咙,半吓半骗,“好乖乖...你小声些,再这么闹下去...十四就真该知道了。”
龟头抵在花蒂,磨磨蹭蹭,“好湿啊...流了这么多,里边儿是不是很难过...”
时婳被磨的难受不已,欲望已经大过了羞耻,内里越发虚空,欲火烧尽最后清明,她现在只想要他进来!她颤颤抖抖的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膀上低泣,“唔...你是坏人!”
见她不再乱动,陆时侒哑着嗓子轻声说:“抬抬臀,我进去...”
时婳两膝撑在软垫,翘臀微微抬起,茎柱对准幽穴,一寸一寸的往内里顶入,他嫌太慢,直接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下用力一坐,直接连根进入,将花径堵的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
不等她消化适应体内的硕大,他就抬臀挺腰,狠狠往那处软肉上顶弄,她被戳的又麻又酥,酸酸涨涨,死死咬住他的肩头,不敢十分出声,低声呜呜咽咽,好不可怜的样子。
这不但不能引起男人的怜爱心,反而激起更凶更猛的欲望,情神狂荡,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知掐着素腰,狠狠贯穿,重重提顶。
两人衣裳还都板板整整,若是从飘荡的车帘往内瞧,也只能看到是暧昧相拥,谁能想到锦绣华裙之下,是淫靡又凶烈的交媾呢。
车轮忽碾过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这一下车厢内重重颠簸,臀正往下坐,一下子就顶开花蕊进到一处极紧致狭小的地方,时婳骤然绷紧了身体,遍骨酥麻,又疼又酸,痉挛着泄出一大股蜜液,魂飞漂渺,她无助抽噎哭泣:“好疼...我要死了...呜呜呜...”
这一下绞的实在紧,直筘的他僵住身体,后脊发麻,难忍的射意着急要迸发,他死死搂紧她,逸出一声沙哑叵耐的喘息,将精华尽数释放在她的体内。
停了片刻,陆时侒从她体内退出来,斜斜揽住她,拿了她的汗巾子为她擦拭,蜜液混着白灼的精液,直将一条汗巾打湿。
一双风流多情的眼聚焦在她春情如醉的面上,轻笑道:“如今...婳婳长大了..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了...”
情欲渐渐消退,时婳开始羞愧,眼圈通红,泪珠簌簌往下落,轻声抽咽,歪在他怀里,埋怨他:“你就会欺负我...怎好如此放肆,这若被别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陆时侒心软如水,俯下身啜吸她脸上的泪珠,亲吻酡红的娇靥,哄她认错:“下不为例...我再也不敢了,好婳婳,别气了...没人知道的。”
“哼...”她还是有些羞恼,挣扎着就要坐起来,“放开我...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都依你...”
时婳从他怀里出来,坐在一边整理弄乱的发髻,衣裙,他替她戴好耳坠,刚整理好,就听十四在外回禀:“二爷,到了。”
马车已在仪门停下,十四跳下车辕,将车凳放下,垂手立在一侧等着吩咐。
时婳抿着唇,圆溜溜的眼睛眈着他,小声说:“我这模样,怎么见人!”
“去告诉上夜的小厮,让他们待会儿再出来关门落锁,你就退下吧。”陆时侒先冲外面说,又回顾看她,递手要牵她,“下车吧,娘子。”
“别瞎喊!我还没答应要嫁你!”
时婳躲过他的手,弯腰站起来,腿脚酸软无力,一迈步就有些发颤发抖,内里微凉的体液正顺着腿根源源不断的往下淌,她蹙眉哀怨的瞥他一眼,“都怪你!”
“不嫁也得嫁,说不定...”他轻挑俊眉,脸上是毫不遮掩的笑容,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横抱起来,踩着车凳往下走,“这一下能怀个孩儿...”
仪门前纱灯锃亮,她羞涩难当,“放我下来...”
“夜深了...没人看见的!”
他就大摇大摆的抱着她往幽露院走,虽并没有外人,但时婳还是把羞红的脸往他怀里藏。
直接到了浴房,温水都是齐备的,时婳被剥的光溜溜的放进了浴桶。
陆时侒转身去了书房,吞了几粒避子的药丸,又回到浴房脱了衣进到浴桶,自然是没有好心思的,她被抱到了他腿上,勾住粉颈亲吻半晌。
两股之间的硬物蠢蠢欲动,她从他唇舌躲开,趴在他胸膛前咻咻气喘:“嗯...我很累了..想睡..”
“那你睡...我来动...”腰臀被托起,借着湿滑又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贴体熨肌,紧裹缠绕,说不出的畅快与惬意。
这哪里能睡着,禁不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开,蜜液似流不尽一般,她也不知是泄了几次,身软如棉,如堕云雾。
涛澜汹涌,浴桶里的水随着剧烈动作不住的往外溢,直到地上汪着一大滩水,时婳也累的昏睡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