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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主是谁?”他皱起俊眉,审视着张力,目光锐利逼人,“如实说来。”
    陆时侒吩咐十四:“去拿纸笔来。”
    等纸笔拿来,张力从头细说,一五一十的讲清缘由,十四在一旁实录。
    等说完,陆时侒让他签了字,画上押,“明日,把那份买卖文书拿来,”他锋锐的眼神紧盯在张力面上,“若有半句虚言,经我查出,到时不是下狱那么简单的”
    张力脑门上沁出一些冷汗,忙不迭应声:“不敢,不敢,我所言句句属实,二爷明鉴。”
    十四送张力出门,临了陆时侒又吩咐:“去客栈,明儿一早你就告诉许穆清,我已有线索,明日午间,在香茗居茶楼一叙。”
    整个屋内,只剩下了他与昏黄摇曳的烛光,他疲惫的摊在椅子上,仰着头,吐出一口浊气,止不住想,那时她该有多害怕?
    心疼之于,他又从心底涌出怒火,枉他以为许穆清是个君子,竟然也满嘴谎言,明明是被他亲姑母卖了,他却说是被拐走的!
    时婳从晨起就没看到陆时侒身影,她擦了窗,洗了地板,收拾书案,研了墨,沏好茶放在桌上,从日光明亮到暮色四合,茶碗里的水已经换了十次之多,他也没回来。
    叁更的梆子敲响,红烛燃到了底,蜡油滴满了整个白瓷莲花底座,昏黄的烛光减弱,最后一点灯芯子燃尽,屋里彻底没了光亮,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陆时侒往院内走,此时玄月高挂,月光如水,花影树荫,参差庭院,这么大的院子,这么高的院墙,他独自生活了十二年之久,不过好在如今有她,一想到她在院里,他的步子都不由的急促了几分,先到了里间内室,屋内未曾燃灯,窗外月明,清光皎洁,照满室中,他一见门就看到她合衣歪在榻上,手里还拿着未做完的高靴,就这么睡着了。
    他心中一软,这是在等他回来?
    一整天的疲惫仿佛消失殆尽,他感觉比喝了参汤还要补气提神。
    动作轻轻的拿走她手中的靴子,扯过薄被给她盖好,静静看了她半晌,陆时侒才拿了亵衣到了浴房,盥洗沐浴。
    他回到里间,掀开薄被给她脱衣,外衫轻薄,解开领口的扣子,扯开系带,里面就是绣着山茶花的浅翡小衣,有几缕青丝掖在小衣里面,他伸手拨开,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念念有词:“别走”
    别走是他吗?还是许穆清?
    “哥哥”
    陆时侒眼眸一沉,像是打翻了醋瓶子,酸的要死,他的手抚上了她的浑圆,轻而慢的开始揉捏,白绫裙的腰带被拉开,裙衫扔了一地,月光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让人见了,忍不住的细细摩挲。
    她虽睡的很沉,身体却是有反应的,呼吸变得急促,唇齿间溢出一丝丝难耐的气音,他探到两腿之间,滑腻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指尖。
    他盯着被染的晶亮的指尖,只觉喉头发紧,指腹贴到唇边,张嘴含住了指,她的味道果然很甜。
    纤纤玉腿被分开,要紧的地方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像是含露待放的娇花,粉粉嫩嫩很是漂亮,他释放出肿胀不堪的阴茎,对准湿淋淋的穴口,挺腰,将自己送入她紧致的身体里。
    “嗯”
    她被这一顶,渐渐清醒,缓缓睁开朦胧睡眼,正对上他锃亮异常,欲色沉沉的双目。
    时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堵住了唇瓣,他吻的用力,舌尖被他吸吮的发麻,他疯狂汲取她口内的清甜津液,身下动作又狠又快。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与印记。
    她难耐的伸手去推他:“唔”
    陆时侒离开她的唇,让她换气,把脸埋在她的脖颈,轻咬舔弄,她颤栗,发抖,被他滚烫的坚硬顶弄的春水溶溶,杏眼微饧,娇喘不断。
    小腹骤然收紧,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她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身体紧绷,软肉牢牢箍住他的茎柱,绞的他双眼愈红,额上青筋暴起,喉结不停滚动,轻声喘息:“嗯放松别夹的太紧”
    他温柔的抚摸她长发,吻她额前沁出的热汗,等她余温消退再大力抽送,狠狠提顶,深深浅浅,撩拨她的情欲,让她沉沦,失控。
    时婳双腿缠在他腰间,被抱坐在他身上,身子摇摇摆摆,乳波荡漾,一只乳被他含进嘴里,吸吮的鸣咂有声。腰臀被托着,轻轻抬起,再重重坠落,插的极深,次次都能戳在花心,她眼里泛着泪花,咬住自己一根手指,生怕忍不住尖叫出来。
    情潮涌动,她香腮带赤,饧的睁不开眼睛,攀在他的肩头,颤声柔气的轻喘,颤栗又酥麻的感觉逐渐又汇聚在身体里,极度欢愉里带着一丝丝紧绷的痛苦,那股感觉要冲破体外,她弓起腰背,失控叫了一声:“啊”
    陆时侒抬手把她脸上凌乱的发拨到耳后,捏着她汗淋淋的香肩,迫使她看着自己,问她:“我是谁?”
    月光尽情洒进屋内,能够很清晰的看到他神清骨秀的脸庞,黑黢黢的凤眼里烧着一团烈火,把眼尾染的通红,目光湛湛的凝视着她,禁不住的心荡神摇,“二爷”
    她声音很轻,很软,却把他的心搅动的翻江倒海。
    陆时侒唇边溢出个温柔笑意,眼里绽放着奇异的亮光,掌心贴在她的后颈,摩挲两下,摁着她索吻。
    他异常的亢奋,埋进她身体,不知疲倦的进进出出,带她领略到极致的快乐刺激,不知道泄了几次身,浑身绵柔的成了融掉的麦芽糖,黏黏腻腻的连手指都提不起来。
    他抵着她的额,鼻尖相对,看着她春波潮动的眼,说了一句:“你有我就够了。”
    腰胯用力,抵到她身体最深处,享受着她的包裹,收缩夹紧,脸埋进她的脖颈,发出一声极为沙哑,满足,舒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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