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是沈泽森这一生以来最匪夷所思的一刻。
起初,他觉得自己是幻听了。后来,他开始思考什么是松,衣服松?裤子松?到最后,对上那双快要冒火却在流水的眼眶,和瞟见烧得通红的小耳朵,他还是不太相信,程乐然刚刚说了什么。
简直非常无厘头。
她果然是喝醉了吧。
总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哭得直打嗝吧?
可接下来,女孩脱掉高跟鞋,用力往他身上砸:
“你凭什么嫌我松,都是你撑坏的。”
“你混蛋。”
两只高跟鞋,都被男孩一手抓住,程乐然更气愤了,穿着光腿神器的小脚在地上跺了跺,转身就要走。
可还没迈出去两步,就被人横空抱起,然后被放到街边的长凳,穿上乱丢的高跟鞋,再次被抱起,拦了个出租车,报的是程乐然学校公寓的地址。
开车的司机是个和蔼健谈的大叔,在后视镜里看见窝在男孩怀里掉眼泪的女孩,忍不住开口:
“小情侣吵架啦,小伙子还是要多让着自己女朋友一点嘛。”
“我这一个晚上,拉了好多闹脾气的小情侣,出来过节都是为了开心嘛,有什么问题好好说,总能解决的,不要动不动就闹分手啦。”
程乐然撇了撇嘴,气呼呼的说:
“他不是我男朋友。”
“喔唷,原来长这么帅也追不到女孩啊。”
司机只当是气话,男孩看着女孩的眼神,女孩对男孩的依赖,哪里看不出两个人互相喜欢得不要不要的嘛。
路程很短,还没苦口婆心完,小两口就下了车,司机在沈泽森付钱的时候小声嘱咐:
“女孩子都这样,过来人告诉你,不管怎么样先认错。”
两个人在电梯里就很沉默,学生公寓没几间亮着灯,大部分人还在外面过节,等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和爱人拥吻。
进了房间,酒精正式发酵,女孩把高跟鞋一踢,外套一扔,就开始解自己的半身裙,然后踢开落在地板上的半身裙,又开始弯腰脱她的光腿神器和羊毛衫,最后只剩下内衣内裤。
她背对着身后的男孩,揭开内衣的扣子,然后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丢在椅子上。
程乐然一丝不挂,光滑无暇的背部与饱满挺翘的后T被沈泽森尽收眼底。他看着女孩往衣柜去,跪在地上翻找着什么,最后扯出来一件黑色的网纹丝袜,他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什么,女孩就开始坐在地上往身上套。
C。
那他妈根本不是什么网纹丝袜,是网纹连体衣。
女孩穿着网纹连体衣,跪在地上,面对着他肉着自己的x,小脸不知道是因为醉意还是羞涩,白里透红。
是男人就不可能忍。
沈泽森脱衣服的速度快得看不见影,将人直接按在地板上,将两条被网纹包裹着的细腿压倒女孩的耳朵边,挺身而入。
没有前戏,女孩只是微湿,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程乐然疼得又开始掉眼泪,可沈泽森反而被女孩的眼泪刺激到,在她的身体里越胀越大,还跳了跳。
“乖乖,忍一下,忍一下好吗?我可能会很重。”
一边说着,却一边不给选择,已经开始大力抽插,直进直出,眼底的欲望黑得发亮,恨不得将此刻的女孩一口吞进肚子里。
哪里是可能很重,是绝对很重。
像饿急了的豺狼,沈泽森又疯狂又暴力,每一下都撞的女孩往前移,然后又被狠狠拉回来。到最后,干脆按住女孩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往最深处顶,恨不得整个人都捅进去。
“然然,然然,乖,自己抱着腿。”
可女孩哪里还有力气抱得住腿,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些燥意的沈泽森,将女孩的腿架在脖子上,准备再次进攻。
黑暗中,坐在地上的沈泽森双腿张开,两只脚踩着女孩企图挣扎的手臂,双手紧紧环抱住女孩的腿,像入了魔一般,攒足了劲往里冲刺,一刻也等不了,一分也不肯让。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不到五分钟,程乐然就变成小喷泉。
依稀看着程乐然身着网纹连体衣,乳肉被挤压成一个个棱形的小块,下半身的网格被拉破,喷射着骚水,两片阴唇被他干得歪七扭八,沈泽森简直爽到头皮发麻。
他不知疲倦,像永远不会没电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捣着女孩的肉穴,将她送上极乐之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女孩的婉转娇媚的声音逐渐嘶哑无力。
再次感受到女孩体内的紧缩,沈泽森刚准备加速,就被女孩带着哭音的质问打断:
“沈泽森,真的很松嘛?”
这下,沈泽森要是还不知道程乐然在说什么,还不知道程乐然是真的在意的话,那他不是直男,而是傻比。
所以,之前不配合,还有今天哭那么伤心,都是因为这个?
他什么时候说过她松…?
是两个人刚在一起时,他没轻没重在床上说的混账话?
不对,程乐然是从最近一个月开始怪怪的。
沈泽森停了下来,陷入深思,慢慢把躺在地上的人抱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下半身还连接着。
良久,沈泽森开口:
“很紧,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女孩哼哼唧唧,声音特别小,但最后一句却用吼的:
“骗子,那你为什么还不S。你要是腻了,也不用你每天勉强跟我上床。”
沈泽森无奈,解释道:
“我没有勉强,你哪里感觉到我勉强了?不松啊,我只是时间比较久,我们一开始不就这个时间吗?”
“但你上次直接退出去,去厕所了。”
“我以为你不想做了,所以去自己解决了一下。”
“你就是嫌弃我松了,他们都这么说,上多了就松了,没意思了。”
“什么他们?今天晚上你都见得什么人?只有太小的男人才会说对方松。程乐然,你脑子里每天在想什么?”
大概又是怕自己的话太重,某人皱着眉头,直到把头侧过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稍微平复了内心的火,沈泽森把女孩的屁股托着站起身,亲了亲女孩的眼角:
“别哭了,我下去买瓶冰水给你敷一下,不然明天出门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沈泽森把人抱到床上,准备抽身,却不料女孩勾住他的腰,死活不肯放。沈泽森上面下面的青筋都在直跳,几乎是一字一句挤出来:
“程乐然,你今天是不是找c?”
可女孩却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胸肌,黏黏糊糊地命令:
“证明给我看,沈泽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