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被按在女人的丰胸之上,而他的命根子踩在女人的脚下。
他明明是看沐颜独身一人好下手,怎么反被这小女人下药了?
他完全可以逃走的,伟哥罢了,多打几发手冲不就好了,但是他又不舍得,刚刚女人的舞蹈、她的歌声、她的一颦一笑,全都扎扎实实地扣动着他的心弦。
一个男人,对着一个有好感的女人,而那女人主动下药求欢,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再也无需迟疑,小天横抱起沐颜,快步走到包厢里的情趣椅子上,然后把她放下,趁沐颜还没反应过来,迅速用皮带固定住她。
沐颜还沉浸在自己奸计得逞的得意中,一下子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
她的双手被分别扣在情趣椅的吊环上,双脚则如同做妇科检查一样,架在架子上,四脚朝天,花穴大开,整个人无法动弹。
“你做什么!有床啊!用床啊!”
小天不答,只是邪肆地笑着,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如古希腊雕塑般的完美肌肉,还有那胯下要冲天的紫红巨物。
月光打在他阴柔美丽的脸上,勾勒着完美的倒叁角身材,眼里满是欲念和邪思。他是来自天堂最美的圣使,他是来自地狱最狠的撒旦。×yūsнūwū.čč(xyushuwu.cc)
男人带着些粗粝的手抚上花唇,刮蹭着那粉嫩的小肉核,直到花缝源源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
“为什么要用床?多没意思。既然你想玩,我自然要好好服侍你。对吧,沐颜?”
沐颜双手被缚,在男性的绝对力量面前,她开始害怕,只能无力哀求。
“你轻一些,我还是第一次!第一次!”
然而,硕大的蘑菇头挤到了穴口,用力挺身,堪堪挤入一个头,疼得沐颜眼泪飙出,呜咽不止。
“呵,不信。我还没见过第一次就下药的处呢?!”
男人被绞得头皮发麻,但依然挺身挤入那片未被开发的处女之地,让甬道被彻底填满,奋力冲破那片薄膜,让女人与自己共同沉沦于欲望。
下体撕裂的痛苦过后,快感逐渐从花径中传来,呜咽变为娇媚的呻吟,在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撞下,开往极乐之巅。
也就几十下的冲撞,沐颜高潮了,花径剧烈收缩,蜜液喷涌,绞得男人缴械投降,喘着粗气,交代在女人的穴里。
被下了药的壮年男子怎是那么好应付的,沐颜还没缓过来,她就感到甬道内的男根更硬更大了!
完蛋了,今晚不用睡了……
咚咚咚!
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声音一下比一下重,犹如催命铃。
小天却懒得理,他缓缓开启新一轮的抽送。
“林子昊,你TM给我滚出来!”
小天白眼要翻上了天,可那敲门声越敲越急,越敲越重!他不得不停下来,不舍得在穴口轻轻一吻,然后披上浴袍,开门去。
“林子阳!你敲个屁啊!你想让老子我阳痿吗!”
小天一开门就骂了过去。而敲门人一个侧身,赶紧进屋、关门,立即狠狠揪住了小天的衣领。
“林子昊,你TM做什么啊!不是说好了不卖身吗?这才几天啊?你要当脏鸭子别拉上我啊!!”
“哥,我被下药了!”小天无奈地解释,他现在只想赶紧好好操一番,谁知道他哥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怎么找到了我的?”
“我俩双胞胎啊!心灵感应!你有感觉我就会有感觉。我刚刚因为你,差点腿软掉海里去了!”
敲门人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也是擎天一柱,分外壮观。
“谁还能给你下药?!”
小天指了指躺在情趣椅上,四肢被缚,春光满面的沐颜。
林子阳看到来人,发现认识,忍不住笑了。
“下药?!还真是你这小骚货干的出来的事儿。“
直到两个男人一起站在沐颜面前时,她突然明白了世界有多荒唐。
原来她在走廊和猛男秀里遇见的不是小天,是小天的双胞胎哥哥林子阳。
而小天的原名是林子昊,为了保密,甚至跟本名没啥大关系。
两个人,近乎复刻的面庞;哥哥深色发,弟弟浅色发;哥哥右耳单带银色耳钉,弟弟不带耳钉;哥哥深沉冷峻,弟弟邪肆狂放;兄弟俩人两根粗长的棒子都雄赳赳地翘着,对着湿淋淋的淫糜小穴虎视眈眈。
“大哥!两位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有些时务识了也是白识,阻止不了的。
已经忍受多时的哥哥脱下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身体和肿到吐水的肉棒。刚刚他还在陪一个50来岁的老客,结果强烈的快感如浪一波波袭来,那个阿姨立即误会了,心花怒放地以为自己魅力无限,险些强上他。
但只有他知道,肯定是他的双生子弟弟在胡搞!他们的天生强烈的心灵感应,导致一个人欢愉,另一个人一定能同时感受到。
还未爽过的哥哥,顺着刚刚交合过、汁水泛滥的小穴,猛地捅了进去,开始激切的冲撞。小穴温暖潮湿,又嫩又紧,像有无数小嘴吸吮着,爽得他倒抽气。
而受到猛烈刺激的沐颜,不由地拱起了身子,娇媚呻吟,雪峰上乳尖也立即翘立起来。
旁边的双胞胎弟弟也感受到了哥哥的如潮的快感,身下肿胀也更甚几分,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冲动。
他的手抚慰着沐颜翘立的乳尖,把肉棒缓缓塞到了沐颜无意识间张开的小嘴里。潮湿温热的小嘴将他硕大的肉棒紧紧包裹,小舌顶着他敏感的龟头,他凭本能开始抽送,在小嘴里作乱,津液顺着小嘴溢出,淫糜不堪。
沐颜双手被吊,四肢无处着力,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狠狠塞满,身上每处敏感点都被照顾着,感官的快感被无限地放大,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高潮来得又急又凶。
两兄弟也不逞多让,双重快感共同刺激着他们,操穴的哥哥急速地抽插起来,大量的浓精喷射在小穴之中。
弟弟也接受到了哥哥的快感信号,再也忍不住了,一个深喉,浓浓的白精喷射在小嘴里。
沐颜眼神迷离,意识涣散,颅内烟花乱炸,白精顺着上下两张小嘴缓缓溢出,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毯里。
口爆,3P这些她想也不敢想的词,竟然有一天会发生在她身上,还是她自己惹的……突然她感到一阵害怕,因为还有一个“双龙入洞”。
沐颜惊恐地感受到一只手在她菊部探索,那只手沾了小穴的淫液,试探着用手指缓缓插入紧闭的小洞。
她害怕地扯动手环,试图挣开,祈求地望向两个妖孽兄弟。
“呜……我还是第一次啊!真受不住!今天放过我吧!”
她浪了那么久,运气还是很好的,那么多男人虽然都在走肾,但每一个对她都是尊重、温柔以待,但人并不会总是这么好运,更何况被下了药的男人呢。
白马会所的床头柜里放满了各种情趣用品。哥哥见沐颜可怜,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瓶膏药,抹了一大片,缓缓推入菊穴和花径。
那药膏开始甚是清凉,但很快穴内就如同火烧起来一般,又像蚂蚁吮食,只想要一个粗大的东西捅入,止止穴里的痒。
“哥,菊花的第一次,我让你。”
林子阳白眼翻上天,他真服了这个中二弟弟了,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赶紧接受吧。
沐颜被解了下来,抱到了大圆床上,俯身跨坐弟弟的身上,小穴里紧紧夹着他的大肉棒。哥哥则一手抓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握着肉棒,缓缓塞入殷红的菊穴之中。
“啊,你放松些……”
菊穴开苞惹得沐颜眼泪直飚,身下的弟弟也因为骤然的紧缩爽得倒抽气,而身后的哥哥也因为菊穴的过分紧致,爽得差点射掉。
在药效的作用下,菊穴和花穴努力适应,容纳更多。两根肉棒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膜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沐颜夹在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之间,感受着绝顶的兴奋和刺激,胡乱地呻吟着,意识也在快感的冲击下逐渐涣散。
“不要了……不要了……
两人交换了位置,短暂的停战后,又是一轮新的冲击。
“不要什么?”哥哥操着软烂的小穴柔声问道。
“唔……啊……不要操我了,受不住了……嗯……”
“哦?那是谁在操你呢?哥哥还是弟弟?”弟弟恶作剧般问道,身下动作却不停。
“呜呜呜……弟弟??”这怎么回答,两人不是都在操她吗?
“回答错误。”弟弟一个奋力挺身,顶得沐颜后穴又痛又爽,小腿绷直。
“呜呜呜……哥哥??沐颜只能改答案。
“回答错误。”哥哥同样挺身一顶,操得沐颜花穴紧绷,爽得脖颈后仰。
药物的效果早已失效,兄弟俩却依然夹着女人,随着波涛般的快感,进进出出。每一次他们隔着薄膜感受对方的肉棒,身与心的感应更是相合、累加,这让他们更加舒爽刺激,于是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凶,奋力插到更深处……
再也支撑不住来了,绚丽的烟花在她和他们的脑中炸开,她双眼紧闭,身体绷直,蜜液喷射,男人们也因为极致的紧致,挺身将浓精送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叁人共赴极乐之巅。
欢愉落下帷幕,沐颜躺在双生子中间,左手握着哥哥的肉棒,右手握着弟弟的,而左乳在哥哥的手中把玩,右乳则被含在弟弟的口中吸吮。
她现在嗓子嘶哑,小穴红肿糜烂,菊花隐隐作痛,四肢百骸散架了似的。她估计几个月都不想玩男人了,一下吃俩,吃顶了。
“你们俩为什么要下海啊?你们的资质去娱乐圈很不错。”嫖娼之后,贤者时光里,嫖客最爱的问题,作为“嫖客”沐颜也问了,虽然今晚的形式很难说谁嫖谁。
“拉良家下海,劝风尘从良。男女皆适用。”哥哥用手捏捏沐颜翘立的的乳尖,鄙夷地说。
“谁不想脱和尚的衣服,期待浪子是处,男女一样,人性嘛。”弟弟从胸里抬头,也跟了一句。“而且娱乐圈是我们这些穷出身可以混的?不一样要被送上别人的床吗?还不能挑客,美其名曰资源置换。”
沐颜尴尬地咽咽口水,“你们这么缺钱吗?挣钱的事很多,何必呢?”
哥哥轻哼一声道,“道貌岸然,高高在上。”
弟弟继续接道:“谁不缺钱,你不缺?那你再给我们冲些业绩呀,帮我们脱离苦海。”
褪去刚刚的情爱粉饰,她今天的身份依然是嫖客,他们还是挣钱的鸭子。而她竟然如同那些臭男人一样,在享受之后,指责性工作者的堕落。
也许男人和女人没有本质的区别,世间的区别只有强者与弱者,只是女人往往是弱的那方。
但把女人处于男人的位置时,她们也同男人一般了。
“扯那么多,我看你还挺有劲儿,要不,再来?”
弟弟握着翘起的大肉棒子,对着哥哥使眼色。
一室欢歌,旖旎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