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乐遥的想逃,沉煦眼眸一瞬幽暗。
他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摁住乐遥的后脑勺,乐遥知趣的张开嘴。没有留情,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戳进她的喉咙,龟头抵在了她柔软的咽部。
喉咙里异物感明显,乐遥鼻子里压在他腿根的耻毛里,令她呼吸不畅。
她忍不住想呕,心里知道她的话令他不满了。可她也没法答应他留下来过夜,一则他明天要上学,而她要上课;二则,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他母亲发现。
她有意让他高兴,老老实实的张大了嘴,容纳他那骇人的巨物。
沉煦抓着乐遥的头发,来来回回的进出,放肆地肏着乐遥的小嘴。
书桌底的暗光下,她唇色嫣红疑似红肿,表情称不上快慰,甚至可以说痛苦。
沉煦心烦意乱别过脸,冲刺了几下,仍旧没有射意,将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冷冷道:“用奶子伺候。”
乐遥连忙捧着仍有着红痕的双乳,夹住阴茎,上下滑动。
动作间,头顶撞到书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沉煦更心烦了,椅子转了个方向,将乐遥从书桌底下拽出来,命令道:“两手撑着桌子站着,屁股翘高。”
乐遥双手撑着桌子,将臀翘高,双腿分开。
视线落下,有沉煦写到一半的语文试卷。
沉煦伸手摸了摸外露的阴户和穴洞,两片阴唇都翻开了,呈鲜红的颜色,阴核也肿的像颗小番茄,弹性不太有。他女人的逼嫩是不能再被肏了,再肏就真的烂了。
乐遥被摸的下体发烫,转移了对试卷的注意力,忍不住扭了扭臀。
沉煦拍了拍乐遥的臀,乐遥便听话的不动了。
沉煦视线定在阴户上方粉色的未开垦的菊穴上。
这个洞要是占了,那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了。
罢了,这癖好也不是谁都能接受,即便是乐遥。
再说了,肛交那事儿要提前灌肠,今天也不具备条件。
沉煦收回视线,踢踢乐遥的小腿:“骚货,把腿并拢。”
乐遥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沉煦将阴茎插进腿缝,乐遥大腿根被烫了下,缝隙拉开。
沉煦一巴掌扇在乐遥臀上:“骚货,老子的鸡巴给夹紧。骚奶子和骚逼都已经被老子肏烂了,还哪轮的上伺候老子的鸡巴?现在也就腿能用,老子现在要肏腿。”
乐遥咬了咬唇,并拢腿。
这次乐遥过于服从,沉煦被夹的眼冒金星,缓了会儿,开始抽送。
室内只有抽送声和沉煦的喘气声,影响了沉煦的兴致,沉煦道:“骚货,叫给老子听。”
乐遥象征性的啊了声。
她又没爽到……
沉煦听出了乐遥的敷衍,对着翘臀扬手就是几巴掌。
臀上火辣辣的疼,却也带来快感,乐遥呻吟出声:“啊……嗯……”
乐遥白嫩的臀随着掌箍渐渐地染上了一层薄红,有水液顺着大腿根滴到他茎身上。沉煦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已然湿润的阴户,两根手指插进穴内,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
乐遥仰着脸嗯嗯呀呀,手覆上自己又疼又痒的乳房,开始揉捏。腿也并不拢了,只知道撅着屁股扭腰套弄肏逼的手指:“嗯……逼里面……好痒啊……”
沉煦瞧着乐遥这幅发浪的样子,被激的没腿夹都受不了想要射精。他抓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到地上跪着:“骚货,张嘴!”
乐遥张开嘴,沉煦将阴茎戳进乐遥嘴里,龟头刚抵进去,精液便喷出来。大半进了口腔,小半零星的洒落在乐遥的小脸上。
乐遥咕噜一声,将精液吞了进去,还舔了舔唇角的精斑。
已经射过三次的沉煦看到这淫荡的动作,顿时感觉鸡巴又硬了。
乐遥视线在沉煦胯间慢慢抬头的阴茎上定住,瞪大眼:“你……你还想吗?别来了……”
她体会过他的精力,从前一夜七次也不是没有过,可她疲惫的很,回去还要备课呢。
沉煦咳嗽一声,冷冷说:“这会儿不做可以,下次得补上。”
说完紧张地盯着乐遥。
乐遥其实已做了到高考结束前都要被肏的心理准备,可没沉煦那些患得患失,点头道:“那下次吧,今天是最后一次,毕竟你明天要上学,我明天要上课,时间已经不早了。”
原来“最后一次”竟是这个意思吗?
原本到了谷底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沉煦强压住喜悦,拉了乐遥起来,“洗把脸再回去。”
两人朝浴室走,沉煦见乐遥走得很慢,关切道:“弄点儿药擦一擦再走吧。”
乐遥拒绝:“不用,太阳都要下山了,我还得回去备课。”
沉煦闻言,一把将乐遥抱起,往浴室去。
洗漱完毕后,乐遥回到卧室,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撕坏了,压根没法穿了。
她气急地捶沉煦胸口:“脱衣服使那么大力气干嘛?衣服都给你弄坏了。”
沉煦解释:“这不是怕不给肏吗?早知道愿意给肏,衣服帮你迭整齐了再肏都可以。”其实是太久没肏,心里有些急了,不免急躁了些。
乐遥想说她哪儿愿意了,可确实自己也做了“愿意”的事,又恼又羞地拧起了沉煦的腰。沉煦那儿最敏感了,躲避着笑出声来:“我下楼帮你找套我妈的衣服换上。”
乐遥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那哪儿成?”
沉煦道:“我妈衣服多的很,不缺这一套。”
乐遥坚决否定这个提议:“你妈衣服贵,我可还不起。再说了我和你妈总会碰面的……”
不等沉煦开口,乐遥问:“你家有保姆的衣服吗?”
沉煦道:“我家只有钟点工,没住家保姆留宿。”
乐遥为难。
沉煦双手抚上乐遥的腰,往下摩挲,在臀上停下,捏了把:“我网上下单买一套,在衣服到来之前,你就在这儿留宿。”
说话间,他裤裆里那玩意儿又挺了起来,雀跃地抵上乐遥的小腹,代表着对主人这话的认同。
乐遥拽开沉煦的手,退了两步,表情严肃:“沉煦,我真的不能再待了。”
沉煦察言观色,没再打趣乐遥:“这样,我找我从前的衣服给你换上。”初中时,母亲请了个居家保姆专门照顾他起居,的确留了点儿旧衣物,可他哪儿舍得给她穿那些。
乐遥求之不得,连忙说好。
不一会儿,沉煦翻了套T恤长裤递给乐遥。
乐遥罔顾沉煦让她真空的提议,纱布缠了上去,裹住了乳头肿胀的凸起。
乐遥穿完,沉煦叫了个专车,送她下楼。沉煦见乐遥白着一张小脸,走路慢吞吞的,显然是腿间备受折磨。
沉煦皱了眉头,干脆一把抱起乐遥,向楼下走去:“像你这么个走路的速度,到第二天天亮都到不了住处。”
乐遥嘀咕道:“还不是被你害的。”
沉煦胸腔震动,语气显然是愉悦的:“这么多天没肏,你碰到我就得知道后果。”
话音落,沉煦突然顿住脚。
乐遥敏感地抓紧了沉煦的衣角,紧张地问:“怎……怎么了?”
沉煦继续下楼:“到拐角了,差点儿撞到墙,看来我今天消耗也够多的啊。”
乐遥道:“你嘴里就不能有句正经话吗?”
沉煦嗤嗤的笑:“那你想听什么正经话?”
乐遥说:“书桌上语文卷子上第二题的选项错了。”
被乐遥挑错的沉煦尴尬道:“咱两做正事呢,你怎么还有闲心看试卷?”
乐遥正色道:“你现在学习才是正事儿,别本末倒置。”
沉煦送乐遥到楼下的一路,乐遥精准简洁地和沉煦讲了那道他选错的题。其实沉煦并不是不知道那道题该如何做,只是那会儿乐遥帮他口,他一时分神,选成了错的选项。
沉煦寻思道,以后还是得合理规划时间,肏逼的时候好好肏逼,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
两人来到门厅,沉煦强势地帮乐遥穿了鞋子,送她出门。
乐遥拒绝了沉煦陪同她回住处的建议,独自一人上了专车。
沉煦目送着乐遥离开,这才返回室内。
沉煦在门厅刚换上拖鞋,一个人影就晃到他面前。
是他的母亲艾筠。
路过拐角时,他之所以停下,是因为碰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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