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沉煦没那些脏病。乐遥热着脸说知道了。
徐冉感慨道:“真是羡慕你啊,这个年纪的男生鸡儿最硬了。”
乐遥沉默,她很想问问徐冉,沉煦到底多大年纪。她知道沉煦在上大学,比他年轻,却不知道他究竟小她多少。可自己男朋友的年纪还要去找闺蜜打听,未免会惹徐冉笑话。
到底是没说出口,两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乐遥出了凉亭,站在台阶中间向下张望。沉煦手里拿着两瓶水,立在小摊贩不远处的平台上打电话,许是察觉到她的脚步声,抬头望向她。
莫名心虚,乐遥转身又回了凉亭。
见乐遥又折回凉亭,沉煦稍稍安心,继续和电话那头的徐冉沟通:“我下个月满十八,就和她坦白。”体检报告上,他将自己的年龄填写成18岁,这被徐冉知道了,追问他出生年月,还有他到底是大学生还是高中生。
徐冉连忙道:“你可别,即便再过一个月就成年都不行。我太了解遥遥了,她这人很规矩,要是知道你只是个高中生还未成年,肯定不会和你在一起。”
沉煦不太相信:“我们两都到这程度了,不至于分手吧,顶多生一下我的气。”
徐冉连声道:“至于,当然至于了。”
徐冉是乐遥多年好友,想必比他要了解乐遥。沉煦不得不把徐冉的话放在心上,斟酌道:“那依你看……怎么做才合适?”
徐冉给了解决方案:“你就告诉她你十八岁,可以说生日日期,但别说具体出生年份,她多半会觉得你快到十九。至于其他的,反正你两不在一个城市,高考结束后,你再告诉她。那时候感情也稳了,她不舍得你,不会向你提分手的。”
沉煦迟疑:“这岂不是骗她?”
徐冉无语:“一开始就骗了,索性骗到你两稳定了再说。”
沉煦嘀咕:“我也没想着骗她,更没说过自己多少岁,是大学生还是……”
徐冉打断:“小朋友,你能别和我抬杠吗?我要不是看你这人对遥遥还行,我才不会给你出主意。你要不怕分手,你就尽管现在就告诉她。她本来辞了职还背井离乡,已经够伤心的了。好不容易碰上你,觉得自己燃起新希望,你现在来打碎她的梦,你狠不狠心啊你?”
沉煦沉默半晌:“我会好好考虑。”
乐遥回到凉亭后,坐等沉煦不来,想起身去迎,又总觉会显得自己急色,沉煦会笑话她,只好粘在长椅上。
越等,心火越旺,身体渐渐覆上一层汗。
乐遥干脆将防晒衣脱下,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袖。她乳房发育的好,适才走路的时候,乳间的汗留个不停,被乳罩一兜,不少汗聚集在沟壑中,湿漉漉一片,十分不适。
乐遥打开手帕纸,抽出一张纸巾,手伸进乳沟擦拭那汪湿痕。
头顶突然传来沉煦的声音:“遥遥。”
乐遥吓了一跳,忙将纸巾从胸口抽出来。
有种被抓包的羞窘,乐遥红着脸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擦汗……”
方才和徐冉的那通电话令沉煦心事重重,也就压根儿没对乐遥的行为多想。他开了瓶水,递给乐遥:“喝口水。”
乐遥接过水,背过身咕噜噜喝了一半,递还沉煦。
沉煦问:“还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乐遥摇摇头:“太阳快落山了,赶紧下山吧。”
两人并肩往山下走,因各自怀着心事,也就不似方才那般多话。路过一个公厕指示牌,沉煦停下来,让乐遥稍等片刻,说自己去小解。
乐遥说自己也有点儿内急,和他一起。
公厕简陋,男女厕中间只隔着薄薄的木板,隔壁尿液打在凹槽上,哒哒的水流声乐遥听得真切。不知怎么的,乐遥就想起了昨晚看过的“学习”视频里的公厕Play。
女人被绑在男用挂壁式小便器上,双腿大张,男人往穴里射过精液后,再往里面射尿。阴茎撤出时,精液夹杂着尿液喷了一地。
乐遥摇摇头,脑中摒去那些淫秽的画面,出了厕所。沉煦已从公厕出来了,在几步台阶之下外面等她。乐遥下了两步台阶,视线瞥到旁边的树丛,昨晚的某个视频又闯入她脑海。
树林里,女人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被男人用皮带扇着屁股肏穴,之后男人将女人翻了个身。女人背抵在树干上,一只腿立着,一只腿高高抬起,逼穴完全暴露在镜头面前被男人肏,直肏到翻了了白眼,崩溃的求饶。
最后女人双腿架着男人的腰,男人终于释放出来,男人放开女人,女人顺着树干跌坐下来,腿都合不上,白浊大股涌出。男人将软掉的阴茎塞入女人嘴里,女人帮他舔干净。
神思涣散,乐遥脚下一空。
——“小心!”
沉煦一步踏两个台阶,及时揽住将快要跌倒的乐遥。
因差点儿摔倒,被唬得不行,乐遥急促的呼吸,胸口起伏。这下乐遥完全清醒了,心里责怪沉煦,干嘛把那些和今天的场景重合的隐晦视频塞给她看,害她总是忍不住联想。
公共场所做爱总归是太羞耻,乐遥摒除杂念,正欲推沉煦,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却让她蜷起手指。心跳如雷,乐遥偷偷瞟向沉煦,只见他垂眸,正盯着她的呼之欲出,抵着他的胸膛的双乳,喉结微动。
沉煦说:“体检结果出来了。”
乐遥道:“没有问题可以做。”
几乎异口同声,两人一对视,乐遥红晕迅速爬满脸颊,挣开沉煦。
无奈台阶太窄,乐遥又过于慌乱,只脚跟踩到台阶,失重地双腿一弯,跌跪下来,沉煦及时拉住她的胳膊,硕大的双乳颤动着,挤到沉煦跨间。他跨间的那根硬物肉眼可见的膨胀,变得粗大。
乐遥低下头,简直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沉煦将她拉起来,转了个身,往台阶上走去,淡然地向乐遥解释:“现在硬着没法走,公厕旁有个石凳子,我们坐下来休息会儿,等平复再走。”
乐遥空白着脑袋说了声好,任沉煦拉着自己往前去。沉煦倒真是拉着她到石凳上坐着休息,还递水给她喝。
乐遥边喝水,余光边瞟向沉煦跨间。不知是因为沉煦坐下来了,还是真的平复了,那儿不再顶的老高,只是鼓囊囊一团。
心不在焉间,水液自唇角溢出,乐遥连忙放下水瓶,擦去唇角和溢到胸口的水痕。手突然被拽住,沉煦拉着她起身。
乐遥忙去拿矿泉水瓶:“等等,瓶子没拿……”
沉煦手劲太大,一下子将乐遥拽着走了老远。乐遥看了看方向,不是往下山的路去,而是往公厕倚着的土坡后面走,两人在土坡后面的平地停下来。
随便瞟上几眼,便能瞧见平地上丢弃的避孕套,乐遥整张脸染上了绯色。真到了这一步,却难以接受,她内心挣扎着拒绝:“大白天的,在公共场所这样不太好吧。”
沉煦干脆地脱掉下身的裤子,拿过乐遥手里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将小半瓶水对着挺翘的阴茎直接浇上去。
乐遥惊愕:“你干嘛?”
冷水都没法消去欲火,沉煦蹙眉骂了句脏话,重新穿了裤子,裤头往下扯了扯,露出仍旧硬胀的阴茎,然后对因为他爆粗而移离他一丈远的乐遥冷着脸道:“小骚货,你自己干的好事儿,你自己过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