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茅草屋一样的,或者是泥巴房。
看着那古色古香的破草屋子,破泥房子。
就好像如梦幻一般,刚刚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对劲,可此时才发现真的不对劲。
身上的衣服是古时代的服饰,抬起手看了看袖子,不是现代的。
她有些发懵,然后无语凝噎。
卫芳停了停步子,她不知道要不要迈出脚步走出树林。
最后还是抬腿走向了田坩,朝那些泥胚房走去。
走了几步便感觉太阳晒在身上,让她有了一点力气。
因为那点力气让她脚步快了起来,不停歇的朝着第一间破毛草屋而去。
那里正有一个身穿古代麻衣的青年男子,扛着锄头,向卫芳这个方向而来。
青年男子似乎也看见了她,只是在看见她的第一眼,突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而后是满脸的嘲讽,鄙视。
卫芳稍微有一些发愣,她愣愣地看着男子脸上的嘲讽和鄙视的眼神,有些懵。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青年男子要这样看着自己,刚张了张口,那青年男子便开口骂了起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真的把这小杂种给生了下来,真的是给我们卫家村丢脸。
青年男子越走越近,扛着锄头满脸嘲讽,鄙视的看着她。
待走到她身边时,竟然伸手推了她一把。
卫芳一个没站稳,硬生生地栽倒在了绿油油的菜田里。
她身体本就很虚弱,被这青年男子一推,更是虚弱的很,硬是一下没有站起来,连怀里的婴儿也啼哭了起来。
卫芳心里有些微怒,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男子的再一推,而且她还没有搞懂自己到底穿到了什么地方,自己现在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再加上男子那鄙夷嘲讽的眼神,估计这具身体的名声不太好。
而且,以她看人的眼光,这男子是真的特别的讨厌自己。
青年男子见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像平常那样谩骂,便觉无趣了起来,快速走过她的身边,朝着另外的一个田间走去,并没有再嘲讽她。
见男人不再理自己,卫芳慢慢的站起身来。
小心翼翼轻拍着怀里啼哭的婴儿。
她得去打听一下这个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具身体好像是这个村里面的。
卫芳慢慢的走着,太阳晒得她的头有些晕。
穿过田坩,到了乡间的小路上,卫芳看着迎面走来的一个妇人。
连忙走向前去扯着笑脸问道:大姐,你知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呀!
妇人被她问的一愣,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只是看着她身上满是血迹,和怀里的婴儿,顿时眼神就不好了。
只是那只是一瞬间,妇人并没有像那青年一样谩骂她,而是不做声的带她到了小路旁边,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门前。
你叫卫芳,难道你没看见你胸前的那个牌子吗?这就是你的屋子。
妇人指了指面前的茅草屋,叹气道:哎你怎么真的把这个小孽种给生了下来?真是造孽呀!
妇人丢给她一个无奈的眼神便走了。
卫芳被她说的一愣,看着妇人走出了茅草屋,她并没有上前去追问,因为身体实在是虚弱。
她想了想刚刚那妇人说她胸前有个牌子,便小心翼翼地把婴儿放在铺着旧棉被的床上,然后低头看了看胸前。
那里的确有一个竹排子,上面写了一些小楷字。
伸手取下了竹排子,然后眯着眼看了起来。
上面写的是繁体字,卫芳也能看得懂一些,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个身体是个寡妇,而且时常失忆,为什么会失忆?可能是因为这个寡妇被人奸过,然后有了一个小孩,之后得了失心疯,村里人本来要把她给侵猪笼,但又心疼她的命运,只能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寡妇没有亲人,丈夫的亲人又不管她。
卫芳放下竹排子,心里面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个没有谈过男朋友,没有结过婚的人,现在有了个小孩,而这小孩竟然是因为被人奸了然后才有的,难怪那青年人说自己是个贱人,小孩是个小杂种,原来是因为这样,难怪那妇人说作孽。
卫芳脱力一般的靠在了身后的竹椅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头很疼,身体很虚弱。
但是,这也没办法,她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要在这里过一辈子。
休息了会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床上的婴儿还在睡觉,并没有啼哭。
她走出屋子,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杂乱的茅草屋,树叶纷纷落在茅草屋前的空地上,到处都是灰尘。
卫芳找到茅草屋旁边的小土房,应该是厨房。
推开了土房的门,里面也是灰尘遍布。
简单的打扫了一下灶台,然后找了一个锅洗了洗,在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锅水。
又四下找了找,发现一个好像是火折子的东西,拿在手上轻轻地吹了吹,一串微弱的火苗在火折子上面燃烧了起来。
卫芳欣喜,连忙点燃一些稻草,塞进灶台里。
浓烟滚滚,呛得卫芳咳嗽不止。
不过最后还是让她给烧着了,过了十几分钟,锅里面的水已经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