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恬含糊不清地说。
“我想给你口,可是我没卸妆,现在你乖乖听话,回家戴着眼镜给你口?我伺候你舒舒服服地睡觉,好不好?”江茶说着,指尖撩上清恬的小腹,顺着肌肉纹理顶开裤子滑入清恬的内裤。
指尖瞬间被湿润包裹,在红肿的阴蒂和滑腻的穴口徘徊,隔着裤子都能听到阴穴被亵玩揉搓出的水声。
江茶用指甲刮蹭了下阴蒂,饶有兴致地看着清恬身子一颤,颤颤巍巍地搂上了自己的脖颈。
“怎么这么湿?什么时候湿的?”
清恬顶着潮红的脸,抿唇不语,一丝清明悬在眸子里,要断不断。
“小淫猫,乖乖和姐姐说,姐姐会让你很舒服。”
话音刚落,指尖重重地掐住红肿娇嫩的部位,向外拉,动作干脆利落,似乎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带着痛呼的娇喘从清恬牙缝中溢出,身体自动分泌出保护液,打湿了江茶的整个手掌。
清恬眼眶发酸,求饶着说:“在……在会议室外面……”
“哦~”江茶的声音像钩子似的,尾音拉的旖旎的长。江茶指腹覆上了清恬的下唇,奖励似的啄了一下清恬的唇,抬头看着清恬一双犊鹿般的眸子呆滞地望她,不谙世事的模样,心口被这只小鹿撞得软地陷了下去,又忍不住把吻覆了上去,伸出一点舌尖,挑动撩拨另一个柔软的舌。
瑟缩在檀口里的舌禁不住挑拨,颤颤巍巍地伸出一点,就被吸住舌尖。
舌尖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和被侵占的窒息感充斥了清恬整个神经紧绷着。
清恬的内里空虚的要命,一呼一吸地紧缩着,得不到填补寂寥地汲取着空气。
冷气灌进阴穴的滋味不好受,她抬头软着眸子,求而不得的欲望染得泪眼婆娑,好一副娇俏可怜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江茶抢了她的糖。
清恬轻喘着,嘤咛着说:“进去……”
语气带着些责怪,像是缩在一旁怪罪没有及时投喂的铲屎官的小猫咪,浑身的毛都炸着,让人又无奈又心生欢喜。
“要什么进去?”江茶一步又一步引着小猫咪,落入早已布好的陷阱。
“要你……求你……”
清恬讨好地啄了啄江茶的脖颈,甚至覆上了唇,在上面小小地吸了一下,她知道江茶喜欢这样的撩拨。
修长的手指堪堪进去一个指节,就勾的身下的人闷哼一声,阴穴缩了缩,把手指往里吸,不知餍足。
平日里江茶是宠爱清恬的,甚至是过于宠溺,清恬要星星,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所有星星加上月亮打包送到清恬怀里,但是这时面对清恬的恳求却熟视无睹。
江茶凑到清恬耳侧,齿间与耳垂厮磨,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
“老是撒娇,想要什么,自己争取。”
江茶要她想要什么说出来,她说了却又让她自己争取,就是坏心眼地要她的那名为羞耻的瓷瓶一点点敲碎,最后露出内里完完整整,不知廉耻的她。
清恬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去解江茶的裤子。
莹润的指尖无意间划过鼓鼓囊囊那一团,触电般的快感直冲头皮,江茶软了腰,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从裤腰拉下清恬的裤子,顺着娇嫩的肌肤,落到了地上。
粘腻的淫水糊满逼口,被扯了那一下的阴蒂樱红着肿着,似乎在控诉江茶的暴行。
腿间细腻地像一块纯洁无瑕的白玉,被淫液打湿,萎靡的画面逼红了江茶的眼尾。
清恬的手抖着,解开了江茶裤头的拉链。
内裤一拉,那勃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惹得怀里的人轻呼了一下。
清恬扶着阴茎,格外烫手,娇嫩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到硕大的性器上逼出的青筋,狰狞地盘踞在白皙的茎柱上。
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那么凶狠地侵占她,欺负她。
清恬带着江茶的性器到了穴口,明明只是挺一下腰的事,江茶硬是憋着不动。
清恬两手拽着江茶的衣领,将人往下拉,垂着眸子问道。
“你干嘛呀……”
江茶看着清恬一步一步解开自己的裤子,又扶着性器顶到了自己的穴口,乖巧地惹人怜爱。
“你怎么这么乖?嗯?”江茶的气音带着宠溺,又给人危险的预感,“万一等会我不忍心大力肏你了,怎么办。”
攥着江茶衣领的清恬手指紧了紧。
哪有什么不忍心,色欲熏心的时候无论她怎么求,江茶都不一定会停下来。
“那宝宝要叫我什么?”江茶说。
清恬想到那个前台称呼江茶为江总,这两个字鬼使神差地在舌尖打转,一不留神就喃喃地说出了声。
“江总……”
尽管清恬的声音细若蚊呐,两人的距离呼吸可闻,江茶还是听到了,那声江总,缠缠绕绕在脑海里炸开。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清恬眼眶羞得嫣红,抿唇,下颚绷得死紧,一言不发。
操。
江茶本来只是想讨两句好听的姐姐,没想到清恬真会给她惊喜,含糊不清地叫了声江总。
江茶喉咙干涩,时至今日她才明白那些和她同一阶层的高管为什么喜欢包养年轻小姑娘。
小姑娘在床下纯情可爱,床上又磨人性感,简直要把人榨的精尽人亡。
江茶挺了挺腰,一下子进的极深,搂着清恬的后腰,一下有一下没地上下抚摸,“再叫。”
说完,恶意地用力撞了一下,龟头直直顶到了温软的宫颈口,江茶饱含狎昵意味地捏住清恬的后颈,迫使人抬头望向自己。
后颈被掐住,清恬顿感害怕,像是后颈盘踞了一条黑曼巴蛇,鳞片细细地刮蹭过皮肤表面的小绒毛,吐着信子。
一眼望去,江茶的眸子极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幽暗阴森,刺骨的寒冷,而在这寒冷之下,埋藏着一座活火山,喷涌的情欲似岩浆要吞噬她,连皮带骨。
清恬抿着唇,不语。
“不听话了?”江茶的手向下,掐住两人交合处的那一红肿的阴蒂,威胁似的用圆润的指甲在上面刮蹭。
被肆意揉弄过的地方到现在都还钝钝地疼,哪里还再禁得住亵玩,怕是再不好好对待是要破皮,若是破了皮,对清恬来说走路摩擦都是一种折磨。
清恬松了口,被江茶用同一种手段逼出了好几声软绵绵的“江总”。
江茶把怀里的人抱起来,转了一个面,把人压在办公桌上以一种饱含羞辱意味的,后入的姿势强硬地进入。
这个姿势很方便全根没入,江茶掐着清恬的腰,操弄的动作又急又凶。
清恬的整个神经都被在体内为非作歹的性器拉紧,操到宫颈口的时候几欲绷断。
以后入的姿势,江茶俯身,趴在清恬后背上,一只手抬起清恬的下巴,一只手指向对面的镜子,在清恬耳边喘着气,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看镜子,宝宝,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骚。”
清恬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忍不住泣出了声。
“嗯——”
杏色的衬衫挂在手肘上,一双鸽乳压在平整的桌面上变了形,凌乱的秀发散在肩头,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而身后做坏的人却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上身除了衣领被刚开始清恬揉乱了一点,这个时候套上外套还可以出去继续给员工开会,一副人模狗样。
怎么会有人的办公室会安装镜子在墙上,能随时随地看到自己的美貌吗?这也太自恋了。
清恬臀瓣被撞得生疼。
金丝眼镜泛着圆润的光,明明是一副禁欲的打扮,操起人来怎么这么凶。
“毕业了来我公司当小秘书?天天在办公室挨肏,嗯?”江茶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了那白嫩的臀瓣,使劲的揉了揉,手下柔软触感让她叹谓出声,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地打了一巴掌。
清恬轻叫出声,“不要——”,紧致的软肉吸附着性器,带着谄媚讨好的意味。
江茶越操越凶,清恬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打上了江茶的标记,从里到外,后入的姿势让她看不清江茶的神色,未知的恐惧占据她的心头,于是动作带了点挣扎,藕节似的胳膊在办公桌上胡乱地挥舞,最终被钳制住,按在后腰,被粗暴强制的操弄送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江茶趴在清恬后背上,犬齿叼着清恬后颈的那块软肉,像极了小说中ABO世界里的Alpha信息素标记,滚烫的精子射到了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