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等她松泛下来,下一瞬,比指节要粗上许多的灼热物什替换了它,在殷红穴口磨碾着,持续许久都不曾有再往里进的意图。
时漾被磨得异常难耐,身子早已化作一团水似的伏贴在谢谨怀中,先前咬着的唇瓣因着没了力道而微张着,小口小口吸着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谢谨腰身小幅度的挺动,前端恰好压在了先前被指腹揉捻得可怜的肉珠上,不过顶了一下时漾便耐不住的呜咽出声,连带着虚虚攥着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攒紧了谢谨领口的衣料。
衣纹繁复的料子被攥出了褶皱,一如时漾此刻的心境,想要得到再多一点,却又犹疑着不敢再往前一步。
偏生她在心底与自个儿拉扯时谢谨再度吻上了她的耳廓,灼湿的呼吸打在侧颈,直晃晃的惑诱道:“漾漾,说出来,说出来我定如你愿。”
身下的快意再度翻腾,那根物什如同他本人一般,极为不安分的再度顶上了脆弱敏感异常的肉蒂,顷刻间将时漾那点本就薄弱的意志力瓦解。
许是激得狠了,不过一个阖眸便于泪珠自时漾眸角滑落,她揪着谢谨衣领的手愈发使了劲儿,唇瓣都被咬出了齿印,抖颤着开口:“夫君…要夫君……”
话音落定,裸露的脊骨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掌,谢谨语声压得极底,只耳语可闻,接着循循善诱:“漾漾自个儿来,想如何便如何,可好?”īУцzнaīwц.vīρ(iyuzhaiwu.vip)
忆起方才自家王妃听到隔墙那对夫妻间床事的反应,他顿了顿才找补了句,“如他们那般也可,全看漾漾的。”
语声虽柔,却带了很明显的引诱,甚至于那只抚着她脊骨的大掌也一寸寸下移至她侧腰处,指尖有意无意的轻点着。
“可我不会。”时漾听见自己道。
“无碍。”
话毕,时漾觉着自个儿被谢谨托了起来,整个人都悬在了他身前,下意识的扶住了他颈肩处,却不想,下一瞬他带着她再度调换了个姿势——
他将她箍在怀中,而后整个人干干脆脆的靠在了软枕上,这亦是军营所流传画本中的姿势,书上所述,可让女子享得神仙般快活。
隐下眸中深色,谢谨温声引诱:“漾漾往下坐,吃进去便好了。”
如同被蛊惑住了一般,时漾依言动作,腰部塌软了下去,不一会儿便触上那根挺立起来的物什。
比之方才,更显灼烫。
意料之中的,穴口颤巍巍的吐出小股黏腻水液来,恰好落在了虬着凸起来脉络的肉茎上。
时漾沉了一口气,垂着眼垂手捉住了身下的物什,灼烫触感随之而来,彻底贴合了绵软的手心。
贴上前端,没由来的时漾腿根忽的一软,因着内里水液润滑,竟这么吃进了小半。
原本极窄的甬道被迫打开,连带着最外头的两瓣肉都被撑得泛白。
内里传来空虚感,催促着时漾更进一步,偏偏这时谢谨也跟着一并激她:“继续,漾漾可以吃进去的。”
这还不止,原本安分贴在腰腹处的那只手也跟着施了力道,迫着她继续。
不甚清明的眼眸在这时忽的与谢谨的对上,时漾似乎瞧清了他先前刻意掩盖住的情绪,更或是,刻意在此时外放,只为达成他的目的。
如同下一刻,她两手撑在他胸脯处借力,腰部彻底松缓了力道,将剩下裸露在外的大半根物什含下。
饱胀感在这时达到顶峰,小腹崩紧得似乎可以瞧见一点被顶出来的凸起,还未等她适应那根要她不大好过的物什在内里抖动了下,直直触上了先前她刻意避开的那一张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