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凤娇:“我要回去睡觉嘛。”
“跟谁睡?”
原本有点酒意的何凤娇顿时又清醒了些,随即在贺东那微凉的耳朵尖轻咬了一下:“跟我的男人睡。”
贺东颤了颤,浑身硬得好似一块铁似的,随即捏了捏何凤娇不安分的屁谷,“等会回去治你!”
但脚下的步伐却比刚才快了很多。
何凤娇呜呜了一声,但头晕晕的,又往贺东宽厚的后背趴了下去,双手软绵绵地垂在他的肩上。
“等会……等会你温柔点。”何凤娇脸泛起了红,又小声说道:“像……像那次在小树林帮我那样温柔。”
贺东想起那日的艳.色,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一声嘶吼,飞快走到牛棚屋前,一脚踢开了那道已经被修补好的木门,“嘭”地一声响,吓得何凤娇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贺东随后紧紧把门关严。
今天的牛棚屋收拾得整整齐齐,就连灶膛都是干干净净的,床上也挂了喜庆的红幔帐。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除了两人鼓动的心跳声。
贺东把人轻轻地放到了床上,随即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脱掉了何凤娇喜庆的新鞋和娃子。
她所有的东西都有种特有的香,香得他有种忍不住把她拆吃入腹才好。
当他看到何凤娇白嫩莹润的玉足时,那种想法便更迫切,恨不得把她体内诱人的桃香气,甜蜜的桃汁给撞散,撞进他的心肺。
贺东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冲,那可耻的念头就像是煤油灯晃悠的光线透出了窗户,关不住一室的快乐。
何凤娇感觉到脚踝上染上了一点凉,垂眸一看,便看到了贺东缓缓从上面抬起了头。
两人四目相接,满室的温度便直线上升,两人都热出了一身汗。
何凤娇对上贺东兽般的眼眸,还夹着浓厚的酒气,显得贪婪又凌厉。
何凤娇紧紧地抓住了床上软绵绵的被铺,轻轻咬着唇,“你、你要不要洗一洗?”
贺东随即站了起来,说:“好。”然后往一旁的小澡间走去。
当那哗哗的水声响起之后,何凤娇突然惊呼:“你是不是在洗冷水?”
岂不是要冷死?
不过那头却没有回应,何凤娇又问:“贺东,你冷不冷?别洗了,快回来!”
话落,只见未着片布的贺东从澡间走来,那雄伟的随着他一步一步走来,激动地昂着头,像是在给她敬礼似的。
何凤娇不是没有见过贺东这东西,不过这样不着片布,硬着朝她走来还真是第一次见。
何凤娇下意识往床上后移了一寸,一时间目光无处安放,无论眼神放哪,那画面都挥之不去。
高大的身躯直压而来,两手撑在何凤娇的身侧,居高临下看着她,说:“不冷。”
何凤娇几乎要被贺东的举动吓得心都跳出来了,可没等她开口,贺东便霸道又粗鲁地低头吻住了她。
迷迷糊糊之间,何凤娇听到了他吼道:“早就想把你压在我床上……了。”
“终于让我等到了!”
从他发热那天,何凤娇坐过他床的时候就想了。
深冬的夜晚寒风呼啸,晃动着的灯光晃动着两人痴缠的身影,隐忍的嗔声落在昏暗处,只听男人轻声哄道:“别咬着。”
何凤娇微微松开了轻咬着的唇,贺东低头摄取那甜得齁人的桃香,那香甜淋淋漓漓洒了一床。
风声停歇,何凤娇一滩水似的躺在床上,最后的清理工作都是贺东来处理的。
将睡未睡之间,她又感觉到人覆了上来,娇花经了两次狂风暴雨的浇打,已经要软下了枝朵。
她嘟囔道:“不、不要了……”
贺东声线中满是弥足的气味:“今天先放过你。”随后便把疲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人拥进怀里。
何凤娇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贴着他炙热的胸膛上,迷糊道:“下次可不可以早点结束啊……”
“好累哦,老公……”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贺东侧躺在何凤娇身旁,用手托着脑袋,专注又深情地看着她,粗粝的手指在她白皙滑腻的脸上蹭了蹭,直到女人迷糊地嘟囔了一声,他才慢慢贴近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爱你。”
“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