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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师杭慌忙摇头,呜咽着躲开男人的亲吻。
    孟开平见她仍不肯乖顺听话,便一字一句恐吓道:“那群汉子年轻力壮,许多都没干过婆娘,又贪又馋。先塞住你的嘴在你身上发泄罢了,再用手从你的骚穴里抠挖出精水,就着未流尽的直接插进去……等十来个一齐插完了,便会拿玉势堵住穴口,让你给他们添干净鸡巴。”
    “你生得这样美,他们必定忍不住泄意,只怕还要挨个尿在你穴里呢。待时日长了,你连腿都合不拢,闻见男人的味儿便会摇着屁股发情,和母狗没什么两样……”
    红绸覆娇颜,美人娇落泪。师杭无助,羞愤,可她明白孟开平虽然在吓她,却并没有骗她。他所说的那些,本就是许多未死的被俘女子的境遇。从前、眼下、往后,这样的事情始终都在发生,可她却谁也救不了。
    孟开平不紧不慢俯下身,再次细心地将她的泪痕吻去。他多想就此插进去纾解欲火,可是,他今日还有一桩更想干的事。因怕她娇气受不住,所以才耐着性子撑到了这一步。
    仅存的理智已经不多了,男人喘息着逐渐向下,越过一寸又一寸,最后在师杭细嫩的腿心处停驻。他高挺的鼻梁抵住敏感的花蒂,随着每一次吮吸,鼻梁都会狠狠地按压摩擦花珠,而少女花穴内的软肉则会轻微痉挛、收紧,直至将他的舌头死死绞住。
    “别……嗯啊……别吸!”
    师杭小声惊呼,却丝毫阻拦不了那种从未体会过的炽烈快感一路向上攀爬、冲昏头脑。原来下体被男人的唇舌包裹住是这样的感觉,湿热,陌生,欲罢不能。
    自此,一切都不再受控。
    她难耐地抚上男人的鬓发,不经意间流露出往日温存。这仿佛是一种无声回应,鼓励着男人掰开少女修长纤细的玉腿,专注埋在其间舔咬啃噬。于他,这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是他夜夜都要享用的佳肴,他决意拉她一同坠入欲海浮沉。
    花穴久旱求霖般不甘寂寞,深处又痒又胀,连带着上方的小孔也隐隐发酸,师杭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将要积攒到顶峰喷薄而出。她想要更粗硬更滚烫的物件塞进去,想要更重的力道更猛烈的攻伐……
    可是,怎么能这样?她不该这样的……
    忘情过了片刻,孟开平尤觉不过瘾,干脆翻腾着舌尖挑开媚肉,用粗糙舌面贴着娇嫩肉壁上的褶皱研磨。腿心之处何等娇嫩,如何受得了这般磋磨亵玩。突然,花穴里一点凸起褶皱被粗粝的舌面狠狠刮过,霎时间,快感犹如涓涓溪水汩汩而下,直接浸湿了床榻。
    “啊——”
    眼前似有一道白光闪过,师杭高声吟叫挺起细腰,汹涌水流直接从花径内冲开层层阻隔喷洒而出,最终喷在男人英武的面庞上。男人的鼻尖与衣襟一同被沾湿,唇间晶莹,瞧着淫靡不堪。可他只顾大口吞掉如失禁一般泄流不止的蜜液,甚至连呼吸都快忘却了,半晌,才终于从师杭腿心处缓缓起身。
    “都湿透了。”
    他哑着声,满意又贪婪地欣赏身下仍深陷高潮的娇躯。美人面飞红霞,樱口微张,覆在她眼上的红绸早已被泪水横沁,显然是一副被玩弄到痴迷失神的模样。视线逡巡间,只见原本含羞待放的花苞正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翕合,骚水也从熟红穴肉中涌出,淌过外翻的花唇,进而向下隐入玉股……男人喉结滚动,胯下肿胀得快要裂开,炙热且酸涩的爱意与恨意在心间翻滚燃烧,顷刻袭满他整个胸膛。
    他爱她,可也因这爱生出些许恨意。榻上的欢爱终究是一场留不住的云雨,云消雨散之后,她还是会盼望着离开他。难道他要提心吊胆地过一辈子吗?是不是毁掉她的所有退路,她才不会再逃开?
    脑海之中有个疯狂的念头一直在叫嚣。孟开平眉目狠戾,叁两下就扯开腰带将赤红的肉棒释放出来,旋即,高壮魁梧的身子完全将师杭抵在榻上动弹不得,劲腰顺势向下一沉,胯下肉物便蛮横地挑开饥渴难耐的穴肉,径直撞上宫口。
    “啊!好痛!不要肏那里……”
    师杭尚在高潮余韵之中,花穴却突然被男人的肉棒贯穿,整个身子如同被长枪挑起一般挑在鸡巴上,根本无力承受。鹅卵似的坚硬龟头大张大合地抽插,不断凿向更深处,前方像是有某个必达之地。她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宽肩,小腿勾住窄腰,体内的肉棒每抽动一下,嫩穴也会跟着裹紧。
    已经被插到了往日最深处,里面分明有一小块软肉紧闭着无法分开,为何还要步步相逼?师杭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哭求,可男人的肏干却并未因此停滞半分,反而更加激烈,其力道幅度之大似要将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去。直至此时,她终于觉察出不对了,可不待她再问,男人已然感受到了那块软肉些微松动。于是,孟开平从背后掐住少女的细腰,果断一个挺身猛力撞开缝隙,将胯下巨物硬塞进了她的宫口。
    他竟是想要达成从未有过的宫交。
    此时此刻,男人舒爽至极地喟叹,而师杭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被贯穿透底动弹不得,宛若被钉在榻上,体会着最极致的被占有。那一瞬间,师杭恍恍惚惚地想,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呢?他们两个人,到底是爱人还是仇人?
    “……我会娶你做正妻的,筠娘,我不会再说那些狠话了。”
    男人似乎已经消了大半火气,他含住少女的耳垂,缱绻私语道:“让我泄在你最里面,将精水都喂给你罢。等有了孩子,你就再不会跑了。”
    宛若晨钟暮鼓在耳边敲响,沉沦欲念皆碎,师杭恍惚迷茫的神思霎时归拢清醒。可惜她已来不及逃开了。微微扭动的腰肢被孟开平牢牢钳住,与此同时,男人咬住她耳垂上的嫩肉,连续抽插冲刺百十下后重重一顶,强劲有力的热烫精水狠狠灌入宫胞。
    “呜呜呜……求你了……别进去……”
    孟开平额角青筋暴起,他怜惜她,却不会停止胯下的侵犯。直到大股大股的黏腻精水尽数都泄在里头,花穴被迫小口吐露着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的白浊,覆在师杭身上的男人才终于扯去了蒙在她双目之上的红绸。
    眼前是一片刺目光晕,脑中是一片迷蒙混沌,耳畔则一直飘荡着方才的低语。师杭美目圆睁,定定望着手中紧紧抓着的锦被,泪水朦胧了视线。而在她视线以外,孟开平已经抽身出来,出乎意料的是,他神色悲戚痛苦,比她尤甚。
    原先提及有孕一事的顾虑重重,时至今日,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又一次伤害了她,不敢再乞求她能原谅。可女人都是心软的,孟开平想,因着今日这一回,即便她恨他一辈子,他也不后悔做到这一步。
    男人这厢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可他万万没想到,师杭并没有如预料中一般厌恶至极地看向他。淫乱景象之下,少女柔弱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臂膀坐起,斜斜倚在枕上。她的手扯住了他的衣襟,没有剑拔弩张,更没有恶语相向,她只是突然带着哭腔委屈哽咽起来,点点娇泪,不胜可怜。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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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大狗:呜呜呜老婆求你别演我……(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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