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又在少女下身肉褶里旋转半圈,就往里又入了一分,猛然撞上个阻挡它前进的障碍。
那是极薄的一层肉膜,丁点儿力就能捅它个对穿。
黑蛇兴奋起来,它卷着纱衣的尾退出肉径,甚至翻扯出穴内红肉。
它愉悦地在空中甩了两圈尾巴,又把尾巴尖重新钻进去,抵上那层薄透肉壁,小心翼翼用力前推,直把柔韧的处女膜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凸。它听少女因不适而加粗的鼻息,收了尾尖力道,在穴口扭动两下,就又返回去顶她处子膜……反反复复,不亦乐乎。
少女郡主泛红的睡颜依然沉静,大蛇黄澄澄眼瞳中眯着恶意的笑。然后啊,它尾中硬骨略一使力,这少女的贞洁,便失了个干净。
它后退撤出尾巴,凑过去舔从她肉穴里带出的血,红艳艳的,是从她粉红肉花里拉出的蕊芯。
“呜——好痛啊……”李明淮因喝了壶老酒而浑沌困倦,迷迷糊糊中突觉下身一道钻心刺痛,身体里有什么被生生撕裂开。她奋力挣扎,却惊觉身体竟不能挪动一丝一毫;她收紧下身想缓解疼痛,却发现软肉堆里卡着个冰冷坚硬异物。®ouщeппp.пet(rouwennp.net)
细长的蛇尾一下下贯进少女膣腔深处,咕咕唧唧的水液捶捣声里,蛇鳞刮着她娇嫩穴肉,尾尖胡乱戳在她宫口软肉上。大蛇埋首在少女馨香胸口,脑袋随着一对儿裹在衣衫中的玉白胖兔一起上下摇荡,沉浸在从尾梢处传来的快感里。
紫藤粗壮的枝干跟着一人一蛇欢愉的节奏震颤,枝丫上挑着的团团花条被撞得来回荡漾,扑簌簌抛下阵阵烟紫花雨,落在大蛇扁平的额首上,落在少女瓷白的小腹间。
李明淮迷茫水润的眼虚虚掀着,她看不清眼前景物,只一片杂乱晃动的光团,黑的、紫的、橙的,最后都化成一枚澄黄的眼。
*
孙嬷嬷听完讲经已过了正午用膳时刻,她便干脆跟着香客一道,去斋堂用了寺院的素斋。
佛堂下午依然有僧人说经,但她念叨着郡主没人在跟前侍候着,遂早早回了厢房。
小院儿里沉静无声。
可等孙嬷嬷询问郡主下落,而院中侍婢却无一人知晓时,焦灼在小院儿中炸开。
那伽寺里人仰马翻找了好几个时辰,才在寺庙后山上废弃的观音殿外寻到那人儿。
少女倚着紫藤树巨大的根须,双颊嫣红,晚霞披在她身上,紫藤落瓣铺成床榻,她睡得香甜。
孙嬷嬷舒了口气,终于把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稳稳放回胸口。
她脚步还有些发颤,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跪坐在李明淮身边“我的小郡主唉,您怎么在这儿睡着喽?害得嬷嬷好一顿找……”
李明淮被她摇醒,又搀坐起来,刚醒来头还有些昏沉。
眼前是淹没在金红里的串串紫藤花坠,她被老嬷嬷扶着站起身,腿却酸软得使不上一丝气力,腿心间还有点隐隐余痛。
她踉跄一下,踢到一玉瓶子,重心不稳倒在老嬷嬷怀中。
“郡主饮酒了?”
玉酒瓶骨碌碌滚出去好远。
“无碍无碍。”出口声音有些沙哑,“只饮了两口,谁知这酒这么烈,害我在树下大醉一场。”
孙嬷嬷脸板起来了,嘴唇一抖一抖是在酝酿说教的言辞。
李明淮心知不妙,改挽住老嬷嬷,推着她向山下她们落脚厢房走去,嘴上也不住讨饶“真的只喝了一点点嘛,下次不会了……嬷嬷我头好痛啊,你帮我煮碗醒酒汤喔……”
晚风路过,那本遗落在树下的话本子被风呼啦啦乱翻几页。风停,泛黄书页自空中落下——少女与妖兽被翻红浪的情节跃然纸上。
书册上首的花枝中,一条漆黑大蛇懒洋洋盘在枝头,猩红纤细的蛇信嘶嘶吐出,一下下舔舐着尾尖上混着处子鲜血的少女琼露。
黑蟒身上,搭着件纱衣,落日余晖下,纱丝泛着橙润珠光。点点红梅绽在白纱上,银刻丝的云纹也被衬成虬曲干枝。
晚霞晕暖,纱衣便成了幅雪中红梅落日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