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出调教和玩小白的前列腺的情节。不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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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在卫生间磨蹭了十分钟才出来,肢体僵硬得快要同手同脚。池澈影倚在门边,抛玩着遥控器等他。
“不舒服吗?”跳蛋也没有那么大吧?
白霜几乎成了根直挺挺的木头,无论如何都不肯坐下。她要替他绾发,只好反坐在沙发靠背上晃荡着小腿,指尖碰到他烫得惊人的耳朵。
“还、还好。”白霜紧抿着唇,努力忽略身体里的异物,把注意力放在她偶尔抚过的手指上。
“那就好。”做发型已经相当熟手,池澈影快速收工,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扑到他背上挂住,“那我们出去玩吧!”
江州市的十月初,仍然闷闷地氲着湿气,日头倦懒,蒸得人连眼皮也不想抬。白霜接触现代人类社会这么久,却还是不习惯过于暴露的短袖短裤。
他总是仗着法术加持,再热也将衬衫扣到最顶上一颗。
“……可以不出去吗?”
他反绷着手腕扣袖口的扣子。想垂死挣扎一下,局促不安地快速指了指下身,想提醒她这件事,“那里,还……”
“噢——”
她一脸恍然大悟,白霜一口气还没松下,就被她下一句惊得快不能呼吸,“这样确实很容易勃起,影响不太好,用点什么绑住吧。”
兔子精呆住了。
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封建思维有些不能理解她是什么意思。
为了避免勃起的地方太明显,所以提前绑住……嗯……好像也很合理。
而且,小池总是对的。
才穿上的休闲长裤被她解开腰带,褪了一半。后面放着跳蛋没硬,被她摸到大腿反倒立刻就有了抬头迹象。
白霜胳膊撑着沙发垂头,为自己淫荡的身体而无地自容。
“用什么绑呢?”他听到她轻声发问,鼻尖充斥她身体的馨香。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跳出来,以前用她的衣服做窝时的心满意足。
长睫扑闪成了濒死挣扎的白色蝴蝶。
“用你的衣物……可以吗?”
思想龌龊的人类顿时发散到那种拿着伴侣的内裤手冲的黄色本子,用“没想到你是这种兔子”的复杂眼神看他。
估计他也接受不了贞操锁,她就没买;本来想的是让他从袖里随便摸点什么——她也是最近才发现兔子精还会做针线活,之前那一堆绒毯都是他用自己换季的毛做的存货。
……用她的内裤,也,行吧。那就,满足他一下。
思路完全错频的人类和非人类,就这样达成了双方满意的共识。并默契地谁也没提要带睡得天昏地暗的两个崽子。
连孩子都叁个多月了,却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走人类情侣的约会程序。池澈影计划和他去看电影,吃饭,再在荡漾晚风里一起回家。
白霜在副驾驶上都有些坐不住。
期待约会只是一部分原因。主要还是,他刚姿势僵硬地坐下,仔细扣好安全带,身体里本来快要习惯的安静跳蛋,突然开始低频地震动。
不算强烈,但足够惊得他如坐针毡。
“嗯、别……”
等红灯的间隙,跳蛋冷不丁加快了频率,在拥挤的空间里蠕动。
白霜本来堪堪适应了体内异物,却忽然脑袋一空,猛地抬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又被安全带狠狠扯回座椅上。
被她的内裤紧紧捆住的性器也是。并无触碰,就彻底勃起,将宽松的裤子略微顶起弧度。
白霜反应不过来,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原来这样放荡。两眼空茫,手指都在颤抖。
怎么会这样?
阴茎完全不受他的意愿支配,软不下去。而且一想到勒在龟头和茎身上的布料是她的内裤,前精就吐得更多了。
“怎么一下子反应这么大呀?碰到前列腺了吗?”
她笑眯眯地瞥了他一眼,贴心地又调低回去。
啊……她真好。
白霜努力平复喘息,头脑昏昏沉沉。勉强还记得法术怎么用,羞愧地清理黑色长裤上洇湿变深的痕迹。
兔子精还是有羞耻心的,下了车就腰板笔直,腿也绝对不能打哆嗦。他还去给池澈影买了奶茶,除了说话慢点、眼睛湿润一些,看不出别的异样。
奶茶纸袋被用来给自己略微提供体面。他听池澈影说电影院工作人员能清晰看到观众,便整场电影都用她的包盖住敏感部位,大腿也交迭,尽量遮掩。
电影似乎是冷冰冰的科幻片,他满脑子都是交配的事,根本看不进去。
池澈影看得专注,甚至没怎么分给他半个眼神。跳蛋也就一直以原来的低频震动,甚至让他有些渴望刚刚车上那次不知道算不算高潮的刺激。
电影有这么好看吗?还是说,他都已经这样了,也无法吸引她继续亵玩?
他紧握着拳,指甲掐进手心软肉,竭力克制不合时宜的欲望。还仗着视角广阔,频频偷看她的侧脸。
光怪陆离的画面映在她的3D眼镜上,又流转出去。大抵是剧情进行到了紧要关头,光影分割下,她下颌线条紧绷,唇也微抿。
好想和她接吻。
被玩昏了头的兔子精偷偷在座位上稍稍挪动屁股。他不敢伸手自渎,只是不断改变坐姿,指望着那个小玩具能重新顶上前列腺。
太放浪了。他自我唾弃,可又无法自拔。
被她无情放置不理,却淫荡到开始自己玩弄自己。
直到散场也没有折腾上高潮,白霜鼻尖冒汗,鬓角湿透。蔫巴巴地靠在池澈影身上,还在发出很轻的哼喘。
她仿佛真的毫不知情,似乎还以为是跳蛋不舒服,便又体贴入微地调到最低档,带他去吃西餐。
太慢了。不满足。
优雅流荡的钢琴声听不进耳朵,桌上鲜妍欲滴的红玫瑰也欣赏不能,菜单上的字形成了无法理解的组合。白霜呼吸急促,微垂着头,听她坐在对面和侍者交谈,又在那人离开后,覆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怎么了?”
她仍言笑晏晏。身体里的玩具却骤然疯狂跳动,喉间溢出了不自知的哀叫,在格调幽雅的餐厅里格外突兀。
他埋着头,依然能感受到其他食客投过来的目光。
“没事的,是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不用换的,桌子够大了,我们坐这里就可以。”
他听到她这样和闻声赶来的侍应生解释。
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的内裤已经被他的精液浸透了。
依靠前列腺达到的高潮是如此空虚,此刻他迫切地想与她交配。可她还在用玩具折磨他,时快时慢,他根本不敢拿起刀叉,银制餐具会磕在瓷盘上发出清脆声响。
她慢条斯理吃完一份牛排,端起玻璃杯浅啜一口柠檬水,才托腮笑着望向他盈满泪水的眼睛。
“怎么不吃呢?是不饿吗?”
白霜全靠死死咬住食指关节才没呻吟出声,刚刚她吃饭的空当又被她玩射了两次。雪白桌布边角快被他揉烂,垂下来遮住他已经湿答答的裆部。
其实衬衫也湿了的。中午之后就没再喂崽子,奶水积蓄了太多,喷溢出来,打湿了胸口的布料。
白衬衫洇湿变透太明显,他一直在绝望地用法术清理。管得了上面顾不到下面,生怕被发现的刺激感迭加,精液像失禁似的,断断续续一股接一股,射得性器都发痛,火烧火燎的,又被微凉的精液糊住。
“……不太饿。”
低哑的声音娇得自己都没耳听,白霜恨不得变成兔子逃出去。
“不要玩了……嗯……”他强忍羞耻示意她看他胸前,池澈影这才发现他溢奶了。刚刚顾着吃饭,抬头时也只是为了看看他沉浸在情欲中不能自已的诱人表情,竟然忽略了更好玩的部分。
气声又轻又快,似乎再玩下去他真的会当众哭出来,“受不了了……想让你,不,是求你、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