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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的亲亲抱抱,他没打算在这马车上办事。
    他在京郊那里有套别庄,周围景色不错,可比看那些扎堆的学子斗来斗去好多了,他亲吻着青年的脸颊。
    钟延玉只能信了他,任由他去了,只是手脚微软。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主子,地方到了。”
    景孤寒抱着钟延玉下来了,周围的仆从低下了脑袋,假装没有看见。
    钟延玉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古朴精致的院落,琉璃瓦百叶门,入目的是门两侧的石狮子,进到里面是四四方方的院子,景孤寒抱着他进了厅门,拐了个弯走着,很快到了主卧。
    “这房间是朕让底下仆人打扫出来的,你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毕竟要住一两天的时间,景孤寒可不得好好安排,这次出来也当陪青年游玩了。
    钟延玉从床上坐起来,摇了摇头,“都挺好的,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你放心吧。”
    这布置就比乾清宫差点而已,他没这么娇气。
    “既然延玉没有不满意的,那朕继续吧。”景孤寒咧开了嘴,拉下了青年的腰带,不由分说亲上了青年的红唇。
    钟延玉真是想要拍他一巴掌——
    “不行,不是说好出去看看了吗?……唔……”
    钟延玉为数不多的衣服被拉下来,那双清澈的凤眸也染上了点点情欲之色。
    这个大狗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青年软着腰肢想到,转眼又沦陷在了欲望的大海当中,任由男人作弄。
    早上送小孩去的游园会,中午钟延玉才勉强从床上醒来,养了点精神头。
    景孤寒也睁开了双眼,但继续揽着青年的腰肢,那双黑眸带上点点笑意,“醒了,朕让人去酒楼取你爱吃的菜回来。”
    钟延玉轻哼一声,眼皮有些沉重,但也没说些什么。
    他的腰肢有些酸软,那双凤眸微抬,看到景孤寒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今天本来说好出去看看的,结果你净在这个院子里面胡闹了,以后再这样我就真不理你了。”
    景孤寒亲吻着青年的脖颈,温柔给人按揉着腰肢,“我知道延玉待我极好的,我这不是忍不住嘛,而且我有分寸的,下午再带你出去玩就是了。”
    他家娇气包生气也不好,脸蛋鼓鼓的,他也有点想亲,但是钟延玉不给他亲还容易捏着他的手,虽然对方那点力气他不放在心上,可对方恼羞成怒起来,他也招架不了。
    “哼!我以后都不想要理你了,你老是这样……”钟延玉撇过头去,不想要理他。
    “延玉……”
    景孤寒捧过来青年的脸颊,亲吻上那片柔软的红唇,眼神温柔,“我知道延玉不可能不理我的。”
    钟延玉无奈地叹了口气,“陛下,你真磨人。”
    大狗狗的黏人程度可见一斑,他觉得自己真是不该找个大狗的。
    青年的衣襟散乱,衣领大大敞开,雪白的皮肉上隐约可见点点红梅,偏生青年生得是一副清冷美人的模样,更让人忍不住把这朵高岭之花从上位拉进床里好好把玩,最好将人扒光光。
    大狗狗眼神飘忽,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延玉,朕给你看看,你后腰上面痕迹太重了,朕看看要不要上药。”
    一只大狗狗能够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要简简单单地吃个肉而已~
    景孤寒朝自家小皇后眨巴眨巴了下狗狗眼,钟延玉只能任由人去了。
    “怪不得勾崽也这么会求情,感情都是学了你。”
    景孤寒解开了青年的素色衣衫,直接抚摸上了青年光滑细腻的皮肤,微微眯起来眼睛,“分明是你纵容着他,要不然他哪里来的胆子呢?”
    他家这个娇气包,就知道宠着那两个小狗崽子,好歹也心疼下他这只大狗才对。
    钟延玉闻言,轻轻笑了一声,凑过去贴了贴自家大狗的脸颊,“我不也纵然着你嘛,你还想要些什么呀?”
    他揽住了男人的腰肢,凤眸微挑。
    景孤寒不说话了,手上倒是乱动,直到外面传来声响,打断了他的想法。
    “主子,午膳安排好了,是要放进大厅内等您和夫人还是端进去放在房间内?”侍卫敲了敲门问道。
    景孤寒坐了起来,顺带给钟延玉穿上了衣衫,清咳一声,“放到大厅里面吧,待会儿我们过去。”
    看着底下捏着自己的玉足的手,钟延玉不由得动了动,不自在地说道:“我自己来吧,穿鞋袜这些事情,我都会的。”他没有这般娇气的。
    景孤寒几下子就给他穿好了,哪用得自己的小皇后动手,正想抱着青年去大厅呢,钟延玉自己下床了,按住了他的手。
    “外面有侍卫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待会儿好好吃饭,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再听你的。”
    小皇后蹭了蹭他的脸颊,眼神格外温柔,雪白的耳垂染上点红色。
    景孤寒笑了笑,任由他去了,牵着他的手不松开,“好。”
    下午是不能只待在这院子里了,景孤寒带着青年去了游园会看看,作为帝王的他自然不似那些学子。
    他直接让人给订了个楼上房间,可以将底下学子的较量尽收眼底。
    四下无人,侍卫也在外面候着,房间里面有冰解暑,冰镇的西瓜摆放在桌面上,旁侧还放着其他解暑消热的瓜果,都是西域那边进贡过来,为数不多,如今却都这样拿出来放着。
    “延玉,来,吃片西瓜,这大夏天的,不吃点东西该当心中暑了。”景孤寒亲了亲自家小皇后的脸颊,给他掂过来瓜果喂人。
    钟延玉看着底下的几个才子,咬了口到嘴边的西瓜,一边吃一边道:“你觉得今年科举状元,哪个人最有希望?”
    景孤寒看了看底下的几个学子,微微勾唇,亲了亲自家小皇后。
    “朕看着熙青云倒是不错,莫凌卿也还可以跟他争夺,但恐怕没有人指导,争不过熙青云,毕竟熙尚书往年也研究过科举试题,能够给熙青云把把关,有他的指导,熙青云会更上一层楼。”
    “可是莫凌卿身边也有墨老的指导呀。”钟延玉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他师父甚至出过科举试题呢,又曾为国子监太傅,在文学方面的造诣难不成不比熙尚书高吗?
    “墨老先生是不错,可他已经是过去的,如今的科举已经创新了好几遍,试题也更多结合实事,讲究文采要与政事结合起来,不再像以往的引经据典般,墨老先生循规蹈矩,莫凌卿恐怕差点火候。”
    景孤寒搂着自家的小皇后,跟他分析。
    “其他人朕也想过,不过他们虽然家族助力不错,但学问看起来比熙青云和莫凌卿差些,而且……”
    他低头亲了亲青年的红唇——?
    第二百零九章 他和小皇后独处的时间又没了
    “而且南方那边的学子还没有过来呢,听说也有个状元之才。”
    钟延玉也知道这几年南方那里实力强劲,不过还在景孤寒的掌控之内。
    皇商有一大部分都是驻扎在南方之地。
    两人正腻歪着呢,突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陛下,南方那边出现了旱灾,眼下江南总督正赶去皇宫,人已经到了御书房,正等着和您商议。”
    景孤寒闻言,脸色极臭。
    “好不容易出来一天陪你玩,下半场还要回去跟那群糟老头子商量事情。”
    好端端陪着自家延玉的时间又没了。
    钟延玉笑了笑,亲吻了男人人的薄唇。
    “没关系,你先回去看看吧,游园会没这么快结束,我在这里等你。”
    “唉。”景孤寒叹了口气,亲了亲钟延玉的脸颊。
    “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过来,等朕处理完那些事情,就出来陪你,延玉记得等着朕。”
    钟延玉笑了笑,微微勾起红唇,“这才是我的好陛下,你先回去吧,我再看看。”
    莫凌卿拿着赏花宴席里第一名获得的玉佩,心里面却在估量着几位对手的实力。
    方才他也看到了沈清容、断阅白的文章,连他都眼前一亮,更不必说其他人了,可惜熙青云没有出现,但他底下仆人分明打听到了对方来了……
    少年掩盖住眸中情绪,喝了口清茶。
    钟延玉觉得老是看着底下那些学子也无趣得很,想了想戴上半张面具下去了,也瞧瞧今年的游园会都出了什么好题?
    他微微挑眉,旁侧跟了个佯装打扮成小厮的侍卫。
    其他人都候着,在上面看着人。
    “抱歉。”钟延玉转身,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看到对方扇子掉落在地,他连忙给人捡了起来,给回了对方的手中。
    熙青云点了点头,“无妨。”
    他在研究这里的试题。
    这些题目都是各大书院的院长和有名望的夫子出的,贴合着近几年的科举考题,在科举前倒是可以练练,他也是为此而来。
    “你看了这么久有头绪了吗?”
    钟延玉方才在楼上之时,就瞧见眼前这人徘徊不前,眉头紧皱,想来看了许久多不曾答题,不由得好奇询问。
    他一看这题目就知道是墨老出的题,文章的指向性也很强烈。
    引用的是历史上好几个朝代的典故,说的是武文王独断进而灭掉大启国统一天下,而扇端王独断却失利于大杯一战亡国,断青王任用神温而称霸一番,而燕青王任用斋相却导致国家动乱。
    一样的方法却导致结果完全不同。
    所为何原由?若为君臣,该如何避免此种情况?
    熙青云已经有了些头绪,但还不太敢下定论,“原因有很多,其一便是双方所处的国家状况不同,其二便是人不同,但应当还有第三种原因……”
    钟延玉点了点头,“你想得不错,人和国家状况是一个问题,但归根到底还是当时社会局限性。”
    “武文王所在的时代,各国分裂割据,逆臣如过江之卿,小人独断社稷,扇端王所在的盛云王朝内有忠臣外有谋略之士,可外戚干政,他强硬将权利收回,偏生却寒了众臣之心,外敌入侵之时无人相救而亡国。”
    “断青王所在之国开始执行嫡长子继承制,任用坚定护此制度的神温为相主导改革,燕青王却企图推翻实行已久的田赋制度,任用激进派斋相来推行,这些都是不合时宜的。”
    “这些皆违经背古,不符合当时的社会环境,古人常云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以人为镜可知得失。”
    “此题靠的便是如此,在典故中寻找失败缘故,来参考现在的政事治理,为臣之道便是助君主顺利治理天下,成就霸业。”
    熙青云恍然大悟,抬眸看向钟延玉,见他上半张脸被面具所遮盖,不由得有些好奇。
    “阁下学识不凡,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学生,先前我好像没有见过阁下?”
    哪个学院有这么个苗子,他怎么不知道?
    他分明翻阅过听云楼的册子,除却莫凌卿、沈清容、断阅白之外,对江南的一些学子也有所了解,但他看了看钟延玉的身形和打扮,均不在那些人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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