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陆捂着腹部吃痛的跪在地上,周围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围着他,一脚踹在他脑袋上,大声呵斥道:“你和他同学这么多年,会不知道他的本事!”
“你留下了那么多的同学,唯独把他这个最厉害的人漏掉,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钱陆咬紧牙关,抬起上半身憋屈道:“这不是我的错!”
“啪!”
壮汉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狠狠甩在钱陆的脸上,青年往后摔在地上,尊严和人格都被肆意践踏,身躯颤抖的说:“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拎起来。
“我们想听的不是这个,钱,你让我们失去了一个助力不说,还亲手放跑了一个巨大的威胁!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钱陆脑袋被迫仰起,头皮疼得不行,咬紧牙关道:“他在这里生活了整整两年,笔记、上网记录什么的总能留下一点有用的东西……”
“那些我们已经查过了!”男人丢开钱陆的脑袋,语气凶狠:“他把一切痕迹都清理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一定是你这个愚蠢的猴子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否则他怎么会做到这种地步!”
钱陆暗恨地握紧拳头,一脸愤恨的低语:“该死……”
如果不是司祁,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如果司祁肯老老实实留在这里,他可以第一时间获得这些长官的信任。都是因为司祁!
钱陆争辩道:“会不会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他写的?你们真觉得一个大四学生能写出这种东西吗?他说不定是剽窃了别人的成果!”
钱陆脑筋急转,很快想到了什么,大声道:“我们学校有位教授就是专门研究的黎曼假设,这说不定是他的成果!而司祁窃取了别人的研究!!”
周围几个壮汉闻言,互相对视几眼,意味深长的道:“你说的没错,这是个好办法。”
于是,次日一早,一份来自E国的谴责信被送到了司祁面前。
信件中,言里言外指责司祁剽窃、抄袭E国某位大学教授的多年学术成果,要让司祁公开道歉,承认自己的罪行。
这封谴责信不仅以纸质书面的形势送到了司祁手里,更是堂而皇之地发表到了网络论坛上。
在某些别有用心的家伙推动下,有人飞快将这封谴责信翻译成华语,发表到网络平台上,公开给所有人看。并且敲锣打鼓的大肆宣扬着这则“天大丑闻”,讥讽道:
“你们看吧!我就说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是媒体们编织出来的谎言!一个大四的学生解决了全世界数学家用一百年时间都搞不定的问题,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实!不要再疯狂吹嘘所谓的少年天才了,那只会引得世界发笑!”
“现在剽窃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证实,甚至还被人家告到了法院那边!太丢人了,现在全世界都在看我们华国的热闹!!我真不想承认司祁是我们华国人,他还不如不要回来!!”
“没有能力慢慢赶上去就是了,为什么非要炒作所谓的少年天才,让民众活在根本不存在的幻想里!为了让我们竖立自信,媒体不经确认就把一个小偷当做英雄到处宣扬,不觉得很可悲吗?!这反而证明了我们有多无力,才会需要这样的哄骗!!”
民众们看到这些“真相”,刚刚高兴没多久的情绪立马变得尴尬,甚至是羞耻起来。
不少人恼羞成怒地到报社前抗议,甚至试图闯入大学去找司祁的麻烦,斥责他欺骗公众,是个混账骗子,丢了华国人的脸。
校门口堵满了愤怒的人群,学生们甚至不敢在这个时候出门。
老教授听说这件事后气得够呛,连忙找到司祁,安慰他:“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懂的人自然是懂的,我们都知道你有真本事。”
“我们不能指望清者自清,让每个人都保持理智。”闻讯赶来的校领导们叹息道:“人家是成名已久的学者,而司祁却只是个学生。”
“那又怎么样,”老教授认认真真的分析:“学术研究不像别的事情,有没有真材实料,稍微一询问一对证就会露馅。那名教授估计连司祁写的论文都没看懂,指责司祁剽窃他的成果就更是滑稽可笑,双方稍微一对峙就能真相大白。”
校领导们摇摇头:“重点不在这里。人家心里清楚这事究竟如何,也知道假的成不了真的,他就是想让我们赢都赢得不痛快,才故意制造这种舆论来污蔑我们。只要国人们心里不确定,产生了怀疑,那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老教授听完一脸忧愁,“那怎么办啊?我们必须要让司祁尽快证明自己的清白啊?总不能真让他被那么多人平白无故的骂吧!比如说找到那个教授,让他和司祁当面辩论……”
校领导们无奈道:“您还是没听明白,他不会配合我们的,甚至巴不得这个闹剧持续的越久越好。这事儿啊,就是笔糊涂账,争输是不可能的,但争赢了我们也痛快不了!”
“那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老教授气得不行。
一群人七嘴八舌讨论个不停,偏偏校园外还能隐约听到越来越激烈的抗议声,这更让他们心烦了。
“就没有什么能够快速证明司祁实力的办法吗!”老教授愤慨不已。
咻咻提醒:【主人,第二篇论文通过了审核,已经发表在了期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