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期还是去省里参加了几所学校的校考,结果当然是惨败。
许家和对许期说最近为了不打扰她复习,自己去另一个房子住,他请一位阿姨过来做饭和打扫卫生。何愿来找她的次数更加频繁,有时候何愿会在校门口等她,放学陪她走一段路。
时间走得越来越快,许期学校的考试安排从月考调到周考。
她与何愿的关系好像更近一步,许期有时会留何愿在家吃饭。有何愿陪她,许期好像也没那么怕黑,累的时候她可以从门口不开灯摸到床上直接睡觉。
这个周末看护许期的阿姨回老家,许期在家无所事事。
“许期是我!开门!“何愿敲门声音不小。
许期给她开门,何愿双手插在口袋里,晃着身子走进许期家。也不用许期招待她,她熟练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啃。向后躺倒在沙发上,最后选择最舒服的姿势是迭腿坐着。许期安静地坐在她旁边。
“走不走?出门逛逛?“
“累,不想去。“
“那在家看电影吧。”Ⓡòūweиwū.иeⓉ(rouwenwu.net)
何愿手指一捻搓掉手上的粘腻汁液,拿遥控器调试客厅的电视,最后选了部法国片。
何愿选的片子没有字幕,两人看电影全靠猜。
许期不懂何愿为什么拉她看恐怖片,一些镜头角度诡异地撞在女主脸上,显得女主笑起来那么恐怖。何愿倒是很欣赏电影的叙事手法和复古质地,用微黄镜头掩饰内容是现代故事,以及用童话掩饰小孩子的悲伤童年经历。
电影最后,情侣亲吻,裸露躯体交缠碰撞,两人惬意相拥。女主坐在飞驰的摩托车上抱着一个男人幸福的笑。许期终于明白,这好像是个爱情电影。
“何愿,这是什么电影?”
“不知道,从推荐的高分电影里随便选的。”
许期把自己缩起来。
“何愿将来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结婚呢?”
许期好奇这个问题,她就这样问出来了。何愿是她的好朋友,她希望好朋友将来找个好人,后半生一直好运。如果运气可以转化,许期希望把自己的好运都给何愿,帮助她飞黄腾达。况且何愿是个有才华的人,她未来的出路不像自己一样漆黑。
家里暖气关太早,倒春寒的日子不好熬。何愿双手扶住许期的肩膀,用力把她抱紧,把头枕在许期左肩,吐气拨动许期耳边碎发。许期也把自己的手搭何愿身上,她们感受着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热量。
“你希望我找男朋友啊?”
“不是男朋友,是丈夫。”
“为什么要找丈夫?”
“他会包容你,照顾你,还有在你难过的时候安慰你。这样就多一个人替你分担痛苦。”
“不需要。我现在一个人就能承受,还没有哪次痛苦能把我打倒。”
何愿摁住许期的肩膀,把许期身体撬开,让她平躺在沙发上。何愿跨坐在她身上。
“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整天胡思乱想,都开始想着给我找对象?这是老太婆才喜欢干的事。”
“压力大是没有空乱想的。”许期小心的提醒她。她撑着自己想坐起来,这个姿势让她感觉不舒服。
“你压力大就喜欢乱想。”
“何愿,你起来。”
“我知道一些放松的方法。“何愿用点力又把许期压下去,”帮你放松下。”
何愿一只手挑起许期的睡衣,趁机钻进去。她从许期的侧腰滑到小腹,用手轻轻捏了下她的小肚子,这里柔软嫩滑,诱惑她继续停留。许期觉得很奇怪,她还无法适应被人摸肚子,扭动了下自己的腰胯。
这是女性朋友间会做的事吗?许期这样问自己。
她看过自己的女同学们。她们上厕所吃饭都会结伴相约,有时候哪怕跟一方无关,也要约着一起,如果有一方哪天没履行约定,另一方也会毁约来惩罚对方。她们的关系又像连体婴,对方起着代替自己的左右手的重要作用。她们会勾肩搭背,也会手挽着手,更亲密的行为她就没见过了。
何愿开始和她一起放学的时候,她偷偷开心过。因为她曾经羡慕过这种连体婴生活,在新同学主动来找她,体验过几天后就开始厌烦同行的伙伴,看她像寄生虫一样恶心。何愿做的比她同学们更好,她和自己在一起走过这么多次,听过她那么多唠叨也只是以一声‘嗯‘回应她。何愿没有强求过她必须以同样的行为对待她。所以许期想要的是陪伴,不是共生,也不是寄生。
何愿的手触到许期下身的毛发,许期吓得打个哆嗦。
“何愿!”在性教育里,那里是不能随便让人碰的。
“嗯。很舒服的。”何愿洞悉她的紧张,微笑着抬头看她。何愿的笑有蛊惑人的魅力,许期放松了自己。她还是相信何愿,相信她一定不会害她。
何愿抚摸那团毛发,又轻轻把它们捋顺,她的手继续往下,两片软肉守卫着许期的秘密,何愿用食指和无名指把它们拨开,中指向下探索,很轻松就找到那颗小秘密。何愿摸到一粒小小的凸起,她用手指挑逗它。
许期感受自己的呼吸变得娇软,呼气频率加快。她在何愿挑逗她的秘密时,呼吸出现一刻混乱。
“嗯。”
许期看见何愿的眼神亮了起来,像窥伺肥肉的鬃狗。何愿用上另一只手,她轻轻抚摸它,感受它在她手下一点点变化。那个小小凸点变得有些奇怪,它有一点起立。
何愿专注地玩弄她那一点,许期感觉自己的道德大门在失守。她的身体在诉说着欢喜,以及更深入的渴望。
何愿手上动作加快,许期把自己的纠结和矜持放下了,她感受到酥麻,震颤。她不理解自己的身体反应,但脑子也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她的脑子已经被一股不知来源的欢愉占满。它们攻占上顶峰,在那里称王称霸。
她的喉咙也早就不受控制,只是简单的音节,它们是顺从脑部指挥发出来的。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翻滚,它们叫嚣,它们欢庆着一场胜利。喧闹在那一点加到了最大音量,片刻后,它们像倒垃圾一样被一股脑清扫掉。
“何愿”
现在只有许期沉沉的呼吸声。
好安静啊,世界好安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