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伯爵小姐被摄政王选为未来妻子人选的消息,弥赛亚是从赫加德口中听到的。
她坐在艾森博得家的餐桌边,面前摆着用鸟笼盒装的茶点和兑了奶的红茶,都是她吃一口就没了的份量。“感激您的慷慨。”她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按理说应当要边吃边说话,才符合茶歇会悠闲至上的礼节,但艾森博得家显然没有开茶歇会的前例与习惯,准备的茶点过于袖珍,弥赛亚觉得以那些点心的数量来看,画饼充饥和望梅止渴才是最好的选择。
“卢修斯执意要邀请您,说希望当面感谢您为舞会的事做了预言。”这是赫加德第二次对这次茶话会邀请做出解释,第一次是在弥赛亚的床上。
“听话,乖,放松些,”他扶着弥赛亚的腰,将少女往自己的性器上压,他的阴茎颜色相当浅淡,有种缺乏色素的美,通体像用白玉同大理石雕刻的艺术品,微微上翘着,最适合被捧在手里赏玩狎昵,用在性交上,则未免太硕大和具有攻击性。“乖孩子。”
弥赛亚吞得很艰难,如果换了是久经床笫的贵妇人,只看一眼,就该子宫酸软,涎液横流,而她只觉得痛多过爽,要咬着舌尖才能勉强抵御那种上刑似的痛楚与快乐。
穴道里的黏膜绞缠吞吐着,仿佛是最上等的陷阱,淌满了淫水和粘液,吸引着外来的入侵者狠狠捅将进去。
赫加德碾磨着她的宫颈口,并不用力,只在上头打圈似地玩弄,加之轻轻撞着,有异禀的成熟女人是会喜欢被捣入的,但对于弥赛亚而言,她的身体才刚刚长成,这样亵玩她容易受伤,会痛得像方出生的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哀哀哭着,叫也叫不出来,只嘤嘤低泣着。
嫣红软滑的乳头挨在被褥上,他伸手上去摸着,慢慢捏硬,耳朵旁边还是少女哭声似的、闷在嗓子里的呻吟。他觉得真奇怪,他没法指责少女不享受床笫之间的快乐,但如果真的贴心爱怜她,不插进她软嫩水滑的穴里,她反而要躲起来生气。
明明她一挨上他的阴茎,腿就打颤似地哆嗦,他起初以为这是她兴奋的表现,过的久了才发现,她是在害怕。
但越是害怕,她咬的越紧,还会主动送上自己的臀,他试着抓握过几次,皮肉细腻光滑,像上好的玉石,但不经把玩,只揉捏几下就要起青红的印子,看起来极为可怜。
“卢修斯想请你去家里做客,他要开茶话会。”她哭喘得太厉害,赫加德稍微停下些自己的动作,将少女环在自己怀里,空出来的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
弥赛亚还没从方才剧烈的性爱里缓过神来,公爵的阴茎还抵在她内里最敏感的位置,来回磨蹭着,酸痛至极,她一张嘴就感觉自己要像个娼妇一样呜咽叫唤着求肏。
赫加德误解了她的缄默,贴心地解释说:“卢修斯是我的继承人,你如果不喜欢就可以不去。”她大抵是忘了卢修斯是谁。
“他为什么想请我?”弥赛亚将脸挨在公爵的肩窝里,触觉温暖干燥,这是个隐藏表情和心情的好地方。“您跟他说了什么么?”她记得那个年轻人请她预言的内容,她不能告诉赫加德。
“我跟他说,我请你为摄政王的妻子人选做了预言。昨天的消息,人选定了,卡洛家的女儿,跟你说的一样。”
“伯爵大人会很高兴吧。”
“他气极了。”赫加德想了想,“那个私生女当天是住在宫里的,没有回家。”
弥赛亚听得出他的潜台词:因为是由平民出身的母亲教养,那个女孩没有一点贵族应有的礼节与素质,完全不顾家族的脸面,肆意勾引,即使事情成了,也要被骂作肮脏又下贱。
赫加德欲盖弥彰似得重新解释完这场茶话会邀约的来源,弥赛亚便错开视线,飞快地瞥了一眼卢修斯,敛着鸦羽似的睫毛对公爵说:
“为您效劳,实属分内之事。”
她猜得出青年的想法,无非是因为那天在舞会上,她与他父亲站在一道许久,起了疑心,再联系一下他先前来求预言的古怪问题,不难想到:
公爵夫人怕是病急乱投医,让这年轻的男孩去查他父亲的绯色秘辛,查到她头上来了。
毕竟那些坊间传闻,也确凿听来香艳。
卢修斯见黑发的少女避开了眼神,有些憾然,但也知道她毕竟要在公爵面前保有预言家的尊严和脸面——不然她上次也就没必要假装不认识他了。
他还是觉得,离开那些尊严与脸面的弥赛亚,比较有趣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