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琴酒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叼着烟:“哼,不是做得很好吗?”
她愁眉苦脸地拒绝:“也只敢在郊外野一野,平常路段才不想飙车呢,会被路.警.抓走的。”
琴酒看了她一眼,口气轻蔑:“女人就是女人。”
第二天,琴酒看着伏特加:“……”
伏特加:“……”
大哥您别用看废物的眼神看我,我心里慌。
诚然,小憨憨比伏特加好用多了,但是在某些方面,她确实比不上伏特加。
“有点饿了。”一到饭点,她就会理直气壮地开口。
琴酒皱起眉,甩给她一个阴冷的眼神,然后让伏特加路边停车。
“困了,我先眯一会儿。”有时候工作到天有点晚了,她也会毫不客气地在保时捷上睡过去。
平时都是把伏特加和她顺手扔在某个路口让他们自己走回家,但是今天她睡着了,琴酒也没打算叫醒她,倒要看看她能睡死到什么程度。
把伏特加扔下后就换成琴酒自己开车回家了,回到家,他看着还睡得死死的她,冷哼了一声。
把人锁在车里过一晚上好像不太地道,琴酒踩灭烟头,俯下身去抱起她。
就这么毫无顾忌地睡死过去,也不怕被吃了,他冷笑。
走出车库,外面风有点大,琴酒下意识就用自己的大衣给她挡了挡风。
做完挡风的动作后,他才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把大衣往身后一甩。
是来路不正的黑麦威士忌举荐的来路不正的杂鱼,挡什么风?感冒发烧来一遭才好呢。
等她醒过来,他已经冲完澡了。
“Gin”,她看着浴袍半敞、一头银发湿漉漉的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琴酒看着她少见的震撼又茫然的表情,有种大仇得报的快乐,他观赏了一下她的表情,坐到电脑前开始处理邮件。
“头发不吹干就睡觉的话,早上醒来会变面瘫。”荀榕虽然对自己的处境很不理解,但还是秉承着一腔养生专家的热心,好心地提醒琴酒。
琴酒没应声,反倒抽起一支烟,继续处理邮件。
“那么我就走喽。”她指了指门,“晚安。”
琴酒转过身,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连这个房间都不能踏出去。”
为了不使他的住所暴露,就连她身上的手机,他也早早地就摸出来、没收关机了。
“唔,要被灭口了。”她终于意识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叹了口气。
《因为生物钟太准时从而被迫知道琴酒的秘密而被灭口这件事》
“诶诶诶,你怎么就这么去睡觉了咧?”她看到琴酒关掉电脑起身,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急切道:“真的会面瘫的,以后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呢!还会中风!后果可严重了!”
琴酒看了她一眼,走过去,手钳住她的脸颊:“中风?呵呵。”
脸蛋手感挺好的,他又捏了两把。
脸颊被捏着,她只能口齿不清地继续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今天不中风明天不中风倘若后天就中风了嘞。”
他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看,微微勾起嘴角:“……蠢货。”
琴酒松开手,正要直起身来,视线却落到了她的唇上,不自觉停留了几秒,才移开目光。
会背叛组织的家伙,他在心里嘲讽地笑了一声。
今夜是个吃掉她、侮辱她的好时机。
但是偏偏他不想。
琴酒换上睡衣的时候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他洗了一把脸,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她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她就举起吹风机,那架势像是举起了什么狙击.枪:“过来过来,我真看不下去了!”
琴酒一愣,电光火石之间,他得到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在她布置了多米诺骨连锁反应装置之后,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举动,是黑泽阵人生中第一次,有人以保护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即使这种保护看起来很可笑。
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还经常对琴酒本人表现出极大的好奇:“Gin你洗头会用护发素吗?用的啥牌子?”
她会小心地安慰他:“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对肝脏不好哟。”
她会默默关心他的生活:“别忘记吃午饭,另外车上吃饭一点都不好。”
她甚至会给他亲昵地起外号:“劳模同志。”
她还会在背后夸奖他:“Gin对我太宽容了。”
是双向的爱护和珍视。
这些个从来没有出现在黑泽阵的人生词典里的词语一个一个像是蹦迪一般在他脑海里瞎蹦哒——琴酒简直觉得自己脑子瓦特了。
他一脸厌恶地拒绝了她吹头发的要求,心情郁闷地拖着湿漉漉的头发去睡觉了。
这个后勤的危险指数比预计的高。
第二天琴酒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黑麦威士忌的身份,并把这个家伙从他的世界里扔了出去。
滚越远越好。
【第三个梦:失落】
该死,怎么又回到了过去?
琴酒有点烦躁地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这次他依旧决定从一开始就把那个FBI解决掉,可惜的是,还是被对方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