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在第叁日的傍晚回来后,脸色更黑了几分。桃夭大气不敢出,一口气喝完他递来的药汁后都没敢撒娇要糖丸吃。上官清细细把了她的脉后,令她跟上。
是暗室。
上官清往日闭关的地方。
布置清冷,唯独一桌一凳,一张玉床。
桃夭脚步顿了顿,她看见上官清手中多出了一个项圈。
“夭夭会听话的,对吧。”上官清拉过了她,慢里斯条地将那项圈给桃夭戴上。
项圈是他亲手做的,用了上等的雪狐皮,细细的银链栓在中间凸起的锁扣上,另一端握在他手中。
桃夭感受那冰凉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脖颈,还带着暧昧的缠绵。
她是师父的药钵,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上官清修的是纯阳功法,一旦没有疏导,迟早会爆体而亡。但上官清童子身至今,他的药钵必须能够承受住他的灼热,当有一副极佳的身子和纯阴血脉,才能相辅相成。
简而言之,她这一副身子,生来就是被师父享用的。
所以…眼睫颤动,师父是打算今日,就要用了她吗。
“师父说过什么。”
“嗯……要听话。”桃夭讷讷道,小裤也被脱了下来,下体一凉,她下意识挡了挡还是没躲开。
上官清把她放到了玉床上。
“抱紧。”
上官清让她躺在玉床上,自己抱紧两条腿,下身被剥的光溜溜的小人此刻以一种换尿布的姿势躺在那。
素来平静无波的眸子中此刻荡起了涟漪。
抬手,啪地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桃夭一惊,小声唤了句师父。
接下来又是一巴掌。
“呜…师父,痛……”
练功的时候并不是没被罚过,大部分都是被打手板。也知道门中规矩有去衣杖责这一条,可,可也不是这般令人羞耻的事啊!
桃夭哪里知道,这若是别的弟子惹了长老,此刻已经被鞭子抽破了皮丢去悔过室了。
桃夭此刻在飞速回忆今儿何处得罪了大佬,一面讨好的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
“师父,我以后不逃夫子的课了……”
“师父,那后院的鹤真的不是我故意弄死的……”
“还有师父,那……”
本就不是因为这些事罚她的上官清闻言怔了一瞬,下手的力道更狠了几分。
便就是这般模样,故意这幅样子,让人心软,才引得那些男弟子魂不守舍!才让那尉迟心心念念!竟还敢想向他要人?好得很啊!
是啊,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他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这朵娇花已经被别人惦记上了。
她是他的东西,生来就是属于他的,岂容他人觊觎染指?!
他怜着她,他担心她受不住,她倒好,在外面和别人卿卿我我?!
上官清没发现自己此时的情绪起伏跌宕,甚至隐约有迁怒的意思,只知道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想……听她嘴里吐出更多和自己有关的事物。
“师父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上官清不理会她的哀求,手上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啪啪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直至掌下的臀瓣通红滚热,小女孩儿抱着大腿的手也微微颤抖。
火辣辣的痛让桃夭只能咬住自己的衣服,嘴里泄露出破碎的呻吟声,连番拍打之下,那私处早是春潮一片。
上官清哪里感受不出小徒弟的身体变化,心底冷笑一声,分开她的双腿,竟是一巴掌打在了两腿张开之处!
这一下并不重,只是私处的湿意再也无法掩藏。
“哈啊!师父!”
桃夭连忙就想把腿合拢,两只脚却被上官清抓住。女孩生的瘦弱,上官清一只手钳住也丝毫没有困难。
纤长的手指拂过幽深处,带起阵阵颤栗。
他试探性的伸进去一根手指,甬道里面温度极高,手指刚一cha入进去就被涌上来的壁肉急不可耐缠住,平滑的指尖去刮蹭甬道内敏感的穴肉,桃夭睁着湿漉眼睛望着他,呼吸逐渐急促。
这该死的小东西!平时也是这个模样对着旁人吗?
上官清干脆曲起指节抵着那处凸起上揉捏按压,食指反复的揪拉抠挖,拇指不断碾磨挺立的花蒂。
桃夭在他的手掌下颤抖,双腿夹紧不住研磨,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