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没有,肯定就是在密室!
顾家以前富得流油,一定是把东西藏起来了!
就是掘地三尺也必须把东西找到!
然而这些小喽啰们注定一无所获!
“老大,这个地窖也没有。”
“这个地窖也没有!”
“这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找到的,就只有一些烂木头,废旧报纸!
樊老大都要气疯了!
大感失策!
不仅没搜出相关证据,连金银财宝边也没摸着。
从早上到下午,好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
真·掘地三尺。
然而一无所获!
最后两手空空脸色难看的樊老大,扣了个以前顾家是大资本家的帽子,才把人带走!
哼,带回去严刑拷问!
顾家肯定是把东西藏了起来!一定要把东西挖出来。
樊老大发了狠,看着顾家父子两的神情犹如看死人。
父子两个惴惴不安。
顾时荣提心吊胆,心说儿子还没说错,幸好已经找人疏通了。
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革委会的人目的很明确,显然是有备而来。
说不定举报他的就是某个熟人。
上辈子顾家人到死也没猜出是谁在背后算计他们。
这辈子短时间内当然也猜不着。
顾宴被人捆着的,余光中看见了躲在角落的林桃。
原来林桃真的没说假话!
若是没有林桃提前通风报信,今天革委会的人怕是会搜出不知道多少都东西!
哪能像现在,没搜到任何证据,只能无能狂怒,却不敢在民众面前对他们动手动脚。
一切都是因为林桃。
此时此刻,顾宴异常感激对方出手相助。
林桃那边,看顾家父子两个情况还好,也松了口气。
很快,顾家人被满是怒火的小喽啰们押回了革委会。
看热闹的众人,这才三三两两散了。
顾家以前确实是大资本家,现在遭殃,没人觉得不对,反而觉得应该。
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同情顾家人。
而林桃注意到顾宴走过的路上,掉落了一个纸团。
若不是她一直关注着顾宴,还真发现不了。
等人散了,林桃这才捡起纸团。
她没当场打开,而是找了没人的地儿才有动作。
“城东路,18号,樟树下。”
咦,这个地址……
显然是顾宴想要留什么信息给她,林桃也没耽搁。
路上啃了早上从国营饭店带的两包子,便出发去寻纸团上写的地址。
距离不远不近,林桃很快便找到了地方。
是一件年久失修,没有人居住的破院子。
院子里有一颗大樟树。
林桃沿着大樟树地下走了一圈,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荒芜的院落中,竟然有脚印。
而且脚印很清晰,显然不久之前有人来过。
林桃又细细寻摸,终于在大樟树上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树洞。
树洞里面藏了东西。
拿出一看,发现是一个酒坛子,看样子是十斤重的那种。
坛口用上好的油纸封好,林桃打开一看。
发现里头金灿灿的,不是金手镯金戒指就是金链子筋条。
林桃:“!!!”
“又发财了!”
为什么是又,因为昨天她才发过一笔。
林桃把坛子里头倒出来,发现里头还夹着一张纸条。
纸条明显是顾宴写的。
大致意思是林桃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大概他家是真的是遭难了,希望林桃收下这些钱财,以后多照顾他们。
林桃心说顾宴这也太大方了,昨天才给了一笔,今天又这么多。
最佳好对象不过如此。
心花怒放的林桃,彻底把顾宴放进了自己的圈子里。
得嘞,如果没出意外,顾家应该会去姚家湾生产大队。
届时自己多照顾对方就是。
反正是一家人,不分你我。
林桃把一坛子金子收进自己的空间钮里,心说顾宴胆子挺大,这么金子就大喇喇地放在树洞里,也不怕丢喽。
连续得了两笔钱财,林桃放开手脚。打算明天上黑市寻摸一些粮油米面药品之类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一路回到林家。
结果发现林家大门口蹲了一个人。
林桃仔细一瞅,发现并不认识。
曾涛守了一上午,都没见着人影。
中午随便糊弄了一口,又连忙在林家附近蹲着。
这不,时来运转。
终于等到了正主。
“你好,是林耀祖的姐姐林桃吗?”曾涛一脸欣喜。
林桃挑了挑眉,“你是?”
曾涛呵呵一笑,对林桃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打听。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林桃:这情景好像昨天才发生过,昨天她大概就是这么跟顾宴开的头。
她见对方确实找她有事儿,便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是以对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听说你有渠道能弄到工作,那你知道可以上哪儿买工作吗?要是弄不到工作,我马上就得下乡。”
明天是最后截止时间,曾涛都要疯了。
找不着工作,他有一半的概率要下乡,他是真的不想去农村吃苦受累。
林桃:“……”敢情这人是想找她打听买工作的,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她立马又乐了。
她本来就要卖掉纺织厂的工作,现在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头,岂不是正好。
“你上哪儿得到的消息?”
曾涛没有隐瞒,“是从林耀祖那边打听到的。林耀祖这些天一直跟朋友炫耀说是找到了工作。”
“原来如此。我倒是确实有一个工作机会,就是不知道你打算出多少钱来买。”林桃直接说道。
曾涛听了果然欣喜不已。
“是什么岗位,在哪个厂?你要多少钱才肯卖?”一脸三问,迫不及待。
“纺织厂的工人,三百五,不二价。”
三百五已经是十分划算的价格,曾涛欣然接受。
“好的,那就说定了三百五,咱们什么时候去办?”曾涛怕拖久了夜长梦多,再说他也知道林桃马上就要去当知青。
林桃喜欢曾涛的爽快。
不过把丑话说道了前头。
“你就不问问这个岗位原本属于谁吗?”
曾涛一头雾水,“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