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有些狐疑,不依不饶道:“哥哥刚才明明就是想说话的样子。”
江厌之怎么可能让她知道自己刚才误会了,还差点就说出让人社死的土味情话。
再看少女唇角还挂着白色的精液,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是那副天真单纯的懵懂样,眼底不由加深了些。
“看来阿梨是有力气了,那这次换我来?”
说完他便俯下身,单手掰开那双大白腿,就要将脑袋埋进腿心。
顾梨被吓得心惊胆战,也不再去纠结那句没说出口的话了,竭力的并上腿,娇滴滴的求饶起来,“这这这,这不可以,阿梨刚才已经高潮叁次了,再来真的不行了!”
这不过只为了转移话题不让她继续问下去罢了,倒也不是真要再来一次,毕竟他受得了,就她这幅小身板可不一定受得了。
江厌之见目的达成,也没再欺负人了,拍了下圆润的小屁股:“既然不想来了就睡觉,现在都凌晨两点了。”
小少女埋在他怀里,附和道:“阿梨想睡觉。”,这软骨无力的样子就跟只树濑没什么区别。
江厌之好笑的在她小屁股上拧了把,再帮她把身子都擦干净,一切都做好后才将灯关了,拉上被子,再把人揽在怀里躺下,动作一气呵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他应该是睡着了,顾梨才慢慢伸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在被子里的嗓音压的很低。
“晚安,哥哥。”Уūшaйgsℎe.īй(yuwangshe.in)
江厌之闭着眼,不动声色的将人再揽紧了些,无声的回了句
晚安。
——
暮落朝起,清晨,初升的光从窗棂处照了进来,顾梨被刺眼的日光晃醒,懒懒的翻了个身。
直到早晨六点二十的闹钟也响起来后,她才嘟囔了声:“哥哥,要起床了吗?”
这话说完,卧室内仍旧寂静无声,顾梨皱了皱小鼻子,手摸到旁边的枕头,却也没摸到人,迟疑的睁开双眼,大床上除了她还有谁。
哥哥呢?
这下瞌睡算是完全消失无踪了,顾梨踩上了拖鞋就把二楼所有房间给找了一圈,哪里都没人。
她正打算去楼下找找,余光不经意的扫过窗户,蓦然停下了脚步。
别墅楼下的大门口,少年穿的还是睡衣,却半点没给人不修边幅的感觉,尽管隔得远也能看出气质不菲,不是江厌之是谁。
他这身气质就连站在他面前的女生也红了脸,羞答答的递了个东西上去,隔得太远,并不能看清递上去的具体是什么,大概是纸条一类的。
顾梨并不在意那女生递的东西,反而用迷妹眼花痴起了江厌之的背影。
唔,怎么会有人连睡衣都能穿出气质。
按她对哥哥的了解,不管那个女生递了什么,他肯定是不会接的。
她才不用担心。
刚这么想,却见少年不慌不忙接下了那张纸条,而后还与那个女生交谈了些什么。
顾梨扬起的笑顿时凝在嘴角,比哭还难看。
好啊,昨晚才跟她睡了觉,酱酱酿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今早就接了别的妹妹给的小纸条是吧。
大渣男!
顾梨毫不犹豫的换了衣服,再回之前住的客房收拾了行李,连洗漱都没来得及,提着大大的行李箱就下了楼。
走到玄关处就撞见了刚回来的江厌之。
见她提了行李箱,江厌之眸内染上疑惑:“好好的收拾行李干什么?”
哼,刚刚才接了别的女生给的小纸条,现在还用这幅若无其事的语气跟她说话。
真是坏透了!
顾梨冷哼了声,将脑袋扭过去,并不理他,拉着行李箱脚步一转,径自绕过他。
“江同学,我想我该回去了。”
这话简直是在故意呛人,江厌之眉梢微挑,他的小青梅什么时候敢这样跟他说话了?
他倒没把这冷淡语气放心上,只是这样的顾梨太过反常了些。
“你这是做什么?”
他做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还得来问她?
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顾梨索性也停下了脚步,鼓起腮帮子,面沉如水:“你做了什么事还要我说吗,渣男。”
以前的小青梅都是副软糯猫儿的模样,今天这张牙舞爪的样子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有,说他渣男?
江厌之眉心蹙了蹙,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雾气散去几分,饶有兴致的凝视起面前怒气冲冲的小少女,勾唇笑道:“啧,吃醋了?”
他之前还不知道这是个小醋精。
收了别人给的小纸条,还这样的语气说她吃醋?
顾梨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的矜贵少年,也不想再说什么,提着行李箱就要走。
江厌之身子一转就挡在大门口堵住,漫不经心的靠在围栏上,伸手揪住少女双马尾的其中一个,不让她走。
被揪了头发就是被掐住命运的喉咙,顾梨想走也走不了了,回头瞪他。
“放开我!”
江厌之见此,不慌不忙的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不看看?”
别的女生递的小纸条,他这样淡然的问她要不要看看?
顾梨突然有些心梗,把心一横就接过了那张纸条,低头看去……
咦,感谢您的光临,署名xx蛋糕店?
这是什么?
江厌之伸手揉了揉毛茸茸的小脑袋,“你真以为我忘记你生日了?这是订完蛋糕的记录单,傻子。”
顾梨呆滞的转了转瞳孔,所以都是她误会了?
江厌之瞧着这幅蠢萌的表情低低笑开,低下头,将唇凑上少女耳畔,轻声说道:“小乖误会了哥哥,是要有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