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远小心地扶着她,手揽住的地方渐渐变热变烫,烫得裴栖月的呼吸都变重,眼睛都变红。
“刚刚那人是谁?”许铭远问。
“不认识。”裴栖月回答。
进了电梯,裴栖月皎试图贴着玻璃让自己的脸降温,却被许铭远扯回来,贴在他身边。
“好热,”她喃喃,下一秒就感觉许铭远的手抚摸了上来,她舒服极了,许铭远的手是温热的,但比她的脸要凉,她一点点往前蹭,蹭得高兴了,就微微嘟起嘴,说,“好舒服。”
许铭远几乎要忍不住,裴栖月的嘴唇微红,还带着亮晶晶的水光。不仅如此,她身子也不老实,扭动着贴过来,将他蹭得欲火直冒,恨不得在这儿就脱了她的裙子。
但他忍住了,紧接着问:“刚刚那人为什么来找你。”
裴栖月想了想,她现在有些醉了,思考需要时间,过了四五秒,她说:“不知道,他过来找我要微信。”
“那你给他了吗?”
“没有。”Уūшaйgsℎe.īй(yuwangshe.in)
许铭远放下心来。
等上了车,许铭远帮裴栖月系好安全带,裴栖月就扯着他的衣领吻了过来。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被许铭远渐渐发掘深入,舌尖触到一起时,裴栖月感觉自己像化成了一滩水。
“嗯……唔……”她闭上眼说,“铭远,我好热……”
“我也热。”许铭远粗喘着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又帮她脱了裙子外面的长袖罩衫,两条白白细细的胳膊露出来,又灵巧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身上的汗流个不停,就在黑漆漆的车内上下索吻。
吻上耳垂时,裴栖月像被电了一样浑身颤抖,她两只手捧着许铭远的脸,感受到他的舌头又湿又热,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耳道里钻。
久违的刺激感受席卷全身,她太久没这么舒服过,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许铭远也颇为贴心地将她的座椅往后调,让她能舒服地靠坐在上面。
“铭远……”
嘴唇从耳后缓缓向下,一直贴到热得发烫的脖颈上。
许铭远微微拉开距离,看向裴栖月的脸。
她实在太美,仰头看他的表情纯真的不像话,这让他想到以前,他们大学时第一次见面她手里捧了一束栀子花,栀子花香味浓郁,她却清淡素雅。冲他微笑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心动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思绪飘走很远,他强行拽回来。裴栖月就在他身下叫他的名字,扎起的头发乱了些许,被汗濡湿贴在下颌和脖子上。
鼻尖上也有一滴汗,黄豆大小,他没忍住,低头含住那一粒,然后顺势往下含住她的嘴唇。
“好咸……咸咸的……”裴栖月笑起来又娇又甜,脑袋往后贴在座椅靠背上想要躲开,却被许铭远禁锢住,将她的脸掰正,越吻越深。
车内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两人接吻的口水声,裴栖月感觉到许铭远的手从胸前掠过,状似无意地擦过乳尖,径直来到腿心处。
实在太痒,裴栖月下意识就合拢双腿,将许铭远的手夹在中间。
“放松,”许铭远咬她的耳垂,手贴在丝质面料上滑了两下,“张开点儿。”
许铭远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一样充满故事感,裴栖月只犹豫了一瞬,就听了他的话。
浅蓝色的裙子还盖在腿上,布料很软,像飘在天上的一团云。
许铭远将裙子拨开,看到裴栖月的大腿。她其实很瘦,不过瘦不见骨,小腿细长,大腿浑圆饱满,他摸了两下,就看到裴栖月小腿打颤,内裤都湿了一块。
“想要吗?”他的指尖隔着布料摩挲裴栖月微微鼓出来的阴唇。
“想……”裴栖月咬着嘴唇,主动往他手指上又贴了几分。
许铭远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却并不猴急着进去,而是就在内裤外面打着圈抚弄,手指像羽毛一样灵巧地从穴口扫到阴蒂,再从阴蒂滑到湿漉漉的穴口。
一点也不止痒,但裴栖月好想要。
她故意忽视掉许铭远坏坏的表情——他一边玩弄她的小逼,不给她痛快,一边抬起眼看她,好像她难耐的样子能给他带来快感似的。
即使两个人之间有过那么多次,裴栖月还是忍不住害羞脸红,脸侧向另一边,看向车外,漆黑的停车场里一个人都没有,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唯有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大,内裤都湿得贴在了肉缝上。
“快点儿……”裴栖月小声说,她感受到许铭远的动作越来越快,指甲永远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手指不时从内裤边缘探进来抚摸软肉,她胸膛不断起伏,声音不受控制,“哈啊……铭远……”
“叫老公。”许铭远握住她的手指,亲吻手背。
“老公……”裴栖月叫了,尾音却被许铭远的动作拉长,像在撒娇。他故意趁她叫他的时候把手伸进逼里去,动作缓慢,故意勾着裴栖月。
“嗯。”许铭远应了一声,无比满足。
内裤早湿透了,粘哒哒地贴在阴唇上,许铭远帮她脱了,随手丢在旁边的座位上,裴栖月看着他这样身下又是一颤,小小的孔缩了一下,流出一滩透明的水液。
“今天怎么水这么多?”许铭远用舌头去舔,将她流出来的水都吃进去,又去刺激她敏感的阴蒂。
“可能……可能是喝了酒。”裴栖月说,“感觉碰一下就好舒服……”
“要喝酒才舒服么?”许铭远说得含糊,他抬头,嘴边全是裴栖月的淫液,看起来淫靡非常,他想了想,说:“那我们以后做都可以喝点酒。”
裴栖月点头。
舌头模仿着性交姿势往裴栖月身体里插,每动作一下都带出来好多水,裴栖月叫得很大声,以至于他们俩都没能第一时间听到手机响了。
“等一下。”裴栖月挣扎着从座位上起来。
许铭远明显不想停,却还是体贴地放缓动作,只用舌头去碰她水润的软肉。
他很想在这儿操她,把她操哭、操尿,最好尿他嘴里。
以前不是没车震过,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
裴栖月太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兴致,他以前虽然也想,但看裴栖月那样也没办法,今天看她这么骚这么浪,他也跟着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