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言禹这次货真价实地肏逼,她说不定还能原谅他的霸道,若是他再发明一切奇奇怪怪的玩法,这是直接把她往辞职的边缘比。
进房间,反锁门。
乔畅畅已经不会再问他有何指教,反正他只肯用“指交”,舍不得出动他珍贵的鸡8。
“言总,我的工作很多的啊!您这样每天召我进来,我都不用上班了。”她撅嘴埋怨。
“那就不上,”言禹大喇喇挨进靠背,手中的钢笔轻轻扔回桌面,“辞职来当我的专职情人,我一个月给你两倍的工资,嗯?”
乔畅畅暗暗翻白眼。
言禹冷笑:“瞧不上我这点小钱是吧,说说,你另一个情人给你多少,我得要一个竞价的机会。”
乔畅畅额角冒冷汗,果然还是绕不开那个性爱小视频。
“分了。”她述说的是事实,丝毫没有说谎的心慌,气定神闲坐到沙发。
“看你叫得挺销魂,这就舍得分了?”
言禹不动声色起身,步伐闲散靠近她,停在她的跟前,抬手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视。
言禹真是一个外表无可挑剔的男人,即使仰视这种死亡角度,他毫无赘肉的脖颈,恰到好处的鼻孔,也没有影响半分视觉效果。
他的英俊带着一种无可名状的压迫,只有近身才能真切体会。
“如果让我发现你说假话,老子一定操到你说不出话。”
你倒是c啊!
光说不练假把式!
乔畅畅只敢心理吐槽,如果她敢逆反一个字,估计一会昨晚宵夜也要吐出来——是的,她敢确定言禹会直接操她嘴里,狠狠深喉。
她眨巴着眼睛,心思盘旋,委屈如止不住的动脉血,从伤口滚滚涌出。她鼻尖发酸,泪花打转,当真说不出一个字。
言禹错愕一瞬,不冷不热加了点力度,“这就把你委屈上了,老子对你没你旧情人好吗?”
乔畅畅的苹果肌僵硬绷紧,挤不出一点笑意。
“您也没c过我啊。”她咕咕哝哝,怨气把音调压得很低。
言禹谑笑着摇了摇她的下巴,“那么饥渴,就想着我操你的小y比。”
羞辱烧红了她的双颊,乔畅畅扭头趁其不备避过他的手,撅嘴望向旁边地板。
“要操你还不容易,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乔畅畅起先不从,定定钉在沙发,可在老板面前,没有不从的余地。
言禹单膝跪沙发,逮住她的脚踝,毫无绅士风度地猛掀,另一手顺势按上她的后颈,便把她翻成跪趴的姿势。
裙摆差一截盖住膝盖,被他一把掀起,像撩起桌布捡掉桌下的东西似的。
裙子插袋里的震动棒险些掉出,言禹一把捞过,悠闲地抛玩一下,“真乖,说带来真的带来了,可惜还不够乖。这东西不应该在口袋,你说应该在哪里?”
乔畅畅当然说不出口。
一排整齐的贝齿紧咬下唇,羞耻到重新落泪。
老板就是能拿捏人心,哪怕乔畅畅已经对做爱这件事脱敏,言禹就是能让他脸红心跳,又无比羞愤。
“不说?”言禹轻笑一声,掌心摩挲她暴露在空调冷风里的圆T。
憋尿般的酥麻蔓延她的臀肉,丝丝痒痒,带着比她厉害的体温,乔畅畅还没反应过来——或说还没享受尽兴,忽地力道大改,伴随一声响亮的“啪”,一片火辣辣在皮肤表层铺散,痛出厚度感。
“啊——!”她呛然倒抽气,整副身体颤了下,像被人轻轻拨动的弹簧。
白皙臀肉浮起红印,指痕修长,足见赏赐巴掌印的主人指型优美。
嗡嗡低鸣响起,是言禹按动了震动棒。
硅胶头点在泛热的肌肤,描摹了一遍巴掌印的形状。
那份震震颤颤的刺激极快向肌肤深处辐S,透过肉逼钻进她的甬道,震荡出汩汩淫液。
穴口变成一口可以拯救g涸的泉眼,冒出湿润而晶莹的光泽。
“你告诉我。”
啪——!
“啊!”
言禹又扇红了另一边臀肉,震动棒也跳过峡谷般的T缝,震动令红痕经久不散。
乔畅畅内心矛盾而纠结,隐隐不敢面对自己的受虐倾向,就像暴露癖一样令她羞耻。
“插进、比里……”湿润的嗓音颤颤悠悠,仿佛带着娇喘的余韵。
“这可是你的要求。”
言禹给自己免责,一把拉开她的内裤,挂在臀肉上,将巴掌印一勒为二。
震动棒塞进峡谷,电动着不应该的菊穴,那份危险和羞耻感几乎令她的菊花和人一起爆炸。
乔畅畅全身神经绷紧,好像在等待枪决。
还好,言禹只停留一瞬,硅胶头继续下移探索,吻上了她的大阴唇。
肥厚肉片随着发颤,像无声发出“嘟嘟——”长音的震颤的嘴唇。
淫水便如失控四溅的口水。
震动棒不急着插入,沿着唇缝来回磨,每每抵大阴蒂处,刺激几乎叫她忘记是震动棒还是“人动棒”。
淫水一滴一滴下坠,在皮质黑沙发绽开一朵朵小花,跟谁啃咬西瓜漏了一嘴似的。
“爽到了吗?”
“唔……”
乔畅畅跟条乖巧的狗狗似的趴着,含糊呻吟。
双N接受到信号,涨奶感越发强烈。
她抬起左手,手腕颤抖着解扣子,免得一会奶水浸湿胸罩。
震动棒骤然加快摩擦速度,来来回回,淫水噗噗,沿着男人的指尖流向掌心,满溢漏出,沿着他嶙峋的腕部向手肘蔓延,言禹整条小臂好似刚从她的甬道里掏出来,湿漉漉的。
当言禹捅刀似的将震动棒插进来,乔畅畅的身体仅靠右手支撑,平衡难保,狗啃屎般扑向沙发背,屁股还跟发情的狗狗似的撅得老高。
言禹就着一手淫水,赏了她的阴部一个湿哒哒的巴掌,把震动棒拍得更深,将酥麻感送至她的甬道深处。
淫水几乎喷出,震动棒依然紧实埋在她的甬道内,只露出一根细长的绳圈。
“小母狗发情了……”言禹竟然裂开一丝笑意,诡异又温柔,听得乔畅畅差点双腿发软,瘫在沙发。
两团雪白奶子从衣领暴露,奶尖直指沙发,透明带白的奶水一滴一滴打向沙发,跟汽车漏油似的。
乔畅畅下身和胸部都是刺激,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姿态,只剩下这两处的愉快。
甚至无暇啐他一句:你才是发情的大狼狗。
言禹的裤裆早已顶得老高,布料之下埋着一大管的炸药,隐而不发。
男人勃起的模样应显滑稽,然而在他身上反而透着一股节欲的理智,莫名的迷人。
乔畅畅来不及思考更多,忽觉后庭异样,像毛茸茸的尾巴扫过。
言禹不知道从那里变出一条狐狸尾巴,根部带着一颗水滴状的金属肛塞。
肛塞往她的乳尖蘸了蘸,跟蘸毛笔似的。
乔畅畅太阳穴的血脉鼓动,艰难咽了一口口水,说不出的紧张。
言禹把润滑得当的肛塞往她的T缝里挤,声音如奶水清透:“你的小情人,可没插过你的小屁眼吧?”
“不要……”颤抖的声音害怕极了,乔畅畅怕难以预料的尴尬。
她敢保证“空瓶”,即使瓶子炸裂也不会有半固T崩出,但总会有气T和声音。
肛塞的尖尖抵上她的菊花,像小蜜蜂埋进花瓣深处,只露出小屁股。
言禹轻轻肉按,像个尽心尽责的医生推进注S器。
她的菊穴吃上肛塞,越长越大,越吞越深,然后塞子稳稳堵住她的后门。
乔畅畅呻吟一声,长出来一条妖娆的狐狸尾巴。
渐变的褐色跟媚眼一样蛊惑人。
言禹怜爱地托住狐狸尾巴,浅露Y恻恻的笑意,拉过她的裙摆盖住道具丰富的屁股,狐狸尾巴没露出来。
他很是愉悦道:“起来,你可以滚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