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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喜飞奔向沈俪彦的样子,让景玉柯想到出笼的鸟飞向天际。
    并没有一丝犹豫。
    他纯稚的眼睛就相信了那是他的父君。
    但沈俪彦始终是那个惑主的君后,他虽然如愿以偿,脸上对孩子的笑却远没有他对任何女人来得自然。
    他甚至在看景玉柯。
    这一束目光,景玉柯可以理解为求助,也可以理解为让她回避。
    她耸肩,选择认定是后者,为这对父子相认的场面关上了内殿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一人出来了。
    少女坐在他宫苑里年岁最长的那颗参天树上,盘腿坐在树干上,与她瑰丽的笑靥不同,她的姿态颇为洒脱。
    沈俪彦看过去,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声。
    景玉柯知道那句哑语是感谢的意思。她没有计较的意思,只是从树影间跳下来。
    “你知道,喜哥儿回去,就不会记得这些。”她叮嘱他,她还是会用让景喜忘记这些。
    他沉默,眼里终究是被风吹过的树影。
    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她:“长生咒三十二味又只差了紫河车,你打算怎么做?”
    其实,他们大可以什么都不做。
    静观其变。
    但他却冒进了,因为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那个孩子。
    当年,他追问过帝,那个孩子去了哪里。
    只是得到对方轻飘飘的一句:“死了。”
    死了,或者没死,他都没有资格去讨去求,因为帝很快发现他的另一件功用。
    沈俪彦这个问句,一下就暴露了他沉寂又压抑的杀心。
    景玉柯幽深如潭的眸子睇他,尽管他们有过几次浅尝辄止的云雨,但他们还没有深入到彼此的底线,即使想着一件事,也不担心被对方读到了。她道:“我会亲手帮你拿回紫河车。”
    她又像确认一般的问他:“你能炼丹药?”
    他闭了闭眼睛,默认了,但眉头的结没有散。
    “炼了三十二味,能再加两味吗?”
    他们都通晓医理,和他说话并不需要太费劲。
    “殿下你想做什么?”
    “加南柯、续梦草。”
    他瞠目,金相玉质的脸上隐隐开始透出动摇和退意。
    景玉柯没有放下凝起的唇角,话是泼出的水,她既然说出了口,驷马难追。
    她要……弑君弑母。
    虽然到现在她都不相信世间存在什么长生不老药,但是她知道,如果她母皇有一线生机能够长生,她会怎么做。
    她长生,她也不会放权。
    如果赢崖不爱这翻云覆雨的权势,她早已死在先帝的血洗了。
    景玉柯只是不确定她会不会当即吃下那药,毕竟她的母皇一向多疑多思。但如果她服药了,醒来了,景玉柯就可能没有未来。
    这难道不值得她拼死一搏吗?
    两人一时无话。
    “你可听过凝魄玉?”她突然提起另一件事。
    显然凝魄玉,并没有比刚刚她的话更加骇然。他如遭五雷的神情依旧陷在她之前的话语里。
    “凝魄玉?”
    看他神色,他是知道的。
    “凝魄玉和儒艮紫河车,还能做什么?”
    景玉柯学医修毒,是为了防身,是为了杀敌,但显然景玉机要找的东西,要做的事情,又不在此之中。
    他却嗬的一声笑了,道:“殿下会信?”
    她蹙眉。
    “俪彦只知道一种茅山邪术用得上这两种。”
    她吸了一口气,幽幽道:“你……只管说便是。”
    沈俪彦狐疑,凤目微微扫着她的轮廓,还是没有藏私道:“殿下始终不信长生之术,又可会相信,夺舍换魂?”
    夺舍、换魂。
    荒唐啊荒唐,这又是算什么。
    母皇和景玉机汲汲钻营的东西,都让景玉柯觉得可笑可悲,衬得她是那棋盘上最乖的棋子。
    正如沈俪彦心中所想,少女的腮帮慢慢鼓起了一个柔软的弧度,看上去心气不平。
    他轻轻靠上去,指腹抚摸着她细嫩的颈子。
    虽然他的孩子还在内殿里睡着,但他不得不诱惑她。
    也是为了以后的生计。
    她仿佛被他烫了一下,她那么年轻,自然难抵他的手段。
    “你太会作妖了。”
    她偏过眼,心里却意动,对他,她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亲芳泽”。
    但,如今,后宫太危险了。
    “殿下只需告诉俪彦,是不是想要?”他把她罩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倏忽变得低柔魅惑,千面的君后,对女人总用的出最好的那副皮相。
    “你不怕么?”她直直看他,虽然他洗尽铅华,但这时局,他如履薄冰,应该怕很多东西,还要加一条,与皇姬合J。
    “怕什么。”
    他风情一瞥,俯身为她解开宫服,她的宫服繁复,他几乎是头埋在她胸前为她解衣。
    那手指的慌乱,却暴露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还是怕的,但他没有选择。
    她和他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今,他又多了一处软肋。
    年轻的皇姬倚靠在树Y里,他的手指终究解开了她所有的宫服,那一隙里的玉质胴体,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混乱。
    即使是白日行y,她的肌肤也像月光浸染一般的冷白。
    他的指尖是毒药,女人都颤栗,他却第一次摸到那么光滑柔嫩的肌肤。
    景玉柯任他看着、摸着,并不打断。
    她应该是他遇到的最年轻的女人,对她,则正好相反。
    他的手覆在她身体上,她的乳儿生得漂亮,浑圆玲珑,乳房下半圆的影壑,显得欲拒还休。
    沈俪彦双目有些痴迷,他没见过她的胴体,她玩他的身子时,从来衣冠完整。
    但他知道她生得是皇姬里最艳的,丰腴的r,婀娜的腰,他一向是被当做景色的男子,但他也品的出女子的景色。
    他慢慢拨开那一隙,天光大亮,看见她两颗红樱,她微微动了动,那两颗诱人的红樱就淫荡颠动,带着他的眼神起伏。
    景玉柯懒懒一笑:“可还满意,君后?”
    沈俪彦回避她的笑,他该是引诱她,而不是先让她引着自己的心乱了。
    他的手握住那一团柔软,轻拢慢捻,少女只能背倚着树g扭动着她妖娆的胴体。
    “殿下你真美……”他不似作伪的赞美,喟叹的妖魅气息慢慢扫着她的身。
    她自然好奇他话里的真实,斜扫他的分身,所幸这次,他的分身y得耸立,他解开腰带,把硕大傲人的性器展露在她面前,颤抖地捱着她锐利的视线。
    他又俯下身用唇舌服侍她的r,虽说是服侍,不受控地在她绝美的胴体上加重力度,吮吻都带着咬的力度,景玉柯的檀口吐出舒服的低吟,像是g耳的猫息,一双猫眼也唤出了欲孽。
    “殿下,让我进去……”
    他把她按在树上,凤眼里有三千春水在搅动,他美人眸一坠,就坠在她的阴户上,白嫩蚌肉里露出一点的粉色,诚实而缓慢地渗出水光。
    沈俪彦的肉根在疼,她没有门户大开,只是又长又细的腿儿堪堪借力站着,就引得他的肉根充血到发疼,他一贯是千人骑的贱货,那处的疼却第一次没有外力施压就磨在他心口,烫着他的小腹。
    他腹肌一滚,又欺身压着,抓着她的腿卑微抚弄那湿漉漉的粉核和唇瓣。
    沈俪彦一定要征得她的同意的,没有她的同意,就好像他这副千万人觊觎的身子也没有那么妖孽的魅力。
    “殿下、殿下……”
    景玉柯的小穴被他的手指弄得微微缩颤,沈俪彦高傲的面容却卑微在痴语。
    她知道他为了她的庇护,可以沦为她的玩物。这点,和有意阁里的男子甚至都没什么两样。她笑,笑声像百灵鸟一样清灵:“用你的肉根来服侍我的x。”
    沈俪彦睁着看他们厮磨的下身,都g缠着浪荡的淫液,一征得她的同意,他就用整根对着她的软处,一边捅一边还在挺胀,紧致的粉x吃了一个顶端,就又让他粗了一圈。
    景玉柯饶是卸下腿劲,他那边太大,根本不可能不打开腿操进去,只能攀着他的肩,盘着他白皙有力的腰腹。
    沈俪彦整张脸都深艳,更是涌动极目的风情,他很快就握住她的腿儿,找到彼此契合的抽插姿势,晃着腰破釜沉舟一般,上上下下是凿插着她白腻的身子。
    树间残影晃颤,细细露出交媾的呻吟和啼叫。
    “啊!又顶到……唔啊啊……”
    越是交媾,越是紧密缠磨,沈俪彦和景玉柯都生得艳骨,美人操干着美人,面若桃李,挤挤挨挨。
    他整根实在是粗长,即使顶到她宫口,那硕大的囊袋也拍不到她的阴唇上,只是一插一送打出了淫贱的水珠,一次比一次泛滥地奖其在她被插到泛白的阴唇上。
    “啊哈,”她枕着男子的肩,在他耳畔沉迷呢喃,“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会插……”
    坏心又切准的逗弄,得到的就是男子疯狂地深顶,景玉柯无力抵抗的再度呻吟。
    他的欲根在她体内勃大跳动,招来了他难堪又耻意的低喘,眼尾眉尾都烧起了红:“不准说,殿下不要提这个,不准提这个……”
    放在寻常人家,他这个年纪都可以是三世同堂的那一辈。他却……还在不知廉耻地c少女的x,让少女给他吸精含吮。
    想到自己总在以身作饵,这次还淫荡的向双十都不满的少女求欢,他的身躯就不能自处,不知缓急,只是凭借本能用肉柱往少女的最深处狠狠发力。
    浓稠的精水一股股爆S,大量活跃的精水仿佛都不甘于承认自己的芳华已逝,一次就把少女推上了至美至上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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