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在跳动。
刚刚离死罪就差一步!
傅兰慎不敢去想,又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人撞到刚刚那一幕,他们败露,那他们是冤还是不冤。
他要肯放过自己,就不该想那生死一线的事情。但他却忍不住质询自己的内心,会是冤情还是孽情?他们确实没有真正打破那层关系,但他们除了那种交合,什么都做过了……
他闭上了如同死亡一般的眼,良久才睁开,心中的震荡却已经是地动山摇了不止一遍。
景玉柯领着他走,走在这更暗一分的密道里,没有管后面的男子步履沉重。
她润了一把嗓子,吃力地解释:“这里是皇家密道,能去回你的殿,来得及赶回去,让她们查清楚。”
此时,她脚下却一趔趄,可能是被这荒废已久的残垣绊倒了。
傅兰慎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扶住了她。
那种烫得惊人的温度一下便传递到他身上。
他很快就意识到她身上是什么,而宫里又是在进行什么。
“你、中了春药?”
“是……”
这是一场蓄意的构陷,他无意却卷入其中。
见他僵硬,竟然迟迟不松开她的手,景玉柯笑。知道他串联上了部分的因果,但笑声已经听得出气力丧失,她的力气都在抵御那股不属于她的欲火:“你放心,这件事,我知道景玉机没有参与其中。”
他蓦地攥紧她的腕子,又如惊醒一般,很快放开那片凝脂,但话语却是动作的反义:“你还好吗?”
她背过身,继续带他走,沉默下来。
沈俪彦告诉她了很多事,经历两朝动荡,他知道的远比她以为的多得多,这皇家密道,也是前朝的秘密。帝是谋权篡位,密道就荒废了。
沈俪彦愿意告诉她这些,也是为了试探她的态度,能不能带着他的孩子见他一面。
这一面终究是要见的。
景玉柯的身体如同一半浸了寒冰,一半炼了真火,但意识没有刻意放纵,反而看清,必须要帮沈俪彦和……景喜相认,冷宫里哭喊着要找父君的皇子景喜。
由不得她再拖了。
她领着傅兰慎,密道的一侧门会通往他的内殿。
景玉柯看了他一眼,道:“自证清白,就回来。”
她还是要他的身子,迫在眉睫,不过他若是不回来,把她弃在这里,她也无话可说。
说罢,还没等听见他回应,她就用了仅存的内力为他推开了石门。
那一霎,他的轮廓是深寒还是踌躇,那些细微可追寻的神情,已经因为微光乍现隐去了踪迹。
她附耳听外面,一片惊心动魄的静,她却在抚慰自己早已湿腻的阴唇。
想要男人的欲望已经到了极致。
她或许应该赶紧离开这扇石门,去别人那里。
但是她的双腿失了气力,她也不知道推开别的石门会是什么光景。
渴。
渴到极致了。
下体和喉头都是g,双向的痒意不断侵占吞噬她的本心。
景玉柳既然敢对她下药,就会下最狠的药。每次喘息,呼吸的不是鼻腔,仿佛是她的花户,馋到湿哒哒的花户在一张一合。
终于,门又开了。
还是那一身,还是那个男子,一粒美人痣凝在下巴稍。
她跃起身,不再矜持,不再犹豫,紧紧地拽过他压在石壁上。
她没亲过他的唇,但是这次却亲了,分不清是谁先伸出了手,他们搂在一起接吻,全身一阵颤抖,衣物挣脱,散落一地。
她太烫了,温度能瞬时融了冰,就因为这样的巧合,她就能融化他长久的坚冰?
景玉柯心底掉落了一块明镜。今日之前,什么东西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尽管他并不会承认这一点。
景玉柯和景玉机,已经在他的天平上摇摆。
她的舌从他口中勾出了那么明显的心跳声,她搂着他更多,几乎是黏着在他矜持被动的身上:“给我……你既然敢回来,就给我……”
她眼里晃着水,粗鲁地脱下彼此的衣服,露出的喘息湿黏,她依旧是磨在他身上抚慰自己热到发疯的身体。
他的身材匀称有型,她看过太多遍了,现在没有光,她却依旧感觉到他的诱人。
可以操她操到解了渴。
僵持,又胶着,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自愿回到这暗无天日的密道里,他的身体背叛了近乎所有的一切。
……“我,对不起她。”
傅兰慎的声音发暗,藏着苦涩,但他的手还是搂着她的身体。
景玉柯真不想在这欲火焚身之际,又听见他在那边陷入桎梏,于是舌头又无师自通地喂进他的口里,和他的舌缠媾到一起。
她的腿急切地磨他的胯,赤裸的窄胯就悚然一颤,她要他站着插入,解了她这渴。
她像不知疲倦又不会飞翔的鸟,只是用一双又白又嫩的腿儿在可怜折腾。
傅兰慎不敢呼吸,舌尖却是回应的,他真的托起她的腿就插,欲龙几时苏醒的,他们都清楚,但那个时机已经没有思量的必要。
什么都改变了,什么都隐藏不下去。
她要他的身子,他就贡献自己的身子。
景玉柯被他突然抬起了身,鼻尖发出一声嘤咛,唇舌却依旧碾落一处,啧啧不堪入耳的水声。
她的手忙去摸她的小腹,他从没插入过她,可能他还很久没有插入过了,她要指引他进去。
可是手还放在肚脐,傅兰慎的性器却直接捅了进去,横冲直撞没了腿心,骚肉一口气吃到了烙棍一般的肉茎,她脚趾紧缩,汗湿的小腹已经现了男子的形。
“唔啊!”
她松开唇,看向下体,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野蛮迸溅的水声,她却醒悟过来男子和她的肉体契合得可怕。
那男子的肉具像是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撞击捅弄的力度没有控制,但次次让她腿心的湿软如愿以偿。
她虚虚按他的肩,示意他坐下来,坐在那些衣物上。
这样一坐,他们就一定是被欲兽附身的人,傅兰慎的声音发紧,好歹先能说出完整又不呛人的话:“你可缓过来了?”
“不行,”她摇头,摇得双乳娇颤,就他和自己会契合到这样的地步,这样的局面她肯定不会结束了,“坐下来……”
她夹着x,男子泄露了低声的呻吟,敲破他冰冷不驯的外壳,他先是跪,再来是坐。
他一坐,少女就亲他,侮辱他的时候从没有给过的温柔,他其实会喘,但双眼却发红。
如果他是男尊国家的男子就好了,男尊国家的男子,据说很多都能做得到六亲不认、铁石心肠,他却一直都痛苦在妻主的薄情寡义和亲情的淡漠无缘里。
如果傅兰慎没有这两种桎梏,他绝不会,绝不会将她霸道又扭曲的凌辱视为一种爱意,稻草一样的爱意,他可以丢弃,也没有任何损失,拿着,拿着一根稻草的人都会被说……只靠着一根救命稻草活着。
景玉柯的手插进他的发间,他的抽送又急又深,嘴y心软肉根烫,让她小死了一回。
果然,果然还是要这样的男子才能解她的渴。
她压下和景玉机的龃龉,全心投入在她父侯石破天惊的肉具上,她舒展一些的娇躯摇在他身上跌宕,叫声在密道里逐渐放荡起来。
她一对欲R盈盈压得他很紧,让他的眼神一点点下坠陷落在那乳沟里,她看似药性刚解,开始温柔对他,又柔又媚地舔吻他下巴稍的痣,他的喉结,他的锁骨,她靠在他的肩头,娇吟和轻咛里说出心声:“我就知道你的滋味……”
她没有把夸奖说完,但傅兰慎却知道她的意思。
他顶得更深,唇际颤抖,却没有回话。
她不是因为景玉机是他的女儿才高看他又折辱他……那时她们都是稚童,她怎么会想到景玉机能做到不同凡响,但她那时看他的眼神,已经和现在是一样的。
她疯了,疯得太早。
三年五载,如愿让他陪她疯。
他和她肢T交缠,傅兰慎不知道他应该对谁愧疚,对帝,对景玉机和景檀,还是对傅氏……这些人里,可有人对他的愧疚感兴趣?
男子的腰胯挺动愈是激烈,景玉柯愈是看得出他的寂寞和挣扎。看得出这层,自然也看出他对她的那份心绪。
他在她身上发泄,用她也想要发泄的力度。
“啊啊……太深……要到了啊……嗯……”
锦瑟和弦,即便这样契合她心的男子,却还是母皇的人。
她,为什么会是她的女儿呢?
“兰慎,”她发狠,情动里叫起他的名字,“你要通通射给我……”
她当然知道他的精力有多充裕,以前S空在她脚边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即使今夜注定风声鹤唳,她还是被激起的情绪掌握,想要他,想要他永远在她体内。
傅兰慎没有表大,他的立场混沌,只是不知疲倦地抽送着,但他的身体已经是臣服的夫侍。
话还没有说开过,密道里一对腰肢紧贴,云翻覆雨,颠倒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