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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抑制的情欲如同浪潮拍打过来。
    向吟被他按在身上,宛若溺水的人,呼出的鼻息黏腻潮湿。要哭不哭的,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哼。
    粗长的阴茎插进去,勾着软肉戳弄。火热的巨根搅得人浑身发软,嗯啊的娇喘逐渐密集。
    他落下的吻滚烫如火,向吟被插得狠了,绞着他趴在胸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白涧,放过我……”她小穴被操得一直在抖,湿淋淋地淌着水和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白涧抱着她坐起来,大手抚摸后背。身体的曲线美如画,他极其迷恋地埋首在胸前吮吸,之后又把她压在身下。
    闷哼一声,又把硬起来的阴茎插进去。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现在的身体敏感得就像第一次。
    只是轻轻操一下都淫水泛滥,湿滑的软肉又会咬,紧紧地裹住他的肉棒吮。
    宛若极品。
    白涧恨不得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怎么放过你?”他继续深顶,欣赏她沉溺其中的表情,“让我操够百八十遍,我放过你?”
    向吟摇头,啜泣着求饶,眼含秋波的表情实在惹人怜爱。
    白涧抚摸她的肩颈,“好了,乖一点。”低头吮住她的锁骨,“我这不是轻轻的吗。”
    话虽这么说,他却压着她膝盖,阴茎抵着子宫口猛撞。
    “哈啊——”向吟被他压在身下,操得拱起了身子猛颤。
    龟头陷入圆环似的小口中,白涧爽得闷哼,趴在她身上浅浅地戳弄。
    向吟被他弄得一直在哭,“白涧…求你了…”
    他喘出舒爽的闷哼声,俨然享受其中。
    白皙的脖颈全然一片潮红,结实的背肌压在她身上,绷出了满满的成熟男性气息。
    “求我什么?”他蛊惑似的用唇舌挑逗她颈肉。
    向吟感受着他插进来戳弄的动作,潮红的眼角半合着呻吟,“呜……”
    白涧停下来,摸她发丝,“阿吟,你说,求我什么?”
    小穴含着他的肉根,两片穴肉可怜兮兮地被撑开,看着似乎难以吞下他,却也舍不得吐出来。穴肉收缩蠕动,一直试图着把他往里吸。
    白涧被她夹得忍不住溢出阵阵低喘,酥爽的程度让他俊容都染了层情欲,脸颊薄红,含情脉脉地盯着她。
    “嗯?”他彻底不动了。
    只用唇舌轻轻去含她耳廓,舌尖伸出来一扫,她下面吸得更欢。
    向吟夹着他腰身,臀瓣往上抬,小穴含住肉根磨。
    那小幅度的动作根本比不上他刚才大开大合次次深顶带来的快感。
    “白涧…”嗓音像是被水浸泡过,听着分外绵软。
    白涧极其有耐心地低头下来吻她的唇,“嗯?叫我做什么。”
    明知道他是危险的,可她还是被欲望拽下深渊,和他肉贴肉共同沉沦。
    和曾经蒙在被窝里互相探索身体时毫无差别。
    清醒地知道这样做不对,却又无法拒绝,甚至被吸引着再多一些。
    她看着自己放纵,说一些她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
    向吟微张着红唇,攀上他脖颈胡乱地亲他脸颊。讨好他的模样,像极了森林里的小鹿,乖巧柔顺。
    “是想我动一动?”他一只手放在她腰后,按在骨节往上摸。
    向吟轻轻地嗯了声,他又说:“要慢一点吗?”
    她现在这样很乖,乖到他都不忍心把她操坏。体内叫嚣的破坏欲又操控他,让他再弄狠一点。
    白涧抽动着,“这样可以吗?”
    “快、快一点…”她咬唇,面色涨红。
    浓郁的夜色喂养膨胀的欲望,向吟任由他的粗长在体内鞭笞。每抽一下,她浑身都爽麻得毛孔舒展,水淋淋的下体一片泥泞。
    “阿吟,阿吟…”身上的人也忍不住低喃,眼睛盯着皮肤雪白的她,收不住顶撞的力道。
    她瞬间颤抖得更厉害,两只手都抓着他胳膊,胸前的乳肉晃荡不止。
    “告诉我,是更爱他一点,还是更爱我多一些?”
    即便是沉溺在肉欲中,彼此抵死纠缠,白涧还是对这个问题不死心。
    粗长的性器一撞,龟头碾着软肉戳,小穴蠕动时把他绞得更紧。抽插的频率跟着加快,性器拍打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向吟的呜咽混杂其中,眼眸含泪地凝视着他,被顶撞得说不出话,连喘息声都不再平稳。
    “嗯…哈…嗯啊……嗯……”
    他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只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精瘦的腰身拱动间,把肉棒插得更深。
    她的脖颈都被操得潮红,香汗淋漓间,脖颈上的筋脉纹路都兴奋了起来。
    “白涧……”她俨然被操得失神。
    白涧看着她这副模样,舌头滑过她修长的脖颈,“下次更爱我一点可以直说。”他满意地低笑,伴随着性感的喘息声,“浑身上下都软成这样了,没有必要再嘴硬,阿吟。”
    时隔多年再见,得知她的第一次早早地交给了陆瞻,白涧似乎不满到了极致。
    她在床上再怎么讨好求饶,依旧顺不了他的毛。
    向吟被他拖着要了一次又一次,精液黏黏糊糊的射得到处都是。
    床单皱成了一片,几大处深色的水痕都来自于她,喷得湿淋淋的。白涧也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抬臀架在肩膀上,继续埋头舔吮。
    眼睛陷入黑暗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在被人探索、颤抖。
    再次醒来时不知道是几点,眼睛被蒙上一层薄纱,只感觉天色已经放亮。
    身下的床单被换了一轮,可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一点都没变。
    白涧趴在她身上粗喘,硬邦邦的性器插在里面动,重而深地顶在穴内的软肉上。他不知疲倦地缠绵顶撞,和她做爱。
    就算艾泽已经事先打过招呼,说要汇报日程安排,他也没有停下来。
    “……”说话的声音细碎,悠长,却又像是近在咫尺。
    向吟没有听清楚,意识回笼时,才听见“董事会”、“股市”以及“白董事长”之类的字眼。
    而他对此的回应,基本上没有。
    落在她耳边的,只有滚烫灼热的低喘声,还有一句不合时宜,却又极为合理的一句:“醒了吗?”
    白涧光是从叫声就能判断出她是睡着还是醒了,更别提被他操着时,她的一些细微的动作。
    向吟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醒来发出的第一声就是叫床,羞耻得根本不想搭理他。
    白涧却弄得更厉害,“没醒,那我就再重一点。”
    “嗯啊,别…”
    艾泽还在外面——说是在外面,其实只隔着一道帘子。
    他原本在壁橱后面的,但因为他们在里面的动静太大,他要汇报工作,不进来的话白涧根本就听不到。
    此时艾泽站在帘子外,背过身。帘后的身影交迭,女人被抱起来顶,白涧让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讲。
    艾泽咳嗽几声,“……梁敬山的尸体被送去法医那鉴定了,那里有我们的人,可以确保尸检报告无异常。另外,冬阳养老院由季明接手,目前还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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