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枪,我……只是奉命来打扫。”她慢慢转过身,走廊里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脸。
是一个30多岁的女黑人,黑色的大眼中闪动着慌乱。
杰夫神色一怔,放下了枪:“瓦妮莎!怎么是你。”
瓦妮莎看清他的脸后也立即松一口气,她好奇地看了不远的林夕一眼。
“我以为有盗贼在这里。”
杰夫把枪放回身后,回头跟林夕说:“别担心,这位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姑娘瓦妮莎。”
瓦妮莎走进来,关上了门。
杰夫帮她介绍:“她是本的女友。”
林夕把昏暗的落地灯打开,不忘拉好窗帘,然后走到瓦妮莎面前同她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詹妮。”
“hi,我是家政员工,瓦妮莎。”
杰夫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低头点了一支烟,然后抬头看向瓦妮莎:“我来问詹妮关于鞋子的线索,你也知道我被列入了头号杀人犯,要赶在探长抓我之前为自己洗脱罪名。”
瓦妮莎点点头,眼神带着同情:“我真不知道那只鞋的下落,我在小镇当家政工人这么多年,去过许多客户家,没看过相似的鞋。”
林夕问她:“或许你见过谁的脚有不一样的鞋码?”
瓦妮莎思索一下,眼睛一亮。“哦,我知道。探长的女儿辛迪,我记得她有两双不同的鞋码但外观相同球鞋,我去她家打扫的时候放错了位置,被她母亲提醒过。”
林夕马上联想到炭笔,珍妮说过辛迪也做画……
“你记得具体是几码吗?”她马上问。
瓦妮莎蹙眉想了一下,遗憾摇头:“我忘记了。不过,我明天正好要去她家里打扫,可以到时候看看。”
杰夫发现林夕察觉到了什么,起身走到她面前。“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得找到珊娜的尸体,我觉得另一只鞋在她的棺材里。”
“珊娜?”瓦妮莎傻眼:“你说那位死了至少十年的珊娜??”
“没错。”
“她的坟墓不在这里,我记得她父母将她抬回去了。即使那只鞋在里面,现在也都腐烂了。”
“不会,那双鞋的材质是玻璃纤维加PVC,如果能找到棺材应该还在那里。”
杰夫把烟叼在嘴里,眯住眼说:“我知道她的坟在哪里。”
他吐口烟,语气幽沉:“之前被她父母搬走的尸体是假的,真的尸体被藏在了别处。”
瓦妮莎震惊地捂住嘴。
杰夫看一眼林夕,神情有些抱歉。因为他接下来的话势必要让林夕对本有不好的看法。
“本和探长把那女孩搞死了,他们当晚就把她埋了。然后在婚礼前夕找了个妓女杀死扔到了河里,四天后宣布那是自杀的珊妮。”
瓦妮莎追问:“她父母不知道那女儿是假的?”
“泡了四天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如果不做DNA比对很难认得出。”林夕神色如常。
杰夫看到她的反应,一脸意外:“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只知道珊娜死在了探长家。”林夕如实说:“但我不清楚她和探长有什么过节。”
杰夫冷哼一声:“都是本的问题。他的纸厂因为防护措施不合格导致员工死亡,他花了很多钱摆平。到了探长那边,那老东西不想要钱。听说他和杰克同珊娜在一起玩的很好,便要求加入他们的多人运动。杰克不同意,本于是说服珊娜单独陪探长一晚,结果那老色胚给珊娜吸食了过量的可卡因,导致她死在了床上。于是才有了叁人连夜把尸体运走的事情发生。”
杰夫猛吸两口烟,继续说:“之后他们便把这件事隐瞒了下去。本给了珊娜的父母一些补偿,那点儿钱同他贿赂州长的数额相比较还不够零头的叁分之一,那两位老实巴交的农民拿着钱没一句质疑就走了,听说珊娜在家从来没被待见过,要不然她也不会傻乎乎地沦为男人的玩物。”
瓦妮莎伤感地扶住额头。“这太可怕了,我听完都感觉不能呼吸了!”
林夕心里也有点儿压抑,她对杰夫说:“我们先把鞋子找出来,至少能让你脱离指控。”
杰夫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认命道:“那走吧,我带你们去挖坟。”
叁个默契地将在场的痕迹抹去,然后摸黑上了林夕的车。
杰夫坐在副驾驶上,关住门后说。
“去本的造纸厂。”
“怎么走?”林夕问。
身后的瓦妮莎探过头说:“出了小镇往冷水镇方向走,不一会儿就到了。”
林夕听完踩下了油门。她娴熟地调转方向盘,朝小镇的主路驶去。
爵士蓝的卡迪拉克在夜幕中不那么扎眼,让叁人保持低调。可以想象如果在白天,肯定会引起所有小镇人的注目。
“wow,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瓦妮莎兴奋地说,露出两排整齐白亮的牙齿。“你们坐过的最贵的车是什么?”
“保时捷xxx。”杰夫说:“那车酷毙了,做过一次一生难忘!”
“詹妮你呢?”
“不记得了,也许是劳斯莱斯的银色马刺?”
杰夫惊讶看她,有些不相信。“能坐得起劳斯莱斯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破小镇?”
“哈,你说的没错。”林夕怂下肩膀自嘲道:“我会沦落到这种惨破境地,一定是得罪了上帝。”
“别这么说,上帝会保佑你的!”瓦妮莎开心地伸长手臂高呼:“wow! 敞篷车太棒了! ”
杰夫无奈回头看她:“安静点儿,我们是去挖坟,可不是去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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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本文千30—50po 定价看写的内容和难易程度! 一般不会到千50po,因为我总是很便宜且每章总是很长(1700字——2300字内)……
质量有限,理智观阅。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