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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旱季早晨微小的露珠还挂在草上,远处蜿蜒的山脉隐约有着白雪覆盖,前往北地的路上,数十只老虎前后并行,有时贪玩的小老虎打闹起来便被强壮的老虎教训几声,随后乖乖的并行。
    莫里斯便是最调皮的那个小老虎,他才被训斥,半是不服半是不尽兴的回到他的母兽身边。没出过远门的小老虎们怎么会乖乖听话呢?
    有时小老虎他们没事就还会缠着鸢鸢给他们唱歌,唱的是两只老虎,唱歌时小老虎便围着她嗷嗷的乱叫夸赞她,达雅与她每天都烤肉给小老虎们分食,而兽人们也乐呵呵的看着。
    这段时间他们只能在凌晨到天亮的时间赶路,中午便隐藏起来,到了晚上小老虎们精力依旧旺盛。
    “尼克!醒醒!”一只小老虎将另一只小老虎喊醒。
    “嗯?莫里斯,怎么了?”尼克用爪子捂着耳朵不愿醒来似的含糊回他。
    “我刚刚在一个地洞里发现了好东西!”莫里斯摇摇他,意图将他摇醒。
    “是什么?万一被我哥哥发现,我们就会完蛋的!”尼克翻身起来,随后挣扎一番,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跟着莫里斯去了。
    鸢鸢此时躺在阿提卡斯怀里,白天赶路时趴在阿提卡斯背上睡得很久,现在她睡不着,此时她看见两只小老虎鬼鬼祟祟的,鸢鸢没喊睡着的阿提卡斯便跟了上去。
    月亮高悬,离队伍有段距离后,此时睡着的阿提卡斯的手一挥,摸了个空,他瞬间惊醒。鸢鸢呢?他立马站起身,找了个遍,这一行为把兽人们给吵醒了。
    “怎么了?”荷力有些疑惑问。
    “鸢鸢不见了,她不会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的。”阿提卡斯焦虑的手握紧又松开。
    荷力也讶异,这里生活的都是比较小型的兽人,按道理不可能在眼皮子底下掳走雌性。
    “莫里斯!我的幼崽呢?”一个雌性大喊。
    “尼克也不见了!”另一个兽人惊慌的喊。兽人们随即吵闹起来,纷纷争论是不是被其他种族兽人发现了踪迹偷走了雌性。
    “我得把她找回来。”阿提卡斯眼神一凛,她根本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是怎样的,这十天走的路没有遇到攻击,是因为一路上荷力和兽人们掩埋了痕迹。可是再小心也可能会暴露,外边的兽人可是会吃与自己不同种族的幼崽的。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荷力立马说。
    静谧的黑夜中,鸢鸢跟着两头小老虎走,周围除了她浅浅的呼吸,环境显得特别安静。随后小老虎就停了下来。她就听到两只小老虎你嗷一声,我嗷一声的说起话。
    “嘿!我就说吧!这儿有个洞!说不定有兔子在里边!”莫里斯得意的说。
    “啊!我们要进去刨开看看吗?”尼克犹豫,又有些害怕的说。
    “怕什么,我们是丛林里的雅利王!”莫里斯爪子一搭,率先进去。
    (雅利王就是巨虎族的战神的意思,编的)
    鸢鸢此时站在洞口,心想该怎么把他们给带回去部落里,身为教师抓逃课的学生是怎么处理的,当然是先吓唬在批评最后告知家长。她决定守在这儿等他们出来。
    不一会儿,地洞里冒出两个带着土渣的虎脑袋。嘴里叼满了很小的猎物,是鼠兔。
    “做什么呢?”鸢鸢蹲在洞口阴恻恻的问,然后笑了笑声“嘿嘿”。
    鸢鸢与抬眼看她的两个虎脑袋对视,两只小老虎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鸢鸢小雌性是真的很可怕,每次做坏事都会被发现然后给阿父阿母告状,下一秒鸢鸢就提着他们后颈部的皮,小老虎夹起尾巴,又不肯松开嘴里的鼠兔,鸢鸢很容易将她身高一半大的他们拖出来。
    “我要告诉你们的哥哥还有母兽,大晚上乱跑!”鸢鸢不容置喙的说。
    “嗷嗷嗷~”尼克和莫里斯两个松开了嘴里的鼠兔,嗷嗷求鸢鸢别告诉他们。
    “不行哦,我听不懂。”鸢鸢拒绝。两只老虎用大大的琥珀色眼睛望着她,好像再说。真的吗?真的愿意让这样的我们挨骂吗?你知道的,我们小小年纪就没了家。
    “好吧好吧,现在回去,下不为例。”鸢鸢叹了口气还是心软了。
    此时不远处草丛里草木晃动起来,一只黑色的巨蟒睁开血红的眼睛,吐着信子,口中不断流出黑水,不知是血还是什么,落在地上滋滋作响,身躯蜿蜒着立在鸢鸢和小老虎对面。
    小老虎们毛都吓得炸了开来,鸢鸢对于这套流程特别熟悉,首先小声对莫里斯说:“快跑!”
    随即脚步飞快跑,快的像腾空起来,两只小老虎在地上打了个刺溜转身奔跑。
    蛇在后边快速的追,他身上落下的黑水所过之处遍地腐烂。鸢鸢的胸腔里全是夜晚的风,她大口喘气,她甚至能听到身后的蛇挪动的声音。她心想:有病啊!这里的蛇真的都是蛇精病!她发誓与蛇不共戴天!
    在她快要跑不动时,从侧面冲出来一个兽人,将蛇兽撞开,站起来时身后白色的皮毛覆盖着从头到尾,嘴里有尖利的牙齿不断吼叫着,鸢鸢此时停在数十米开外看着这个站起来像哥斯拉的怪物打蛇,她松了口气,看起来像是蜜獾啊,这个兽人。
    小老虎跑的比她快,估计回去报口信了,此时平头哥两叁招就将黑蛇屠杀歇菜。鸢鸢已经跑了一段路了,蜜獾兽人发现刚刚看见的漂亮雌性不见了,一阵生气,变成兽人模样快步朝她的方向追。
    鸢鸢此时回头看没有其他东西追上来,就停下奔跑往队伍方向挪去,这时一个黑影迅速窜出来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鸢鸢立马去扯。
    “放开我!放开我!”鸢鸢害怕的哑着嗓子大喊。
    “雌性,你好香啊!”那个兽人一米五左右,将她压在地上陶醉似的去闻她的脸,又摸她的脸。
    “放开我!”鸢鸢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却未挣开分毫,突然好像她闻到了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类似从老奶奶的牙垢上掉下来腐烂的菜叶兑了水的味道。臭的她干呕起来。
    那个兽人脸色立马变换,恶狠狠的骂道:“你们这些雌性,居然嫌弃我,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我相信!你一定会离不开这个味道的。”
    鸢鸢被熏得都要晕了,脑袋昏沉,嘴里断续还念叨着“放开我!”
    那个兽人立马去扯鸢鸢的兽皮裙,鸢鸢被压着,看见兽人丑陋的那根东西在她腿上不断蹭着,嘴里还痴迷的喃喃着好软,鸢鸢眼睛里羞耻,愤怒,绝望,害怕夹杂在一起,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来,她保证,再也不会自己跑出去了,外边都是发情的野兽。她浑身充满了抗拒,那个兽人不断的用恶心的舌头乱舔。
    “啊!放开我!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杀了你!”鸢鸢大喊。
    兽人在掰开她的腿时,她身体逐渐出现僵直反应,只听到一句“好美的雌性!”兽人的手摸在她的内裤上时,鸢鸢脑子里的一根弦绷断了,她发出凄厉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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