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穆侧身,避开了,甚至没抬眼看她,“输入密码要进去”。
顾欢没动,她觉得卜雯有后手,果然,卜雯见时穆进去,她耐不住了。
“时穆,我不信你真喜欢顾欢,我错了,我不该出国,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们在一起两年了啊,我现在回来了,我们还像之前一样在一起好不好”?
说到最后,卜雯语气带上了祈求。
她是真的喜欢时穆,从初中到现在,他不能喜欢别人的。
顾欢皱眉,随即失笑,卜雯喜欢时穆那么多年,竟然一点都不懂这男人,他如果喜欢她,又怎么会放手。
她不是圣母,一点不同情卜雯,一周前,她还去学校造她谣。
时穆表情很淡,语气更淡,“你喜欢我,我就要给你回应吗?卜雯,我没有要你喜欢我”。
“可是我们在一起过啊,两年”。
“我们怎么在一起的,你心知肚明”。
时穆不喜欢一个人,那真是半点不掩饰,男人眼底的厌恶刺痛了卜雯。
她不敢相信,但时穆就是这样的人,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
一个男人无情起来,谁也不能撼动。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女人,卜雯的死活和他无关。
顾欢看时穆脱下外套,一点不受卜雯影响,突然发现这男人真凉薄。
她喜欢。
“可怜卜雯”?时穆问她。
顾欢摇头,她有病才可怜她,卜雯除了爱情不顺,哪点需要她可怜?
时穆淡笑,他从酒柜里拿瓶酒,倒一杯,漫不经心的抿一口,眼神望着顾欢,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猎人。
顾欢就是她的猎物。
看着他,顾欢没由来想到一句话,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他杯中的酒喝一口就没再喝了,但是没放下酒杯。
顾欢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于是跨步上前,像之前很多次一样,从他手中夺走酒杯,仰头,替他喝完了余下的酒。
有酒液顺着她唇角溢出来,滑过锁骨,脖颈,胸口,消失不见。
顾欢伸出舌尖舔了舔,似回味。
时穆眼睛危险的眯起,眼中邪火燃烧,忽的,男人笑了,很淡。
他说,“顾欢,又欠操了”?
顾欢没否认,她之前这样做,都会被他摁在墙上操弄。
“时穆,你喜欢我”。
陈述的语气,不是反问,而是笃定。
时穆面不改色,他拨了拨领口,淡淡的问,“所以呢”?
他永远让人猜不透。
顾欢就觉得他在诱惑她,尤其是拨弄领口的动作,没事瞎拨什么领口,她是正常人,他没想过她会把持不住?
时穆怎么可能没想过呢,他说不定就是故意的。
顾欢眼神有点飘,最后落在他裤裆那,她咽了咽口水,有点想吃。
她其实心动了,哪有单纯的欲。
她都跟时穆说玩完了,他还是替她安排好了一切,能不心动吗?时穆这样的男人都快绝种了,她是女人,俗气的女人,她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了,心痛的原因是因为喜欢啊。
她不装了,她喜欢时穆,喜欢他的肉体,喜欢他的鸡巴,喜欢他的全部。
“嗯?所以呢”?
时穆凑近她,又问一遍。
顾欢呼吸粗重,能感觉到自己底裤湿了,她不自觉舔了舔唇。
就是这个动作,时穆眼神又暗了几分。
男人的气息喷薄在顾欢脸上,顾欢忍不住了,她勾上时穆的脖子,“所以,你想操我吗”?
时穆下面更硬了,他反问,“你想被我操吗”?
“想,想死你了,想你鸡巴进去,用力干我,最好干死我,时穆,我想吃”。
她没说吃什么,但手攥住了他的骄傲。
时穆还没跟她算账,“不是说玩完了?跟其他人也能做?顾欢,你就这么骚?就这么想被人干”?
“你不是让我收回我说的话吗”?顾欢厚脸皮到近乎无赖,“我第一次都给你了,只骚给你看,只让你干好不好,哥哥”。
时穆不理。
“老公”?
“你好硬啊,老公”。
“闭嘴”。
时穆听不得她叫老公,她声音软又细,故意拖着长音叫他,越叫越硬。
“你不喜欢我叫老公吗?上次我叫,你都激动得射了”?她语气别提多无辜了。
“顾欢”!
时穆威胁她。
“在呢,老公”。
时穆腿根那玩意儿都站起来了,顾欢没等时穆说话,她就把手伸向他那根东西。
拉开他裤链,弹出来。
猩红的巨物,柱身粗壮,盘着青筋,硕大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狰狞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