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宫代和纱笑眯眯的来了个花式洗牌,发牌前说了一句:“不许赖账哦。”
“放心吧,绝对不会。”耶稣布信心满满的说,他牌技可是超好的。
“你们几位也来吧。”二宫代和纱把洗好的牌发给红发海贼团其他几人:“我来招待你们,尽地主的礼仪。”
“对了。”二宫代和纱把手中的牌反转放在甲板上:“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换发牌手。”
疑惑她为什么要说这句话的红发海贼团,很快知道了原因,连续二十局他们一次都没赢过。
耶稣布不敢相信的把手里的牌砸在甲板上,崩溃的抓狂:“怎么可能一把都不赢,你是不是出老……”
被他指着的二宫代和纱眨眨眼睛,表情十分无辜。
“……千了。”和她对视的耶稣布败下阵来,可恶这个表情也太可爱了,完全没办法生气了。
“那个,不想打随时可以结束哦。”二宫代和纱十分体贴的提议:“我可以陪你们玩牌塔,这样就不会输了吧。”
这是在挑衅吧,坐在她身边的马尔科想。
“谁说要结束了!”耶稣布表示受不了这个气,一拳砸在甲板坚定的说:“继续。”
红发海贼团其他几人也接过了牌,用行动表示继续,他们就不相信了能一局都赢不了。
“你们还有钱吗?”二宫代和纱挑起刚赢来的钱袋,吊在手指上晃:“没有我可以借给你们。”
“等着。”拉基·路吃完手里的肉站起说:“我去把船上的货物搬上来。”
赌上海贼的尊严!
马尔科无语的看着他们认真的表情,都拿出对敌作战的态度了。
他和第五番队全体队员集体保持沉默,看着二宫代和纱用一副牌,把整个红发海贼团赢得失去笑容,精神恍惚。
“好了,差不多该走了。”香克斯放下酒碗对白胡子说:“今天谢谢款待。”
白胡子毫不留情的说:“以后别来了。”
“哈哈哈哈,真是不留情面。”香克斯向着船边走去:“下次再一起喝酒。”
“船长。”在他身后,红发海贼团的干部们坐在原地不动,低着头表情深沉的说:“等一下。”
香克斯停下来看向他们:“怎么了?”
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本·贝克曼问:“你带钱了吗?”
“我什么时候身上带过钱了。”香克斯这才注意到二宫代和纱身边眼熟的货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不会都输光了?”
含泪点头,耶稣布沉痛的说:“船都输掉了,我们得游回去了。”
其他的干部看天看地,躲避着香克斯的眼神。
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海面,游回去?香克斯表示拒绝。
来了一个花式洗牌,二宫代和纱抽出红桃A夹在指间:“不用这么担心,我会把船留给你们的。”
“谢谢……”
二宫代和纱打断香克斯的道谢,拿出欠条:“但是欠我的钱,下次要还哦。”
看到她手里比砖还厚的欠条,香克斯看向自己的船员。干部们再次躲开他的眼神,输上头想着一定要赢,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欠条。
香克斯能怎么办,只能带着自己不争气的队员表示感谢。感谢二宫代和纱愿意把船留给他们,回去就把赌资送来。
坐在空荡荡的船上,刚把他们搬空的二宫代和纱在莫比迪克号上热情的挥手:“拜拜,下次在一起玩啊。”
红发海贼团的干部集体摇头:不了不了,从今天开始戒赌。
“小和纱,我可以这样喊你吗?”耶稣布看见二宫代和纱点头后说:“我有个和你差不多的儿子,长大后肯定是个好男人,要不要考虑换个男友?”
“啧。”二宫代和纱咂了下舌,戳戳身边的马尔科:“夺妻之仇,打他。”
“哈哈哈。”耶稣布笑起来:“今天抱歉了,下次见面会再问你愿不愿意来我们船上的,正式邀请。”
“你就是想拿我当替身!”二宫代和纱马上说:“想都别想,我一定会拒绝的。”
船驶出很远还能看到二宫代和纱在那蹦蹦跳跳的挥手,耶稣布正在挥手,突然看到二宫代和纱蹦进马尔科的怀里。
他立刻踩着船缘怒吼:“开回去!快开回去!”
“马尔科,决斗!”
“别闹了,你打又打不过,还没人给你吹吹。”
“你说什么!”
看他们走远了,马尔科突然说:“抱歉,本来答应你去鱼人岛的。”
“为什么要说抱歉?”二宫代和纱反对的摇头:“应该说幸好没有去,不然红发海贼团来了你不在会不安心的吧。”
马尔科揉着她的头说:“别想那么多,要相信大家。”
今天的海风很温柔吹在脸上很舒服,二宫代和纱正要说两句甜话撩他一下稳定感情,就听见马尔科说:“时间还早,现在训练一会。”
他说完低头,就看到二宫代和纱失去高光眼睛。
二宫代和纱强做欢笑,从他怀里飘出来说:“现在要做什么?”
不知道她声音怎么突然就低沉下去了,马尔科想了一下说:“先处理你恐高的问题,你现在能飞多高?”
二宫代和纱飘起来,视线和马尔科齐平,这是她能飞到极限了,再高她就要开始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