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顾惜这段时间累积的低落抑郁消散了不少,她摸着温屿俊秀的脸,他凝视着她,那眼神专注得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孟谨言,不管你因为什么事情跟我分手,我们俩都回不去了。
当然,顾惜并不打算因此跟温屿交往。
她其实想过了,跟顾正初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对她的男友不公平。
孟谨言提分手时,她有一瞬间心虚,现在好了,她不用揣着愧疚了。
顾惜没有在酒店过夜的打算,俩人就做了一次,她就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回家了。
毕竟不光是她家里有个顾正初,温屿家里还有个难搞的温太太。
“惜惜……”
“嗯?”
温屿的车送顾惜回家,她的手搭上车门把手准备下车时,他忽然唤了她一声。
顾惜一转头,温屿就倾身过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的嘴唇很软,碰了一下她的唇就离开了,但很快他又凑过来,舍不得地又亲了她一下。
“好了。”
这毕竟是顾家门口,想到顾正初可能就在里面,顾惜不想在这里跟他腻歪。
她打算对温屿说再见,可对上他的眼神,她心一软,主动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晚安,回家后给我电话。”
温屿朝她弯眸一笑。
这么单纯可爱的男孩,不光让她把持不住,还有点欲罢不能。
顾惜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
别墅里静悄悄的,顾富国经常不在,顾正初工作也比较忙,有时候很晚才回来。
尽管她猜俩人可能不在,她还是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开门开灯再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顾惜松了口气,没被发现。
她便脱了衣服先去洗澡,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
等顾惜洗完澡出来,猛地发现顾正初坐在椅子上。
“哥哥。”
她叫了一声,随即为了掩饰自己一瞬间的惊慌,低下头擦头发。
顾正初嗯了一声后便没再说话,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顾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背过身去拿吹风机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她的尴尬。
把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顾惜把吹风机放下。
“怎么了?”她主动问他。
“你去哪儿了?”他问。
顾惜心里一咯噔,果然,他的确知道她这么晚才回来。
“我答应温屿做他画画的模特。”她答道。
“嗯。”顾正初应了声,神情莫辨。
顾惜一番察言观色,敏锐地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主动试探道。
“是人体模特,所以我跟他去了酒店。”
果然,听到她这话,顾正初表情有了微妙的转变。
“人体模特?”
顾惜点头,说出符合小女生心态的话来。
“我想给自己现在的青春岁月留个纪念。”
闻言,顾正初不由嗤笑了一声。
“该不是那小子哄你的说辞吧?”
顾惜没吭声,这个锅就让温屿背了吧,反正顾正初也不能把温家少爷怎么样,但是他实实在在会把她怎么样。
“画呢?”他又问。
“还没画完。”她说。
“他之前给你画的画呢?他应该送给过你吧,给我看看。”
顾惜一愣。
他怎么突然对温屿那么感兴趣了。
她这里的确有一副温屿画的画,但问题也是裸着的。
不过,她让温屿把脸虚化了,又是上辈子的场景,还比现在的自己瘦那么多,给顾正初看他也认不出来是她。
“画的不是我。”
顾惜将那张画找出来递给他。
顾正初看了一会儿,顾惜心想这变态果然好色,一张少女裸睡图盯着看那么久。
“这是你。”他说道。
顾惜懵了。
“这哪里像我了?身材不一样,而且这个环境我怎么可能睡这种地方。”
顾正初伸手将她拽进怀里,顾惜被迫坐在他腿上。
“或许是那小子先前脑海里想象出来的你的样子。”
顾惜:“……”
随便吧,看起来他没事了。
顾惜刚放下心来,结果顾正初突然道。
“你这里怎么红了一块。”
顾惜:“!!”
“哪里?”她连忙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她皮肤格外娇嫩,擦撞一下就会留下印迹,而温屿今天出乎她意料的主动又生猛,她当时情绪上头加酒劲儿没注意,还真不知道他有没有弄出痕迹来。
“你还喝酒了?”顾正初又问道。
“有点紧张,就喝了点。”顾惜坐立难安起来。
她等他说话,他却忽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放下,让她坐在床沿,接着他便伸手脱她的睡裙。
顾惜刚洗澡出来,没穿内衣,顾正初将她睡裙一脱,她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呈现。
他的手抚上她的脖子,慢慢往下游移,目光透着审视,随即扣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
“趴着。”
顾惜却没动,她手指揪住被子,身体蜷缩成虾状,表现出一副隐忍的姿态。
“哥哥,能不能把灯关了,太亮了。”
顾正初却没理会她,执意拉开她的腿,顾惜连忙爬起来一把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住。
她此刻着实有些慌。
“哥,你不要这样!”
“怎么,可以给别的男人看,不能给我看?”顾正初语气透着股凉意。
顾惜毫不躲闪地直视他的眼睛,她灵机一动,对他呛声道。
“别的男人能娶我,你能吗?!”
果然,顾正初沉默了一瞬,但他很快笑着反问。
“你想我娶你?”
我不是我没有你个变态别瞎说!
虽然心里腹诽,但顾惜垂下眼。
“我是你妹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她努力扮演一个备受兄妹乱伦思想困扰的小姑娘,试图唤醒顾正初一丝愧意。
结果,这个禽兽果然没有良心。
“做都做了,难道你没爽到?”
顾正初来了这么一句。
顾惜气鼓鼓地瞪着他,顾正初笑了。
就在顾惜觉得自己应该占了点上风的时候,顾正初又不按牌理出牌,一把攥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拽,将被子一扯,接着膝盖压住她的腿,一手按住她的双手。
俩人身形体力差距太大,顾惜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在木板上的青蛙,不管她怎么扑腾,都摆脱不了顾正初的钳制。
他还是掰开她的腿根,她腿间的幽谷在他视线下一览无余。
顾正初的眸色深暗下来。
要不是有她背着他卖了项链救济穷小子的前车之鉴,他真差点被她给骗过去,都给人肏肿了,还说什么人体模特?
顾惜感觉到顾正初周身散发出慑人的冷意,她索性自暴自弃,也不挣扎了,软躺在床上。
然后,她被顾正初放开了,他一言不发,转身就往外走。
顾惜连忙爬起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走了?
这是打算不理她了?
简直太好了!
顾惜脸上闪过一抹喜色,目送顾正初开门离开。
结果他倏然转过身,视线径直投向她,接着刚打开的门又被他关上了,他转身又朝她走来。
顾惜:“?!!”
怎么又不走了?!
顾正初走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开始解皮带扣,拉下裤链。
顾惜:“……”
“趴下。”顾正初吐出二字。
顾惜没动作,她有点不甘心,想要再气他一下。
“我不要!”
顾正初看着她,也不跟她吵,朝她微微一笑,扣住她的双手,一个饿虎扑羊就将她压在了床上,膝盖强势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顾惜被他按得骨头都疼,她皱了下眉,顾正初已经腰胯一顶,粗长的肉刃挤进了她的穴里。
她原以为他会像狂风暴雨一样凶猛肆虐,但他没有,他就像钝刀子割肉,肉棒慢吞吞地在她穴里磨蹭,细致地碾压着她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随着缓慢的插入而一点点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