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了。”你看着陈清来递来的牛奶,嘴角下沉后抗拒地抬眼:“是要下雨了,所以我今晚可不可以不喝牛奶了?”
陈清来抬了抬手,黑衬衫挽袖至手肘。刚倒满的牛奶在玻璃杯的倾斜下稍有溢出,一点滴落在他的指尖。伴随而来的,是窗外开始瓢泼的雨。
他义正言辞:“不行。”
睡前一杯牛奶,这也是你们同居后的约定。为了更好照顾他的睡眠,想来这个提议还是你建议的,陈清来其实也不喜欢喝牛奶,是你以身作则,率先表率,他才开始跟着你养成了这个习惯。
只是为了他能更好的入眠。
陈清来注视着你喝下这杯奶,看着你下意识的抿唇,舌尖吮过杯壁,再舔去唇畔奶液。他垂眸,不经意地借力用杯子按压你的唇,在你喝完后收回手。他将玻璃杯随手放在桌上,“进去睡觉吧。”声音沙哑着,在雨声里倒显得阴翳。
你看着他胯间还没降下去的浴火,舔了舔唇。“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随之对上他暗沉视线,昏暗下倒叫心蓦地一跳,边又火速道:“算了!睡觉睡觉。”xγцsんцωц.cc(xyushuwu.cc)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眼皮确实开始打架,甚至是说完就打了个哈欠。外头连绵的雨淅淅沥沥,一点点敲击在窗户上就像催眠的钟摆,指针以秒慢速旋转,嘎嗒,嘎嗒。
床是这样柔软,你沦陷着,呼吸一缓一驰,只觉得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湖里,雨点般的瘙痒在你身上流淌而过,时而夹杂着来自颈边的痛。
你当是蚊子,手却抬不起力气,眼皮更像是绑了铅般沉重。
“不……唔嗯……”
陈清来低笑出声,他安抚似的在你脸上落下一吻。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缓慢,很快便把你重新穿好的衣服又解开来绑带,带着凉意的指腹摸着你的小腹一路向下,整个掌心叩在了你私处。
你是这样柔软,花骨朵一般躺在他面前,毫无设防。
未退去的情潮拍岸湿润了他指尖,陈清来俯下身,整个人虚掩着盖过你上方,手掌沿着你的内裤边隙整根填入,与轻颤的穴口贴合紧密,最后两指熟稔的落在顶端。
“每次摸到你这里,你都会颤一下。就像这样……哈。”低促的笑带着一丝颤,跟随你一抖。陈清来吻着你合上的眼睫,呢喃般轻声说:“好可爱。”
从住进来那天起,你就是他的未婚妻了。
“所以下药迷奸自己的未婚妻,也没什么吧?”他反问般低声倾诉。
“你知道吗?每当看到你,尤其是眼睛,你看向我的时候,我都好想……”他的指尖填进你的逼,只一节便被四周湿滑的穴肉裹挟收缩,千张小口千张舌一般的舔舐令他不禁头皮发麻。
陈清来伸出舌头在你眼皮上舔了舔,薄唇轻启又含吮过你的睫,像开始进食猎物的狼豺虎豹。
他一遍用手指来回在你的逼里抽插,一边用多余出来的指腹摩挲着那颗豆子。
你很快就又湿了。
比露水要稍微粘稠,却更晶莹剔透。夜色下同水没有区别,就这样顺着花瓣吐出,黏糊在他的手上。
陈清来的吻顺着你眉目往下,慢慢点在了你的唇。先是唇与唇地轻轻碰撞,再是他单方面的欺吻。阴云盖过,雨声中炸了一道响雷。
微光下,他就像一条人形大蛇。
他几乎整个人都攀附在你身上,四肢更是将你圈进在怀中。你两腿被他用膝盖顶开,逼口已经塞进去两根手指。
窸窣间混着被雨点淹没的水声,电波般错综跳荡,上下起伏,很快打湿了整片空地。
你无意识地颤了颤身体,发出声含糊嘤咛。
“泄的好快啊……”陈清来抽出手,低头看了看掌心的一滩清液。他状似随意地擦在自己裆口,顺势解开裤口的纽扣。本就低垂的料子,很快就褪之屈膝处。
如果你醒着,就会看到——
男人半臂撑伏在你上空,发情般勃起的鸡巴在薄料包裹下呼之欲出,甚至随着他的俯身翘起一截茎身,探出一颗粉嫩龟头。
可它看起来并不可爱,甚至狰狞,弹晃间大小堪比你收缩握紧的拳头。
陈清来只觉得胀痛,他的尺寸从小就要比同龄人大些,所以尽管他的胯宽不及那些大码尺寸,选择的码数仍旧比标准偏大。
但此刻仍旧是箍得他有些难受。
男人压下身,任由自己的鸡巴整根从内裤里弹出,一下子打在你大腿内侧,又顺着私处滑过。
纵使阴茎涨得发红,铃口挤出几滴淫液,也只是专注于跟你的吻。
他侵入你的嘴巴,舌头一点点舔舐过你的牙齿,再欺凌你安然的舌,带动着同他交缠,被含吮着吐出,再带到空气里用力吸吮。津液顺着两人的唇齿分泌,再从唇角一并溢出。他吸咬的用力,不等你的舌头自己回收,就又被他吮着舌尖拖了出来,被动的让他带回自己的口中。
连喉咙都被入侵,他掰着你的下巴,将你嘴巴捏得撑出个圆口,齿龈被掐按的疼痛令你在安睡中皱起了眉头,无法吞咽的口水更是流了他一手。
陈清来在用舌头舔舐你的喉咙。
强迫的塞入使得你的身体发出自卫的吞咽,几乎是本能的吞咽着他的舌尖,无意识的开始挣扎,他却无动于衷。
你喉咙不自觉地吞咽,漩涡般的吸力紧紧咬着他的舌,陈清来的口水顺其舌根滴落,再被你地吞咽吃进肚子,他垂眼看着你,开始模仿性交一般在你喉口进出。
他插得慢,只为进得更深。在堵到你呼吸不够时退了出去,只等你呼吸平稳,又碾着你的舌抵入。
“唔嗯……啾呲……”涎水在你两人嘴里交缠发出连绵水声,又在不绝的雨幕声响下被淹没。
陈清来低喘着收回舌时,你的下颌早就不知道在吻到第几分第几秒时松了,连收回舌尖的能力都没有。
只能微微张开唇吐着一截舌头。
陈清来又含住你那截舌头,湿热滚烫的舌尖推了两下才吐出。
紧接着大片的吻雨点般落在你的颈,带着他湿热的呼吸,以及沙哑的低语:“什么时候才能把你操开……嗯……?”
“太小了,光是吃下叁根手指,就已经撑不开了。”
可他的鸡巴远比他的叁根手指要更粗大。
“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没有精神?”你的同事撑着脸问。
回答他的是你的一声哈欠,“……不知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你浅笑应答,专注着面前的电脑。
对面的同事歪了歪头,不怀好意地打量落在你颈部,唏嘘玩笑道:“看来我们这位财务长昨晚跟对象玩得很晚啊。雨夜嘛——懂得都懂。”
你冷哼一声,抱臂放松似地倒靠在椅背,斜眼望去:“八卦这些,月底你的工资报告是想我给你多打个小数点吗?”
“女侠饶命!”他故作叩首状朝你一拜,又勤勤恳恳地回电脑前工作了。
一旁的女同事笑了笑,“就你嘴欠的很。”她朝对面同事补刀后又关照般转向你,“不过你对象确实该注意些了,这种的也太多了,不健康。”
你只得无奈地垂下睫,“不是因为他,是被蚊子咬了。”顿了顿,诚恳补充道:“真的。”
同事将信将疑,愣了一瞬才吞吐道:“那你们那儿的蚊子是真的挺毒的……”
“嗯,这就是南方没开电蚊香的后果。”她被你的一本正经逗笑,摇了摇头也回去工作了。
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有过性生活,其实在有经验的人眼中,吻痕跟蚊子叮咬还是很能看出区别的,但碍于公共场合下,且这是你的隐私,所以你的同事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你昨晚睡得安稳,瓢泼的雨夜实在好眠,你又哪里想得到呢。
男人的吻像滚烫的水液拍打在你脖颈,吮吸的湿吻沿着锁骨滚落,最后落在你胸口扎营。半解的胸罩歪斜着被他的手掌拱到一侧,摊开的奶团难以掌握,不住地往他指缝朝外溢,又在陈清来地拢捏下更加挺立。
他就是这样留下印记。
天色渐明,大雨到后半夜也渐渐停歇,陈清来在你脖颈蹭了蹭,渐亮的月光沿着他的黑发自宽阔的背扯出一半亮堂,剩下的都又隐匿于昏暗里。
比如插着你骚逼的半截龟头,在一个顶弄后抽出,抵在你的小腹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你的乳房,借着沟壑滑落,最后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忍耐使得他很快就又勃起,半臂长的鸡巴抬起头,打在他的腹肌上。陈清来伸手握住,在你小腹处比划。
“快了,等两天后,它就会进入到你这里……”渐沉的话淹没在他地吻,他大手揉捏着你的胸,薄唇贴上你耳垂。
“又湿了,骚逼是不是也想鸡巴了,嗯…?没关系,下面的吃不了,上面的,”陈清来的手从你胸口挪至下巴,捏了捏道:“一定都可以吃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