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她便兴奋地跳了起来,拿来瓢和干净的树枝。
她将树枝一端抵入湿滑的穴内,舀过一瓢干净的清水,顺着笔直的树干灌了下去。
水柱顺着笔直的树干而下,源源灌进了穴里,冰冷的水哗哗地浸了进去,刺激得温软的甬道抽搐连连。
可小杏儿全然不顾,不止不息地浇灌满甬道。
小腹开始变得胀满,水儿都涌到了最深处,满满地再也灌不下了。
小杏儿动了动,感受着水在荡漾和拍打内壁。
小杏儿插了一指堵上洞口,试着缓慢地站起身来,由于由平躺之姿陡然转成站立之姿,内里的积水才是有了压迫之力,撑得她大气难舒,堵在穴口的手指源源有流水渗入,好在少量缓慢,不足为患。
她大幅度地跳动身子,感受着积水在内里惊涛骇浪地拍打着四壁,仿佛那样就能冲刷掉她受过的屈辱。
待趋近精疲力尽时,她才拔出手指,没了堵塞,积水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这时候小杏儿也不松弛,紧张地俯望着从花道里飞溅而出的水渍。
待看到其中混有凝固的白精时,才颇为庆幸地吐出口气。
——太好了!
***
翌日,约摸辰时时刻,张秀才神神叨叨地回了屋,且不多说,进屋提壶咕噜咕噜饮了个尽,活像是上辈子渴死的。
小杏儿打瞧着她,便是一股子扎心绵痛,捂着心口儿,脸色涮白。
张秀回神见她这副模样,即刻吓得直呼“祖宗。”
“祖宗,你这是甚么变故?”
小杏儿恼她却不敢说,心头念着昨儿个夜里你起了哪里,怎留我一人屋里,好也方便了那贼人奸我。
嘴上只说:“你昨儿夜一宿未归,去了何处?”
张秀直来直往惯了,就不是个花花肠子。
当下,她眼下一对青黑,衣冠不整,鸦发上还潦草地粘着几根鸡毛,活像是个里泥儿里滚的叫花子。
“此事说来蹊跷。你猜我今日是从哪里清醒的?”
张秀面露奇异,正面不答,只要小杏儿猜测。
小杏儿平白无故遭了那档子事,哪里有心情与她嬉戏,压着委屈怒意,睇她一眼:“我怎晓得?你可不知,要不是你不见了,我岂会…岂会...”
清白之事,关乎生死,小杏儿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说漏一个字,说到要害处,只得捂着眼眸,戚然而泣。
“杏儿,你这是做甚么?”
张秀以为是自己卖关子,惹得小杏儿生闷气。
小杏儿不理她,直将身子侧向,背对着她来。
张秀道:“杏儿莫气嘛,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昨儿夜里,我稀里糊涂地就犯困,转头就栽进鸡院里凑合了一夜。”
她一面说,又觉好笑,摇着小杏儿的胳臂:“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就这么着和鸡睏了一夜。”
她不笑还罢,一笑小杏儿那火气没打一出发,窜地立了起来,抚掌拍桌。
“好了,谁要和你闹?”
张秀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碌碌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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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还是在文案处排个雷吧。
说明一下,可能雷点会比较密集,本篇纯肉部分较多,其中尤其配角篇幅前期会比较多(小杏儿×锦儿爷),且以虐身虐心、重口为主(接下来几张会集中体现)。
待后期,主剧情推动,两个男主陆续登场(其一温柔愚忠,其一有那什么大病),非全处。结局1v1,私以为这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实在介意,接受不了,在此只能说声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