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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辞寒伸出手指碾在她的嘴唇上,“哑巴了?不说话?”
    他一路将人牵到书房,这里的窗户对着一小片恒温花园,看过去郁郁葱葱,展现着与季节完全不符的生机。
    一根细细的领带将陈溪的眼睛遮了起来,随后是黑暗、温热的吻和从衣领往下的手。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只能被动地跟随绳索动作。
    “跪下吧,在这好好反省。”
    一个动作一个指令。
    在黑暗中,她陷入了困惑——在一种惩罚与另一种惩罚之间,她总是因此而迷茫。她想自己大约是跪在落地窗。
    某种羞耻感从尾椎骨一寸一寸地蹿了上来,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他在干嘛?在看自己?还是嘲笑自己的可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好像被丢弃在这里,无人问津似的。陈溪渐渐跪不住了,可她认真的精神再次战胜了怠惰,她努力地维持着不倒在地上。
    就在此时,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
    “别怕,是药油。”
    果然,那只手往她的腿上涂了许多滑腻腻的东西,偶尔蹭到她的大腿内侧,激起她的一层J皮疙瘩。肖辞寒凶道:“别乱动,涂个药也发浪?”
    陈溪默不作声,轻轻将脸贴在玻璃上降温。
    曾经,她也被家长带去看过心理医生,因为老师在她手臂上发现了一些圆规扎过的痕迹。一开始,以为是同学欺负她,追查了很久后发现,竟然是她自己g的。在心理咨询室里,陈溪只说,“不小心扎到自己的。”
    她的家人因此松了口气,“我就说了,我们家陈溪一直很乖很优秀的,怎么会有这种事……老师实在是小题大做。”
    “嗯,”高中时的陈溪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我们回去吧。”
    跪了不知多久,肖辞寒把她拉到腿上,将她的裙摆向上拉到背上,“自己数着吧。下次再这样,就别怪我把你锁起来了。”
    “我……”陈溪咬住嘴唇,“我不想。”
    “不想就把我的话放进心里。”
    肖辞寒要罚她时是说一不二的,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踝,陈溪羞得满脸通红,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被像小孩似的趴着打屁股!
    “……一下。”钝钝的疼痛立刻从左边传来。
    “趴好,现在知道躲了,刚刚我看你不是挺狠的吗?”
    又是狠狠地一下。
    “两下!”
    这人完全不是那种情趣的打法,每一下都是真的罚她,陈溪顿时因生理性的疼痛而红了眼眶。
    她也不敢讨饶,背着手又数了几下。
    “……六下。”
    肖辞寒深呼吸几次,他不知为何也冷汗涔涔。
    接着……他居然打了那里!陈溪忍不住将腿并紧,带着隐隐的哭腔,“七、七下……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三下,忍着。”
    最脆弱的地方被罚,那个可恶的“刑具”粗鲁地拍打了一下粉色的花穴。陈溪把头鸵鸟似的低低埋在软凳里,肖辞寒瞥了她一眼,狠下心又扇了一巴掌,“知道错了没?”
    火辣辣的疼让她只能考虑当下,“知道……”
    这种时候又这么乖。
    肖辞寒揉了揉她的屁股,当她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时,快速地又扇了两下。可怜的花穴猝不及防,竟然流了点水,跟眼泪一般。
    “以后再有今天这种情况,就打我电话。哦,别多想,在我这里,”肖辞寒在她耳边仿佛毒蛇吐着信子,“你就是我的玩具。”
    陈溪微微发抖,如果说肖至诚向她展示了健康的生活理念,是温暖、包容与爱,那么肖辞寒正好相反:
    ——他向她展示了,人是可以堕落、贪婪,又沉溺地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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