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易辙吧?”白成斌带着笑迎上去,走到近处发现易辙居然比他还高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他搭着少年肩膀拍了拍,“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她经常跟我提起你。”
他自诩交际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和善的笑脸一摆出来,即便再难搞的人也会稍稍给点面子,但眼前的少年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径直走向了易真。
“小辙”易真慌乱地无所适从。
易辙怎么会找到这里,他又知道了多少?
手腕被一股铁钳般的力道攥住,易辙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虽然一言不发,但是黑眸中汹涌的怒气却让易真有些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想挣脱,却没想到更加激怒了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猛地踉跄了两步,被拖着往前走了。
“等等!”白城斌两步追上来拦在他们前面,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先安抚地冲易真笑了笑。
易辙上前站在他们中间,打断了两人的对视,那种他们两个才是一边,而自己只是来捣乱的感觉让易辙一阵反胃。
白成斌只好看向易辙,好声好气道:“易辙,我只是带你姐姐来吃点东西玩一玩,你看我们本来挺开心的,你别扫她兴。”
他说着又要来搭易辙的肩,“既然你来了就跟我们一起吧,吃饭了没有,我们嘶”
易辙在半空中截住他的手,用力甩开,“滚。”
白成斌猝不及防,甚至被那力道带的往后退了半步。
“小辙!”易真将他半推到身后,慌忙去看白成斌的情况。
易辙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维护别人,眼中的妒意和委屈几乎要满溢出来,他嘴唇紧紧抿住,条件反射更加握紧了易真的手腕。
其实易真本也没打算离开他身边,如果在旁观的角度,便能很明显地看出她对易辙保护的姿态。
白成斌察觉到了,易真对他的关心不过是害怕弟弟惹了麻烦被针对罢了,他站直了身体,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而易辙还在忌惮地看着他,那架势恨不得冲上来给他一拳似的。
白成斌纳闷不已,现在的小孩都管这么宽?姐姐谈个对象碍着他什么事了?
“你还好吧?”易真担忧地望着他,“对不起,我弟弟不是故意的,他有点怕生,不喜欢别人碰他。”
白成斌心里的火气在触到易真清凌的眸子之后渐渐就消退了,“我没事,是我太鲁莽了,小辙,我能这么叫你吧,对不起啊。”
他把姿态放的很低,现在易辙倒是完全成了无理取闹的那个。
老街上人来人往,叁人站在路中央对峙,也吸引了不少目光,易真回头看易辙,想让他顺着台阶也道个歉,但易辙怒气不减反增,冷冷扫了一眼白成斌便拉着易真往反方向走了。
易真阻止也不是,跟着走也不是,白成斌还在身后喊“小真,那我们之后再联系”,易真匆忙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被易辙扳着脑袋转回去了。
易辙脚步很快,易真半走半跑地跟着,两人渐渐远离了繁华区域,走到了老街的背面,这条小道路灯昏暗,只见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树影,其中穿梭着两个模糊的身形。
“小辙”易辙走到街边招手拦了一辆的士,易真看着紧跟着后面来的公交车,欲言又止。
易辙没理会她,直接将她塞进了车里。
易真看着打表器上的车费肉疼,却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她还没从刚刚闹剧似的冲突里缓过神来。
虽然她是有意要通过白成斌来警醒易辙,但一直犹犹豫豫的,一面不想利用白成斌,一面又不忍心让易辙难过。
拖拖延延又遮遮掩掩的,没想到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问了去哪之后就再没出过声,车厢中安静地只余呼吸声。
易真悄眼去瞥易辙,余光里是他冷硬的下颚和晦暗不明的神色。
手腕还隐隐残留着被禁锢的刺痛,她攥着衣摆,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从她决定要用这种方法逼易辙放弃开始,这一幕就注定是要面对的。
易真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就趁着今天把话都说开吧,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
老街距离城中村有些距离,打车费花了一百多,是姐弟俩一两天的伙食费了。
易辙付完钱后又拉住了易真的手,易真勉强跟着他的步伐上楼,到家门口已经有些喘。
“小辙,我们谈谈吧。”
易真迈进门的时候开口,回答他的是“啪”的一声开灯的动静,易真闭起眼适应灯光,再睁开时看见的就是易辙平静的神情,没有了先前的怒意,却无端有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她突然回忆起,好像从在老街撞见到现在,易辙只说过一个滚字,平时喜欢黏糊糊缠着她聊天的弟弟,今晚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
易真额上滑下冷汗,但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之前没告诉你,是姐姐不好,我也是怕耽误你学习,打算等你考完试再说的。”
“刚刚刚刚那个哥哥,是我的我的男啊——!”
易真话还没说完,便觉猛地一阵天旋地转,易辙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大步走进了卧室,将人扔在了床上。
即便有厚实的被子垫着,易真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对上易辙居高临下的视线,往常温润的黑眸中似燃着火,要带着她一同化为灰烬!
易真心直往下沉,潜意识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小辙不可以”易真抖着声,身体不停往后躲。
“什么不可以?”易辙今晚第一次和她说话,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紧绷。
和语气不同的时,他的表情一派闲适,甚至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和易真同款的纯白羽绒服被随意扔在床脚。
直到现在,回忆起易真穿着这件有特殊意义的衣服和那个男人约会的画面,他依旧心如斧凿,闷痛地喘不过气。
他已经不敢再去回想这一晚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刚得知易真瞒着他请假,还没来得及担心,便愕然得知了白成斌的存在。
那一瞬间的茫然无措,联系不上易真时的绝望恐慌,全都在看见她依偎着那个男人身边爆发至极限,化作尖锐无比的痛楚在四肢百骸翻搅,他一整天的期待和特意换的衣服都变得可笑无比。
易辙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今天他们俩本该有一个快乐的平安夜,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要我是你姐姐,小辙,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你在说什么呢,姐?”易辙故作不解,“我有点头晕了,给我吃吃奶子好不好?”
易真垂着眼不说话,抱着胸沉默地与他对峙。
卧室里陡然静了几秒。
易辙心念一转,蓦地低低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他俯身跟着她上了床,“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不过也无所谓了。”
易真警惕地往后挪,尽量避开他的靠近。
这一刻的弟弟突然变得无比陌生,仿佛平常的乖巧只是他的伪装,如今这个漫不经心却又无比强势的样子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所以,姐你是故意找了个男人来气我,是不是?”易辙眼睛亮了起来,笑容也释然了很多。
易真咬牙,她在易辙面前根本没有秘密,一个眼神就能被他看透。
“不是。”她拼命掐着自己的手心,抬起头直视着易辙的眼睛,“一开始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但是但是接触了之后,发现白大哥很好,我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易辙眼中的笑意一点点散去,唇角也慢慢回落,直到抿成一条直线。
这是他不开心时的习惯动作,换做以前也就是装模作样一会儿然后又笑着粘到她身上来,可现在他只是静静地盯着易真,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但无论是真还是假,易真都已经彻底激怒他了。
易辙突然向前膝行了一步,而易真已经退无可退,少年握着她的脚踝一使力便将人拖到了自己身下。
“啊——”易真吓得尖叫,手脚并用推拒起来。
但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正在气头上的少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
细嫩的皮肤在冰冷的空气里激出了一片细小的疙瘩,易真哆嗦着求饶,下一刻就被温暖的热源包裹,易辙将她搂住,垂首深深吻住了她。
“唔”易真扭着脸躲闪,又立马被他追过来含住唇,少年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侵入檀口攻城略地,黏腻的舌尖裹缠声和湿濡的唾液声不断回荡,易真抗拒地越厉害,易辙便亲的越凶,到最后不只是谁的唇被咬破了,隐隐都有了些血腥味。
“小辙嗯”易真被亲的缺氧,抵抗渐渐微弱,小鹿眼湿蒙蒙全是雾气,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唇舌分开时拉出了一道细长的银丝。
“不啊”易真犹存一丝清明,可还没等她推开易辙,就被少年分开双腿按上了汁水四溢的花穴,立刻娇喘着软倒了下去。
易辙反手卡住她的胯部,不管不顾将人往上一提,把姐姐的小屁股抱在了胸前,张嘴就将翕张着吐水的肉唇含了进去。
“啊——不不要小辙啊”
羞耻的姿势让易真浑身都泛起了潮红,腿根打着颤,私密处敏感的皮肉都被少年舔舐了一遍。
灵活的长舌像有生命似的,在肉唇上刮舔,将渗出来的汁水都卷进了嘴中,只听得一声又一声“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响。
易真大口大口喘着气,倒悬的姿势让脑部微微充血,本就晕乎乎的神智更是迷蒙。
心里还想着要拒绝,但双腿已经在他的攻势下难耐地缠上了他的肩。
“唔唔啊”
易辙时不时微卷起舌尖在嫩穴中戳刺,又时不时拨弄顶端勃发的淫核,还在易真颤抖着呻吟时重重用牙关捻了上去。
易真身子一僵,伴着哭似的的急喘,娇躯疯狂地抽颤起来,一股的汁液喷涌而出,易辙将脸埋了进去,畅快地又吸又吮,险些没让易真又泄身一回。
高潮过后的女孩浑身都漾着不可言说的媚意,美眸涣散,玉体横陈,一身雪白晶莹的肌肤,在白炽灯冷白的灯光下晕着如月华般的微光。
易辙喉结滚动,胯间矗立的肉茎气势汹汹,龟头在肉缝间上下蹭动了几回便沾满了淫水,他跪立在她上方,一手圈着肉棒在湿软的肉穴中浅浅戳弄,一手掌住一边绵软的奶子,肆意抓揉着。
易真还没回过神来,只娇娇地哼了哼。
易辙低低一笑,低头咬住奶尖儿的同时,劲腰一挺,粗长的巨物“噗嗤”便入了个头。
“啊不”突如其来的胀痛让易真瞬间清醒,她瞪大眼睛,上身弓起一道弯月,呜咽着喘气。
“小辙不要唔”太久没做过,她已经没有办法再轻松地接纳这根巨物,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撑裂了。
而易辙好似没感觉到她的紧绷,浅浅抽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插入都比前一次更深,硬生生将紧致的甬道凿开了。
粗硬的棒身上遍布骇人青筋,一寸寸将内壁褶皱撵平,在敏感点上来回剐蹭,大开大阖的抽送带出一片飞溅的骚水。
易真小腹酸麻一片,甬道内又热又胀,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易辙叼着乳尖拉长,又在半空中猛地松开,绵软的奶肉回弹,荡出白花花的肉浪。
他卡住易真的腿弯下压,直到她的双腿将浑圆的奶子挤成了圆硕的肉饼,这个姿势让易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更方便了他的进入。
他整个人伏在易真上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油光水亮的深红色肉茎在软烂的花腔中飞速进出。
少年每一次都捣得极狠,似是要借此来发泄什么一般。
易真受不住这么剧烈的快感,摇着头哭喘,眼泪顺着湿红的眼角滑落,洇进乌黑的发中。
易辙额头抵着她的,嘶哑地笑,“姐,你都被我肏成这样了,还怎么交男朋友,嗯?”
易真睁开泪湿的眼,心中阵阵发凉。
“别的男人鸡巴有我大么,能像我这样肏的你狂喷水么?”
他低头看向二人交合处,那处已经又红又肿,两片小花瓣充血肿胀,紧贴着棒身,每一次棒身的抽动都会响起“滋滋”的水声,与此同时,他还会感受到甬道内无与伦比的吸力,这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让他近乎失去理智,只想狠狠地肏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这唔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能嗯啊不能代表什么啊”易真倔强地看着他,“换个别的人,也是一样的效果。”
易辙额角一动,黑眸中好似凝聚着风暴。
半晌,他突然扬起了唇角,神色隐隐变得有些偏执的疯狂,“那我就把你肏到离不开我好了。”
“啊——!”易真双腿被分开到极限,易辙的动作快到几乎出现残影,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成了一片!
易真喉间哽住,一瞬间被那密集又疯狂的抽插顶弄的几乎无法呼吸,硕大的龟头次次都砸上深处娇软的花心,那里已经被捣成了软烂的肉泥,颤巍巍张着小口,在龟头又一次侵犯而进的时候柔顺地吮住。
“不太快了小辙啊停下唔”
易真尖利地哭喊着,层迭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很快就将她掀至最高点。
高潮时她眼前白光一片,只能听见自己骚媚的浪叫,某一瞬她好像无比清醒,看着自己淫乱地躺在弟弟身下,被他肏到高潮。
性欲发泄的快乐和乱伦的耻辱在脑海中剧烈拉扯,又很快混合在一起化作让人灵魂颤栗的快意,易辙指间捻动着她的淫核,易真嘶叫着拱起小腹,一道清亮的水线从花穴上方的小孔飚射而出,浇在了易辙身前。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