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叫做爱情的命题上,原来男人和女人没存在差异。
厚着脸皮冲了过去,肩膀撞开他肩膀,强行在推车扶手占了一个位置。
结账,离开超市,站在大街上,讨好想去帮忙提购物袋,被他手狠狠隔开。
刚刚在超市柜台处,不管她怎么死皮赖脸他都把她当空气一样,他甚至还和收银员说我和她不认识。结果她只能掏钱付了被她吃得差不多的巧克力派,幸好那件外套口袋有放零用钱,不然真的被当成是故意吃霸王餐了。
现在又当着大街上那么多的人不给她一点面子,她可是姑娘家。
真小气,他不理会她她也不理会他了。
站在大街上,目送着他头也不回,真的是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直到他身影被淹没在人潮中,顿脚,转过身,背对着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漫无目的走在街上,经过那家家庭旅馆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怪不得一路上那么多人对她投来注目礼。
现在穿在许戈脚上的拖鞋颜色不对,不仅颜色不对而且还是一只是男式的一只是女式的。
在她停下脚步为脚下的拖鞋纠结间,一股冲力直接把她往家庭旅馆门口带,前脚刚刚离开后脚一格花盆就砸了下来,砸在她刚刚站着的那个方位上。
看清楚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人时开始挣扎,无奈他手就像机械手臂一样牢牢框固着她。
而且他还用一副你简直是笨得无可救药的语气叱责她,说梅姨会被她气死的,说那样的反应可以直接跳进伏尔塔瓦河。
这个许戈也知道,要是梅姨知道她站在那里傻兮兮等着花盆掉落在她头上的话,真的会被她气得几天几夜吃不好睡不香。
她也觉得跳伏尔塔瓦河应该是不错的谢罪行为。
嗯!就这样!就当是活动活动她那副变懒的骨头。
好!脆生生的应答着。
膝盖狠狠顶向他腹部,吃痛的人环住她的手稍微一松开,逮到了一个机会。
但几步之后,她又回到那个怀抱里,这次他一丁点逃脱的机会都没给她,不说话,使用蛮力牢牢抱着她。
刚刚还巴不得他追上来和她说一两句,这会儿一看到他心里就生气委屈。
是他害得她连拖鞋都穿错,是他害她被当成奇怪的人。
一委屈就掉眼泪,眼泪一掉落心里就觉得丢脸,一丢脸就想发泄,抬脚,踢他。
几下之后,发现他手中拿着她的鞋。
刚刚在超市还说他和她不认识,这下倒好现在装起好人来了,从他手中狠狠夺过鞋,鞋被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她就喜欢穿着奇怪的鞋出门。
拉锯战间。
两位身材火辣的女郎从他们身边经过,不约而同放慢脚步,目光往着他们,不应该是他。
厉列侬空出一只手,朝着那两位女郎做出指示的动作,声音可没有动作那么友好:二位女士不要光顾看漂亮男人,也得看看路,距离你们两英寸所在有一根灯柱,不少女人在这根灯柱面前吃过大亏,以你们这样的身材比例球比额头撞上那根灯柱的几率要大得多,前几天就有一名女士光顾低头看手机而导致撞破球的事故,据目击者称,当时那个球直接从手术接缝处掉落下来,当然,我这里说的球绝对不是篮球保龄球足球。
厉列侬的那番话让许戈停止挣扎,偷偷去看那两位妙龄女郎,前面当真有出现得比较突兀的灯柱。
假如那两个女人要是真的光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的话,球撞到灯柱的几率目测很大。
看着那两位女人小心翼翼绕过那个灯柱,许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厉列侬用这样的方式和女人打交道。
头顶传来冷冷的声音:高兴了?
没有说话。
他转身就走。
又走?!
不过,他的脚步慢极了,分明
追了上去,和他肩并肩走着,走了几步,故意用手去触碰他,试探到手的主人没有任何反应再去握住他的手。
结结实实把他的手握在手上,许戈心里踏实了。
心里一踏实,就想起算旧账来了。
不高兴数落起他的不是来:阿特,你让我跳伏尔塔瓦河,你还害我穿错鞋,你还在超市和收银员说不认识我,你还
骤然间,他停下脚步。
她也跟着他停下了脚步。
侧过脸来,他看着她,本来她想回瞪他,可是垂下眼帘,他看她的眼神让她一颗心莫名其妙的瑟瑟发抖着,欢喜、极致、徒劳。
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你还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女人。
也就眨眼的时间,握住他的手变成被反握住,也就眨眼的时间,她被他连拉带拽扯进了一家家庭旅馆里,钱放在柜台上,拿着门卡,往着宽度只能容纳一上一下的楼梯。
上完楼梯拐了一个弯,停在被漆成翠绿色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间门一扯,强行把站在门口忐忑不安的她扯进门里,身体刚刚越过门线,砰的一声在她背后响起,房间门牢牢关上。在那道灼灼的气息下,背部下意识想去找一个支撑点,刚刚触及到门板他的身体就压了上来,牢牢的把她挤压到门板上,手直接找到她牛仔裤拉链,一扯,略带粗涩的牛仔布料从她腰间滑落,双掌掌控住她的腰稍微往上一带,她脚就变成踩在掉落在地上牛仔裤上,从她腰侧的手滑落下来,一左一右分别往着她大腿内侧强行让她去贴住他,几下后她可以感觉隔着一层布料的迅所释放的,那一下她疼得脚趾头都卷缩了起来,手握成拳头状态狠狠往这他肩膀,那一下却惹来他的嘲笑挠痒痒级别的混蛋混蛋,连续几下下去,这次惹来的是他更凶的惩罚,背后的门板砰砰作响着,渐渐的捶打他的手变成依附他,最后,门板安静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他们此起彼伏在一起的喘息声,贴她背后的是门板,贴在她前面的是他,穿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完好无恙,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疯狂,如双生体,掉落在地上的牛仔裤穿回到她身上,在他在为她扣牛仔裤的纽扣时,她拿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