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男人因为他的存在黯然无光。
“你留下来,其它人退下。”这么好看的美少年,一个就够了。
奴仆听到立即退去,还自觉把医师给拖了出去。
忧生提着医师留下的药箱重新跪在她前面,温声道,“少主额头上的伤要换药了,小人帮你换可好?”
“以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就不用跪了。”花稚伸手打算拉起他。
作为一个现代魂,她实在不习惯没死就被人跪来跪去,何况还是以后要照顾自己的人。
忧生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眼神充满困惑与不解,反应很是迟钝。
花稚看着他很清秀瘦削,以为他很轻,用力却发现原来他很重,她根本拉不动,“你自己起来,我拉不动你。”
忧生听到才站直身子,站起来显得又高又瘦。
花稚环顾四周,这房间的宽敞明亮,摆设精美,一侧是一个露天小花园,古色古香,应该是某个古代时期,她历史不好,无法从家具款式分辩出朝代。yǔsんǔщǔ.Ьíz(yushuwu.biz)
趁着忧生给自己换药的空档,她向他打听原主的身份,“我叫什么,家里有什么人,什么身份?”
忧生微微一顿,“少主闺名花稚,有叁个哥哥,是花族的继承人。”
居然连名字都一模一样,继承人?难道这是女尊世界?
魂穿已经不可思议,连名字长相都一模一样更是不可思议。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没一会,在七八位老妇的簇拥下,一位看不出年龄的美貌妇人闯入房间,急匆匆地来到花稚跟前。
这排场与气势,花稚猜想这是原主的母亲。
忧生停下手,准备向她请安。
花随出奇不意一掌呼他的脸上。
花稚被突然其来的状况吓到,下意识用自己身体护住他,“你为什么要打他?”
花随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竟然维护一个下人?”
既然是独女,又是继承人,那怕对方是自己母亲,也有足够的资本与之抗衡。
“你是谁?”花稚明知故问。
“你……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花随大为震惊,簇拥着的老妇也一脸震惊,面面相觑。
“书衡说少主磕到了脑袋,可能就是这样……把脑子给磕……”那个“坏”字,老妇不敢直言出口。
另一老妇也安慰道,“好歹也醒过来了,身子没事就好,不影响婚事。”
花随重重叹了一口气,“也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那事很快就来了……”
“你一提这事,我就心烦,万一……”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花稚只捕抓到关键信息,这原主定了亲。
花随又差了一名医师给她检查身体,又一个陌生男子进入卧室,花稚终于爆发。
“这男人一个又一个,你们能不能让我先穿个衣裳?我都让看光光了!”
一室子的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老妇缓缓开口,“你在宅里从不穿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