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上全是敏感点,密密麻麻布满成千上万的“枢纽线”,把肛交的快感一丝不落地传递到覃琴全身上下,从头顶直发冲冠,再返回脚底板,爽得发麻,爽得刺激,覃琴只能用骚叫宣泄被彻底撩拨起来的无处安放的欲望。
原来真正的快乐是让人无法承受的。肉体对于激烈的刺激不断做出回应,跪在浴缸中的覃琴仿似落水的母狗,全身湿透不够,关键部位喷水也不够,还要张着嘴伸出舌头不住地喘息,任由唾液从舌尖滴入水里,模糊了意识,光“交配”的那个地方留有知觉。
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还没捅进去就骚成这样?”
莎姐不过是在她屁眼周围涂抹了一圈精液再用龟头打圈抹开罢了,这货竟然骚得不能自己,莎姐也是叹为观止,当即把淫物挺了进去。
“一般荡妇只是比骚,还没见过连肝肠都这么骚的女人……”见多识广的老江湖莎姐都惊叹覃琴的“水X杨花”,并为之折服,甘愿冒着后遗症的危险进行手术只为满足她变态的嗜好。
她知道她是“双插头”,单纯比交、指J、小玩具已经满足不了欲壑难填的她了。
尤其那夜董青青在雅间内C啤酒妹,她和她在门外全程偷看,覃琴那馋得发狂的眼神给了莎姐当头一棒。
原来平时都是装的!装爽,装高潮,装喜欢比交,都tm是假的!
那夜董青青C女人的场景瞬间让覃琴原形毕露!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雅间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让覃琴内裤湿透!淫水甚至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流进了高跟鞋里!
如此夸张,不过就是馋那根巨大的肉棒罢了!
莎姐发誓要给覃琴最好的,可能做的有限。
舔一宿比,用硅胶肉棒送她不停上高潮固然好,可也满足不了欲求不满的极品骚货!
于是,莎姐做了个决定——对自己下狠手……
“手术?”覃琴对于这两个字心有余悸,不是怕痛,而是心疼钱,“你好端端的做什么手术?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莎姐坦白道:“为了留住你,我只能变得和董青青一样。”
“啊?!一样?哪里一样?”
“你看……”
覃琴转过身来,一抬头,差点惊晕过去,连心跳都慢了一拍。
只见面前翘得高高,分外粗壮,二十八厘米,浑身油光发亮沾满丝滑淫水的东西居然“安插”在女人味十足的莎姐胯间!
“什么鬼……”覃琴目瞪口呆,面部与那玩意儿近在咫尺,轻易就能嗅到龟头上精液的氨气味道,“真的假的?”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又用指沾了沾龟头上的白浆,放入舌尖尝试。
“腥臭又甘甜的味道……还真是……精液……”
她瞥一眼肉棒下头的睾丸,又大又鼓,里面已经制造出了不少能使人意乱情迷的精虫。
“好好的做什么X转,你是不是疯了?!”
莎姐没疯,疯的是她,毫无征兆的疯狂扑食——大家伙被她双手握住,一口吞了大半截进喉咙。
莎姐仰天长叹,满足地发出“呃~啊~”的叹息。卷曲的长发及腰浸入水中,甩起来溅起水花无数。
口交肉棒,指J睾丸下的肉穴,覃琴的舔舐与爱抚已经说明她有多喜欢这根新生肉棒了。
“值得吗?”半路她问,“值得你把身体搭进去吗?”
搭进去的岂止是身体,还有心。接下来,莎姐心碎了。
“我要去参加安吉莉卡的生日派对……”
“为什么?”
“我原本打算瞒着你的。”她答非所问,“可如今你为了我连X转都做了。我答应你,这次之后我再不去浪了。”
“不去不行吗?我宁愿你继续浪……”莎姐最后几近绝望地说:“既然收心了何苦去遭罪?为了钱?要多少,我给你。”
“不是,是我答应了人……”
“谁?不会又是董青青吧?”
覃琴默然,只把腰挺得直直的,猛然抬起屁股又落下,用肉穴反向套弄肉根,“比”得莎姐无语哽咽。
其实对于安吉莉卡的派对风格,覃琴有所耳闻。
“真有那么可怕吗?”
真可怕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争先恐后要去?
除了替董青青穿针引线,她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