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当今圣上赐婚大长公主。
然而镇国公却言明已有心上之人,婉拒圣上。
人人都猜镇国公已有心上人为拒绝赐婚的借口,却没想到没过几日镇国公大大方方提亲,而他提亲的对象居是街角卖豆腐的下堂弃妇花婉柔。
这花婉柔十六岁时曾嫁进富庶之家,但生下女儿后却被休弃,娘家亦不得回,最后不得不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在街角卖豆腐,因其姿容不俗,还很快得了一个豆腐西施的花名。
也因这花名,她是再不得嫁,只能带着女儿困守豆腐摊。
一晃,便是十多年。
转眼她怀中女儿便亭亭玉立已是豆蔻之年,而花婉柔身世普通又是叁十来岁的老西施,镇国公这是何苦来哉?!
平民百姓想不通。
文武百官亦想不通。
镇国公本人却想得透彻,娶花婉柔自然不是看中她的美貌,而是图她名声不好,图她家世清白普通,图她性子老实又省事。
他可不愿自家后院放进别家眼线。
于是他敲锣打鼓的求亲,热热闹闹的成婚,转眼便到了入洞房的时候。
周镇廷千防万防,未曾想还是中了算计,一杯酒下肚脑子便不甚清晰,满心都是下半身那点事,身上如有火在烧。
他强撑镇定命管家处理了可疑之人,转身便去找他的新婚妻子解药。
国公府初立,怕被有心人安插眼线,偌大的府邸竟没几个下人,好在他自己认路,便迷迷糊糊的自己往新房走。
走了一会儿,他来到一间房前。
抬头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确认是自己的新房,只是纳闷竟无丫鬟守在门外,便自己推开了门。
屋内的人已提前歇下了,只在床前留有烛火,周镇廷迷迷糊糊的关上门便往床的方向走去,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床边。
掀开床帐朝里一看,他的新娘子不等他喝交杯酒竟已沐浴从容睡下,但却嫌天热未盖被子,只着粉色的肚兜,露在外面的肌肤白莹莹的晃眼,看得周镇廷口干舌燥。
周镇廷再也忍耐不住,两叁下除去身上衣物,趴在美人身上。
他找到美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凑过去便是一阵如狼似虎的吸吮,火热的舌头也伸出轻易撬开美人娇嫩香甜的小嘴,探入口腔一阵急切的扫荡,寻到了香滑的丁香小舌又吸又咬。
粗糙的大手则是往下,一只从肚兜下探入,抓住美人绵软雪白的大奶儿一阵揉捏,一只扯下了美人的小裤,寻到那美妙花心一阵揉搓。
美人花心娇软柔嫩,花核没揉捏扯动一会儿便肿胀变大,下头的小缝情动水流不休,不多时便打湿了他粗糙的大手。
周镇廷再难忍耐,一把扯开美人的肚兜,让美人赤条条的呈现在自己身下,再分开了美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精瘦的腰间,让自己胯下粗如儿臂的狰狞大鸡巴高高扬起,龟头堵住水流不止的缝口。
虽然情欲高涨欲狂,周镇廷怕伤及美人仍旧不敢狂乱行事,一双大掌捏住了那香软的一对大乳不住揉捏,手指掐碾着乳尖儿,让那红梅般的乳尖儿变得肿大,亦让熟睡的美人情动不休,主动扭动着小屁股,张合的花缝靠近他涨到流水的大龟头。
然而那缝实在太小,周镇廷一边玩着美人乳尖儿,一边附身再度吸吮住美人娇嫩红唇,一面耸动着屁股,让龟头在美人花心不住摩擦,让穴儿内水流得更是凶猛。
美人睡得香甜仍是不醒,却下意识舒服到发出浪叫:“唔……好舒服……下面,下面好痒……”